你这种伎俩也想对付我?露崎倒是看穿了奈奈心中打的算盘,她并不担心,只觉得可笑:我原以为你的狐火算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纯净灵根,看来我是没有机会体验一下了露崎这么说着,伸出左手掐住奈奈的脖子,手背上的血管从白色的皮肤下凸起,好像要挣脱这皮肉的束缚一样。
露崎带着轻蔑的微笑,看着奈奈因为缺氧想要挣扎,她的双手死死地攥着自己的手,那一瞬间,被攥着的手腕突然有了知觉,温度从那双手传到了露崎的皮肤上。奈奈看到露崎一怔,趁着这个机会用力挣脱开来。
露崎没有去管旁边剧烈咳嗽的奈奈,只是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盯着自己的手腕。
不知过了多久,有趣。露崎方才出声,她对一旁愤愤地奈奈说:你去把灯关了,我不想看见你的脸。
奈奈跨坐在露崎腰上的时候,对方还是一幅扑克脸。奈奈的视力很好,在黑暗中,也能看得一清二楚。凑近露崎唇边的时候,奈奈并不急着去吻,只是悬停在一线之隔的地方,任由二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终于,露崎的定力没得维持多久,她还是微微屏了一下气,同时眼皮抖了抖,奈奈等的就是这个瞬间。张嘴,吞咽,侵占,奈奈很有耐心,既然对方已经上钩了,就要好好把握,一旦能让露崎把自己带在身边,就能有机会破了这禁锢,才能脱身,带着同伴离开的吃人的鬼地方。
大小姐终究是大小姐,没有什么经验,她显然对奈奈这个吻很不满意,但她的神态还是很能说明问题的,所以只能把气撒在那根链子上。
露崎这么一扯,奈奈就跟没了骨头似的贴在她身上。这狐狸娇嗔道:大小姐,别急嘛
露崎心里冷哼一声,只当自己今天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的表演,也不浪费唇色,只是把嘴抿得紧紧的,且看她下一步如何动作。
奈奈出解那件袍子的时候,不可避免摸到了那些触感柔和的绒毛,可惜裹在露崎身上,不可能带有温度,也罢,这袍子摸上去怪舒服的,在这上面做爱,也算一种享受。奈奈直接把目光投到那细软黑毛所在之处,用手拨开花唇,含住了那颗阴核。
[好烫]
那种奇异的温度再次传导到露崎身上,只不过这次更加剧烈。呃啊嗯呃哈奈奈听到了露崎隐晦的呻吟,故意加大了嘴下的力度,用力吮吸起来。越来越多的液体流出来,沿着奈奈的下巴滴落到床单上。奈奈两只狐狸耳朵被那祖宗揪得生疼,作为报复,奈奈把舌头伸进甬道,开始开拓新的地盘。
露崎察觉到奈奈的恶意,无奈没有多余的心神去应付。她向来没有办法感觉到热度,但该有的触觉还是正常的,何况这狐狸的尾巴还一直蹭着之间的腿尖不过露崎更加确定了奈奈的妖气能够突破自己身上的禁锢,虽然是以这种方式
大小姐在想什么呢?是奈奈哪里做的不好么?奈奈嘴上问着,心里暗自心惊:她身上的凉气也太过于诡异了些。这立即让奈奈联想到了妖怪特有的诅咒,传说,以身为饵,以血为祭,耗尽妖力下转化的诅咒是最强的。奈奈开始有几分同情身下的女孩了,只是这同情也转瞬即逝,她想利用这一点。
露崎的表情带着隐忍,奈奈蜻蜓点水地吻了吻她的唇:大小姐,我可是要继续了。
莱文格和斯诺克的人际发展关系学说里,人际关系的状态依次是:零接触,开始注意,表面接触,情感卷入。这才刚见面,奈奈便开始和自己做这种事情,露崎的手扶在奈奈的腰上,她能看到对方眼里的有所谋求,在这种所谓亲密关系的时刻,两人却纷纷各怀鬼胎,她只觉得好笑。
这是奈奈第一次看到露崎对她笑,这笑也许是复杂的,可也不妨碍露崎本就冷傲的面容因着这笑带了几分这个年纪的少女应有的生气。奈奈从美人一笑的惊艳中挣脱出来,手搭在露崎的锁骨上只是慢慢抚着,没有下一步的动作。露崎初经人事,倒也不忸怩,反倒出言轻哂:怎么不继续?
奈奈见露崎不像一开始那般锋芒毕露,逐渐想着如何打消她的戒备,缩短二人间的隔阂:大小姐也希望我继续吗?
露崎面对奈奈的调笑,只当奈奈狐妖本性顽劣,也不指望能从她嘴里听到什么有营养的东西,于是岔开话题:你不若今后就好好呆在这宅子里,在真昼会手下做事,也算寻了一个好去处。
做什么?奈奈贴着露崎的眉眼,吐息之间唇舌堪堪擦过露崎秀丽的远山眉。难道留下来,做大小姐的兽奴吗?还是说?大小姐也有那些冠冕堂皇的表面理由
一下,两下,露崎的心尖被奈奈用指腹点了点。
奈奈虽然是被族群放逐之人,对人类的成见也还是在的,依旧维持着客套作着周旋:我可不能替我的其他同伴做决定。
露崎神色一凛,直接戳破了窗户纸:其他,我看你还是没能正确的选中谈判的砝码。我之前说,能够救的,我们都带回来了,你是其中一个,也是唯一一个。露崎不认为抱着这种虚无缥缈的幻想能有什么好处,她也不怕奈奈迁怒与她,一只孱弱的病狐狸,横竖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