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床边坐下,简易搭起的板床传递着对方的重量。二白听见一个此时此刻最不想听见的声音:你知道你现在闻起来像什么吗?
墨凉盯着脸颊绯红的二白,像是在看今早上那个汁水丰富,深得她心的苹果。熟透的果实既漂亮又可口,谁见了都想采摘下来吃进肚里。
妖怪族群中也像人类社会一样有着红灯停绿灯行的常识,就比如,为了不让发情期影响到彼此,每次长期祭祀或者征战,妖怪们都会去找族里的巫医开几瓶抑制兽性的药水。
要不是我问了医官,我还真不知道你会忘了去拿这个。
墨凉指尖有一个紫色的玻璃管,透明的液体在管壁里摇摇晃晃,和整个世界给二白天旋地转的感觉是一样的。
二白伸手想去够,可面前的手瞬间松开,无数数不清的碎屑在地面上炸开,液体也慢慢渗进地面,空气中突然间沾染了陌生的味道。
二白睁着眼,瞥见一脸阴沉的女人,恍惚间,意识回到当初的那个夜晚,那是一切的开始,而现在命运却如此的相似,相同的吻,相同的温度,相同的舔舐,唯一不同的,大概是现在自己的心情,她这是,惹墨凉生气了么墨凉用手钳制着二白的下颚,虎口下的骨头十分坚硬,和它的主人一般,一样的嘴硬,哪怕自己难受,都不肯低头。
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可你墨凉的话里带着气,听起来冷冷的。你的确骗了我。
墨凉捏着白猫的耳缘,唇角贴上她的,仔细听,能听见痛苦压抑的吞咽声。二白的眼神接近涣散,想紧闭的红唇被熟练地撬开,温热的吻和炙热灼人的温度搅动着她脆弱的神经。
好几次,二白都抓着墨凉的脊背,想说点什么,但都被她手上的动作打断。她的心思很好猜,无非是想过自己一些小小的惩罚。墨凉时隔多日再次尝到欢爱的滋味,自然要比以往狂热。
舌尖卷动起充血的阴蒂,花溪包容着湿滑的指节,乳肉的绵柔和醉人的气息源源不断地涌入墨凉的感官。墨凉用深入持久的爱意潦潦表达着自己的思念和幽怨。
二白的耳朵连带着深深浅浅地操弄和掌控,无力地贴在脑后,尾骨后的白毛尾巴被一只骨感微凉的手捏着手心里,分明是连这上头的敏感点都不放过。腰肢呈现出极尽妖娆的幅度贴在墨凉身上,高潮的那一刻,墨凉还配合地咬着白猫的后颈,依照原始的本能安抚着发情的小猫。
你二白仍是不甘心,我脑子里担心的事情太多,她没有办法想到最妥帖的方法来解决眼下的状况。只好半推半就的眯着眼睛,现在虽然没有直接指证实锤她的身份,可墨凉的种钟态度都暗示着她的选择。万一她没赌对,她就贸然和自己这么一想,二白发泄般用力咬在了墨凉的锁骨上。
发情期的烦躁感和不安被抚摸和轻吻驱逐,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二白现在非常需要墨凉。墨凉的怀里有熟悉的味道,很让人心安。
这时候,哪怕掩饰得再好,二白睁开眼睛看向她时,瞳孔会有小幅度的放大。墨凉记起来在韩嘉书房里看过的一本书,上面介绍说,瞳孔会因为我们看到喜欢的人而扩张,是因为我们想更清晰、更全面地把对方仔细观察。那么
墨凉的目光温润如玉,浅浅的气息从二白耳边掠过:你喜欢我吗?
二白怔了神,也不知该说真话还是假话,怕墨凉等久了会失落,放在墨凉胸口的手收回来,去寻到墨凉的小拇指,轻轻地勾住。
墨凉了然,又问:那你不要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好不好?
白猫浑身一震,只是低着头,剩下白尾巴蹭着另一条黑尾巴。
墨凉看不得二白这样又自责又难过的神态,于是推说道:那你亲亲我,可以吗?
二白扶着她的肩头,给了她一个安静的吻。
不够。墨凉的手掌贴上二白的发间,霸道地夺走她的气息,再一次按着她的胯骨,进一步吞噬着星星点点的低吟浅唱。
潮热再一次袭来,二白眉间微蹙,难耐地微张着唇喘息。她的娇喘在墨凉听来简直是一种无言的邀请。下一秒,被撑开的贯穿感如同无尽的巨浪,淹没了二白,她像是落难的溺水者,紧紧攀附着眼前的救命稻草。
泪液,汗液,津液,淫水,种种情绪都化作绕指的湿滑,液体把二白渲染得满眼春色,双颊飞红。胸口的乳肉随着颤动一上一下,跟着它的主人一起身处云端。
宫腔内吃住圆润的铃口,吸出一股一股的白浊,漫出来的淫液打湿腿心的毛发,一路从股间喷溅到大腿前侧。墨凉扶着她的腿根,让她的膝窝架在肩头,好让小穴能更加完全的吃进硬挺的性器。
呜呃高潮尚未退去,又被人狠狠地要了一次。二白哭到浑身脱力,一边抽噎,蜷在墨凉怀里休息。墨凉看二白哭得紧,满脸都是泪水,良心发现地停下来。刚想去给她的小猫倒一点水,腰就被紧紧锁住,不要走
二白下意识的喊完,自己也愣了愣,旋即松了些勾在她腰侧的手,对方停顿的时间点说突兀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