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虞话秋应承下来。
又是一阵沉默。
哥哥你还有什么事吗?
被妹妹赶人,他有点无奈。
我想看看你。
召风闷在她怀里,舔舐着她的雪沟。
虞画溪看着哥哥浑然不觉自己即将大婚的妹妹正在和她的小暗卫舔胸,花瓣里的滚烫粘稠更加汹涌了。
她甚至有意拖住哥哥。
哥哥你放心吧。召风的手伸下她的臀,被她的娇臀压住,她望上微弓了身子,声音有点喘,姜叔叔对我很好。
特别是在床上。
虞话秋刚想说可是他已经很老了,就被自己冒出的冷汗惊醒了。
他怎么会这么想?怎么如此不坦荡,不君子。
他在妹妹面前冷静地换了另一句话。
像是再也正常不过的哥哥。
那就好。
真像一个一心为妹的好哥哥。
召风将毛茸茸的头往上探了探,少女迅速侧身,他的头也停留在她的脖颈上。
他一口含住初绽的蓓蕾,叼起就舔。
小溪你怎么了?
而哥哥还在关心地问她。
没什么,我就是困了。
虞话秋绝对奇怪,就想要去看看。
哥我没穿衣服。
虞话秋移开视线,背对着妹妹。
对不起,小溪,那我就先走了。他耳根染上了唇瓣一般的欲色。
而此时,召风已经探出脑袋,含着胸上花蕊,轻轻摇晃。
虞画溪轻唔一声。
怎么了小溪。
哥哥关切地问。
没事,就是有点痒。
是蚊子吗?
是吧。身躯不大,咬人却厉害。
召风似乎是害羞了,埋在她胸口一秒。
那哥哥以后日日都为你熏香。
哥哥你忘了,我明日就要嫁人了。
也对。虞话秋维持着嘴角微笑的弧度,但小溪也会回来的对吗?
哥你想什么呢?这是肯定的。不管怎么样,忘骨山庄都是我的家,哥哥都是我的亲人。
虞画溪回答哥哥的时候,语气正常得让人挑不出问题。但她的手却是握住召风的抬起的弧度。
是哥哥糊涂了。虞话秋虽然是这么说的,但眉心却微微蹙起,可哥哥见你,怎么也不觉得够。
虞画溪上下撸过。
召风眼眸微缩,咬住自己的牙齿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若是让他入赘也可。
虞画溪微笑不语。
罢了,倘若他对你好,入不入赘也没关系。虞话秋睫毛轻轻落下,和他的声音一样轻,若是有一天,他对你不好,亦或者你不爱他了,哥哥永远欢迎你回家。
他又絮絮叨叨叮嘱了妹妹一些事。
但她困倦着听着,之后根本回忆不出他说了些什么。
一个说得认真,一个听得散漫。
态度天差万别。
出嫁那天,虞话秋亲手拉着妹妹上花轿。
他帮妹妹放下台子,扶着妹妹踩上花轿。
他骑着马跟在妹妹身后。
妹妹出嫁,是他亲手送嫁的。
虞画溪一个人坐在花轿里,掀开盖头,低头玩了玩涂了大红豆蔻的手指。艳丽的唇轻启。
这婚礼该是成不了的。
邪教怎会容许姜、虞两家结亲。
哥哥啊,你是时候该清醒清醒了。
更何况哥哥我不是给你提醒了吗?在她变幻而出的男子身上,是不是发现了白泽花纹。
可手不能提的哥哥还是选择跟在她身后,护她出嫁。
而非阻止。
到底是料定那些护卫能够保好自家妹妹出嫁吗?
她可真是感动啊。
虞画溪在飘荡而起的车帘缝隙里,瞥见天边淡红色的云。
这不,没多久,空气之中就弥漫着什么气味。
果然邪教卑鄙又奸诈。
不过比起她还差那么一点点。
带着雕着白泽面具的少年打开车帘,笑嘻嘻道:新娘子啊。
诶,是没戴盖头的新娘子。真是稀奇。
突然闯入邪教之人,虞画溪却不惊慌,冷冷道:你就是邪教之人。
他轻笑,轻轻朗朗的少年音。
唔,如果对于你来说的话,现在我要做的事情的确是邪教之人该做的事啦。
虞画溪抱胸微笑:不过一死。
他没回答,而是起身离开她的视线。
再次回时,他将一个人扔进去。
虞画溪皱眉,接住。
低头一看,是哥哥。
他昏睡过去。
虞画溪拍拍他的脸,感受到滚热。
你对我哥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