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画溪走过去,屈身跪在哥哥的膝盖上。撩起他狼狈垂下的长发。
哥。她在他耳边轻唤。
耳朵传来痒意,虞话秋勉强睁开眼,凭借着自己仅存的意志,欲抬手推开虞画溪,但手仍然无力地下垂,只有食指微动。
他艰难开口:没保护好妹妹是我这个哥哥的错。
倘若倘若为一时苟活,而玷污了你的清白,我与禽兽何异?听哥哥一句劝,拖到姜师叔来。
若无你,我何苦独自一人苟活。虞画溪抱着他的手更紧了,哥,我会陪着你的。一直都陪着你。
他怔住了。
虞画溪抚上他泛红的脸,将头抵在他的额头之上。
哥,你听我说。虞画溪眼眸有决绝的光,让她看上去明亮又耀眼,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能失去你。这个世界我最不能失去的就是你了。
他咬着唇瓣,几乎要咬破了。
荒唐,你我兄妹,怎可交合?见她不听劝,虞话秋在她怀里挣扎起来,但不过是蜉蝣撼树罢了,若是你胆敢救我,我便自宫投长西江。
这哥哥第一次与她说重话。
可虞画溪听出他话里真意。
她亲吻上哥哥的额头。
带点浅浅笑意。
没关系的,哥哥,你只是一时想不通。
他闭眼侧头却未躲过。
何必。
不像是提问,反倒是像感叹。
因为你是我的亲人。
这是她的回答。
虞画溪解开他的腰带。
浅绿深绿,如月光下波光粼粼的竹。和他的主人一样,一身峥嵘傲骨。
虞画溪在做的事,就是剥开他一层层肩君子傲骨,侵犯他十八年以来所受的礼义廉耻。
他的颤抖是他无声的反抗。
他竟沦为与妹乱伦的畜生。
而且还是为了救他。
他就是个无能无耻的混蛋!
不行,不行。
他要阻拦妹妹,那邪徒必定是想败坏妹妹与忘骨山庄的名声,他不能毁了妹妹,也不能让恶人得逞。
他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往靠椅一撞。幸好虞画溪反应灵敏,拉了他一把,才不至于使其头破血流。但眼角轻刮过,划出一道又细又长的血痕,延伸至发间。让他看起来诱惑又纯欲,破碎又美好。
虞画溪眼神暗了暗,她将他的手向后按住,抵在靠椅上,咬住从他身上取下的绿带,微微起身,倾身靠近,可还是够不着那双被镇压的手,她弓起身子,向更前出靠近,胸也直直压在哥哥的脸上,随着她的动作,荡漾起伏,他一时说不出话。
药物让他感官比平常灵敏上百倍,情欲汹涌澎湃。他那竟不知羞耻地挺拔着。
对着他的亲妹妹,发誓要一生呵护的亲妹妹。
还是在她出嫁路上,和穿着大红嫁衣的妹妹。
他不能正视自己对妹妹的欲望,也不能承受自己对妹妹的欲望。
这个一直潜伏在他心里的、对妹妹心怀不轨的恶徒撕咬着他的品节,他的信仰。
正在崩溃一线。
光风霁月正人君子压在他身上十八年,长在他的骨血他的皮肉里,一旦有违背,必定伤筋动骨。
他想后退,却无力后退。
他被卡在妹妹与欲望之间,道德与放纵之界。
眼角湿润,眼下艳红。开得极颓,又环伺靡靡之音。
虞画溪用牙齿咬着带子,抽出一只手来,环绕着绑上他的手。
他就这样,以这种姿势双手背在身后,捆绑着搭在靠椅之上,整个人被自己的亲妹妹挤得无处可逃。
虞画溪。
他厉声警告她,无助也同样无望。
可她却下了决心,将他的下裙扯下亵裤脱到腿心。
他露出全貌的渴望。
失去遮挡带来的凉意加剧了他的羞耻。
虞画溪你不要后悔。
虞画溪没有说话,只是解开自己的一带,卷成一团堵住他的嘴。
哥,你忍着点。虞画溪目光清凌凌,最是一心救哥的好妹妹了,就当是一场梦了。
她跪坐他的膝盖上,柔夷轻轻落下。明明没有用力,只是那么碰一下,他那儿却不受理智控制,雀跃回应着她。虞话秋清澈的眼眸早已是满湖涟漪澜澜叫嚷,升起的水雾弥漫着神智,感觉到下身的激动,他难堪地移开视线。
虞画溪轻笑,他因为羞耻而羞红的脸更往旁侧了。
她轻轻揉搓,他一阵抽搐。
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刺激,身体忍不住颤抖。
虞画溪很温柔,上下揉搓,精细到不放过任何地方。
他喉咙里溢出轻喘,却被她的红带堵住。他缓慢地颤动手指。
若是稍早一些,他一定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会被妹妹玩弄私处。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