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珏一觉醒来外面日头以落了山,空落落的房间闪着昏暗的烛光,躺床上翻了一下身,柔软的触感使他一下惊醒,猛地睁眼入眼便是繁华的床帐,柱子上Jing美的雕花,被子是上好的丝绸,不由得透露出主人尊贵身份。
林珏伸出手撩起床帘问“这…是哪?有人吗?”
“诶!林公子,奴婢在这呢。”
一声翠嗓回答了他,听着脚步轻快,声音越来越近。入眼是只青色的绣花鞋,抬眼看见一个水灵的小丫头,穿着鹅黄色的上衫,配的淡绿色的褶裙,这走到了他的床边对着他道“公子是醒了吗?可要用膳食?”说罢还朝着林珏的笑了笑,眼睛弯的像道月牙。
林珏一愣,这张府连伺候的丫鬟都这般清秀好看么?这愣神的功夫小丫鬟已经把两边的床帘都撩起来固定好,站在他跟前听他吩咐。
“公子?林公子?”
“嗯…嗯?!”
一双白净的手在眼前摇晃,林珏这才缓过神来回答她的叫唤。突然发觉这公子可是叫他?他可不是什么世家贵族出身,这声公子可是担当不起的。
“公子可是身体有些不适?奴婢可是看您眉头紧锁,要不要给您叫声大夫?”一双柳叶眉微蹙,这关心的模样怎么样都让人无法拒绝。
林珏看她有些着急,安抚道“无事,我只是睡久了,身子并无大碍。你可知这是哪?”说完一激动遍想起身,可是这床太软,又是躺了太久,身子已经习惯了与这床褥直接的接触。这一坐起身,哗,雪白的后背就露了出来。他脸一红,躺了许久竟是不知自己的衣服被人脱的只剩个薄布,堪堪遮体这面前还是一个未出阁的丫鬟,羞的又是全身绯色。只好把胸前擩下被子又拉到胸前,也仅仅只是拉到胸前,觉得躺下不是坐着不适。双眼带着微光向她示弱来表达他的不好意思。
此时在阿娟的眼里展现的却是这样的画面,姥爷新带回的年幼美人,还没定名份就这边受宠的睡到了姥爷的榻上,他好像不知道自己现在衣着片缕,这所谓的公子腰间和颈间都系着红绳,正穿着寻常人家女子才穿的肚兜。反应过来时羞的像夜晚的彩霞。恍惚间她觉得在烛光下哪是什么所谓的公子,这分明是快修炼成Jing的妖Jing,在暮色的时候,专门为了修炼跑到男人的榻上,去吸食男人的Jing血,而作出的这般魅惑的样子。
阿娟愣神良好的服侍主子的经验,把这些感叹和想法压在心底,又扬起嘴角柔声道“公子这是张府啊,这屋子是老爷的里屋。”怕他不信又加了两句“奴婢受老爷嘱咐以后服侍公子,您现在醒了,奴婢伺候您穿衣,不信可以去前院见老爷。”林珏一时被安排清楚不知怎么作答,“嗯…那就按你说的做。”
“是。”嘴上作答阿娟的动作很麻利的把张婶送来的衣服拿了出来摆在了林珏面前。
“公子您看这有好几种花色,您看喜欢那种,奴婢伺候您穿衣。”林珏望眼看去这一排衣服有上衫有襦裙有马面裙后面居然还搭了两条旗袍,这些衣服颜色都是偏素的想来当到张家不宜张扬,床上的双儿没见过这样多花样的衣裳,绸缎这柔软的触感都令他感到新奇震惊。放在以前何况是摸过这见一次都难得。手指一件件摸过去,停在了后件的旗袍上,这手感是毛绒的,让人忍不住的触碰。
阿娟眼尖她瞧着这新来的公子,对这见旗袍感兴趣开口道“公子真是好眼力,这见可以今年的新款哩,这件是丝绒旗袍,镇上最厉害的绣娘秀这一件都得大半个月。公子您长的俊俏要不要试试这件,老爷看了定是欣喜。”
林珏看她这般欢喜的样子,想来自己也只是好奇都碰了两下,就要学着穿衣讨好了。
“这些衣服都在这了?”
“是了,奴婢目前就拿了这些,公子您要是喜欢什么样式尽管和奴婢说,我好照您的喜好跟你安排妥当。”
“这些衣服…就没有裤子?”许是刚被买时以为只是到大户人家为奴为婢,不曾想是这大老爷竟是真的要娶,虽是双儿但这些年都是自以男儿生活,这从此要做女儿打扮,着实是万般不适。
“公子”阿娟这声公子叫的比刚才多了分郑重,早年的侍女生涯,已经让她把察言观色摸的炉火纯青,她看出了这床上的公子对以往身份转变的不适,生活在这种大户人家更是要先学会看人脸色,她比这公子这多出来的一岁
不仅仅是年龄更是在话语上和人事上理解。
她说“公子,奴婢知道您不忍过去这身子,但现在是在张家,您看您这是讨了老爷的眼,他把您带来回来,奴婢可是看他第一次把一个人这样疼爱的抱回来进了自己这院,这以往的姨太太都没能来几回。
奴婢说句不该说的,您呀,现在就不要多想男儿还是女人,您本身是双儿,不是吗?想当什么只是您一念之间,咱这主要的目的是先讨老爷欢心,他老人家高兴了,咱说啥干啥,还不是看公子喜好。
公子您先儿个睡了,许是不知这张家为什么在这南安镇一家独大定,是有他的道理。我们先是要做的是把自己弄好,得了宠爱,以后等你嫁了老爷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