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墨白。”
沈梦:
“不是说好陪我下棋的吗?”
“额……有吗?”
沈梦:……
顾如初一撩衣袍大摇大摆的走出议事厅,身后还伴随着沈梦颇为愤懑的抱怨……
“见色忘义!啊啊啊,这什么妹妹啊?!你忘了我们一起战斗的艰难岁月了吗?这是什么易碎的姐妹情谊啊?!……balabalabala”
回去的路上,顾如初遇见了捧着药箱的四喜。
难道是墨白病情加重了吗?
顾如初连忙三两步追上四喜询问缘由,四喜答道:“回将军,王夫的病情十分稳定,您不必担心,奴才只是打算去给王夫换药而已。”
闻言顾如初舒了一口气,然后眉头又轻微的皱了起来,“是换他背上的纱布吗?”
四喜谦卑的弓着身子答:“回将军,是的。”
顾如初略一沉yin,眸色渐渐变深,问道“每日都是你给换吗?”
“回将军,是的”
然后顾如初就趁他不注意抽走了药箱……
“你走吧,此事交给我来就好。”
四喜:……
“好的将军,那奴才就先告退了。”
四喜走的时候尽管没回头看,但总觉得背后凉嗖嗖的,四喜连忙迈着小碎步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以后还是尽量少和墨王夫接触吧,顾将军护食护的太吓人了……
顾如初看着药箱里的纱布和草药,面无表情的提着朝卧房走去。她以前生物学的还好,对于简单的伤口包扎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一想到四喜给墨白换药时可能会看到墨白裸.着上身,她就……不舒服。
她的夫君,只能她自己看!
一进屋,墨白正安静的坐在榻上翻着医书,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看到顾如初进来,墨白连忙放下医书有些局促的看着她,手脚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放。
“别乱动,小心扯到伤口。”顾如初放下药箱提醒道。
于是墨白就,真·一动不动了。
这么听话!
顾如初看到他的反应险些失笑,极力克制住想去逗逗他的坏心思。
“那个,我是来给你换药的。”
“是你……你来给我换药吗?”墨白小声嗫嚅道,因为紧张声音里都带着几丝颤抖。
没有得到回复,墨白抿了抿唇,咽了一口口水又鼓起勇气问道“那个……四喜呢?”
“嗯 你还记得四喜?”顾如初奇道。
“没,不是记得,是他今日来房中收拾是告诉我的。”
“哦”顾如初边从药箱里取出纱布边看似漫不经心的应道。
顾如初不主动说话,屋里的气氛一时安静的有些尴尬,遂墨白小心翼翼的问出他一个现在最想知道的问题缓解气氛。
“敢问,妻主叫什么?”他实在是太好奇了,这个问题从她来喂药时自己就想问她了。如果这个人真是自己的妻主,那,他们以前又是怎么相处的呢?
这些墨白通通都不知道,但恰好这些又通通是他现在最想知道的……
自从失去记忆,他就变得很没有安全感,加上身上的伤口让他揣测自己之前应该是做错了什么事而受到的惩罚。可从顾如初现在对他的态度来看,她应该是不讨厌自己的,吧?
顾如初将草药和纱布处理妥当就向墨白走来,一转身就对上了墨白亮晶晶的桃花眼正满含期待的看着自己,接着就像是受到了那双眼睛的蛊惑一般越靠越近……
此时的顾如初脑中:
啊啊啊他好漂亮,他在诱.惑我!awsl,我可以!小仙君!
不不不,他不认识现在的你,你这样会吓到他的!顾如初,你要控制住你寄己啊啊啊艹!社会主义的接班人,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信奉者不允许你对失忆的人做出禽.兽行为,快停下啊啊啊!
“怎么了我脸上是有东西吗?”清朗圆润的少年音在耳边响起,顾如初瞬间打消掉脑中的旖念,抵唇轻咳一声瞥过头去。
“啊,没有,我叫顾如初,你唤我如初就行。”
“如初……”墨白轻轻启唇读了两遍耳根就有些发红,在女尊一般称呼女子都是姓加上官职或职业以表尊重,像这样只唤名是极为亲昵的称呼。
于是墨白红着脸继续问道:“那,我以前都是怎么称呼你的”
顾如初一看到他害羞就总是忍不住逗他,故作神秘的回。
“那得看是在什么时候了。”
“称呼还要分时候的吗?”
“那当然了,比如你平时有人在时就会叫我将军,只有我们两个人在时你就会叫我如初,至于晚上嘛,那可就多了……”
咳咳咳咳,不知是被口水呛到了还是怎么了,墨白这时候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小脸憋的通红,刚好盖过了顾如初接下来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