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有人进来的时候,他闻到一股刺鼻浓香,昏昏沉沉中像是听到熟悉的声音在笑,在问他,“这是和合香,你闻不出来么?”
不!不!他猛然睁大眼睛,竭力摇着头,不是和合香!不是和合香!他想要蜷起身,又可笑地踢蹬着,想把钳制着自己的大手甩开。但这样的挣扎毫无用处,他的手给铐在床头,两只脚被拉扯得张开了,绑在床尾。粗糙的手抬起他的屁股,沾了油膏捅进他下身。那油膏在rou襞上化开,身体里头就火辣辣地烫起来,又烫,又痒,像有千万根牛毛细针在不停鑚刺,又像被无数蚂蚁密密咬噬。
他知道那是什么,也试着忍耐,但到底是受不住,不消一刻,就在褟上像活鱼一样弹动,喉咙里发出嘶嘶哀鸣,拼命想要拿手去抓,想并拢双腿去蹭。可是只有铁链被扯得声声作响,大腿用力到痉挛也不能合拢。最后他没了力气,只能仰天躺着喘气,鲜明地觉出抹进身体里的东西化成了水,从rouxue里头往外流,哪里沾到一点,哪里就变得又痛又痒,难受得他明知没用,还是控制不住地扭动着磨蹭屁股。
他被磨折得失了神智,以为自己要在这求而不得的苦境里熬上一夜,但终于有人爬到他身上,用嘴和牙撬开他双唇,肥厚的舌头伸进来,在他嘴里又舔又嘬,最后卷着他半截残舌用力吮吸。那人用力太过蛮横,他的舌根像被拉断似的痛,涎水自嘴角不住流下来。可他顾不上这些了。他只顾挺着腰,岔着腿,用尽力气把自己拱起来,好把最见不得人的地方露给人看,让什么东西,无论什么东西,能顶进来,捅进来,解了这锥心刺骨的奇痒。
对方像是明白了意思,解了他脚上的绳子,又掰开他的腿。灼热的rou块抵在他下身,热硬得像烧红的铁,像他不顾一切想要的,最要紧的物件。他的身体违背了意愿,不再想躲起来和挣开,反迫不及待地要被这滚热的rou棒捅穿。所以他把肩膀和背紧紧贴着床褥,腰和屁股抬得悬空,紧张得直打哆嗦。那人却只拿rou棒在xue口来回的蹭,又附身去亲他。他等不到想要的,只能张着嘴任对方玩自己的舌头,一边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一边竭力分开脚,用shi软的xue口去凑那根滑来滑去的rou棒。
不过最后那人终于发了善心,一手掰开他腿根,一手摸准了位置,火热的rou棒一下破开肿胀柔腻的rou道,从痛痒的褶皱上滚烫地碾了过去。他被那一刻的痛和爽激得嘶声叫起来,狂乱地摇着头,竟把那还在强吻他的人甩开了。那人倒没着恼,下身还在用力动着,又凑上来伸手往他脸上一摸。他听到那人在笑,在说,“老子还没得趣,这婊子倒先爽得哭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哭,只顾着在对方身下yIn荡地扭动,挺着胯向上不住迎合,好叫roujing埋得更深一些,细瘦的腿紧紧缠着粗壮的腰身,好叫自己被捅得更重一些。或者他该庆幸自己没了舌头,不然这时叫出来话的只怕和最下贱的娼ji无异。那濒死一样的,绝望的解脱和快意,叫他没那么痛,又叫他痛得更加利害,痛得像被锯子活生生地,血rou模糊地锯开,再拿滚油去烫,去浇,痛得他宁可立刻死了,也好过受这凌辱折磨。
好在不是每次都是这样,不是所有的人都舍得用药,更多的人只肯付了最少的钱进来,然后拿他的嘴或xuecao个够本。那些人是好的,叫他只消忍过一时的苦痛。但还有人,另一些人,他们既不肯多花一文钱,又要见他做出欲仙欲死,饥渴迎合的情态。那些人要是觉得不够称心如意,就会拿着各种器具,变着花样对他百般折磨,左右只要不搞出人命,他们再怎么玩都是无妨的。他起先不明白,白受了不少罪,后来明白了,在那些人cao进来时,或者弓起了腰,仰着脖子,把铁链扯得哗啷啷响,或者压低了背,抓着床,在撞击下发出嘶哑yIn荡的哭喘。等那些人满意了,泄在里头了,就能起身放过了他。
他一直想死,可一直有人防着他死。没人进来的时候,都是收短了铁链,把他拷在墙上,灯也离得远远的,再也碰不到。要是有人送饭菜进来,总要看着他吃完,再把器皿收走。他没了法子,只能不再吃喝,但就有人一天两顿地灌着他吃。一开始,灌他吃完后常跟着一顿饱打,不过后来就不打了,因为有好几次刚灌下的东西又被打得尽数吐了出来,白费了功夫。
又过了一阵,那些人找到了更好的法子。他们不逼他吃东西,也不打他,只把他的腰和腿牢牢绑在椅子上,又带进来一个女子,剥光了衣服,叫他看着她在十来个人身下辗转哀求,受尽yIn辱。那女子唤出第一声名字时他就“啊啊”地嘶声叫起来,在椅子上拼命挣扎。绳索捆得紧,旁边又有人看着,他挣不开,只能用尚能活动的左手,抓起了旁边放的饭食和清水,往自己嘴里塞进去,灌进去。
那法子真的很好,后来他就不再寻死了,每天只在屋子里待着,坐在椅子上或靠在床上,等着那扇门打开,有人进来。再后来,他连回避苦痛的气力也磨尽了,有人骑上来,压着他动,他只在难受的挨不住时,才发出低哑的呜咽。他也没了泪,不管白天深夜,只要睁着眼,看到的就是死一般的黑。那样也很好,他就不用看到那些进来的人,那些在他身上抽动着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