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吃完饭后又去练了会功,等回到房里已经快要十点。
原本摇曳的红烛已经被熄了烛火,床帐也被放了下来,床边的熏香正燃到一半,满室都是沉水香的气味。
萧衍以为孟胄早已睡着,他小心翼翼地掀开床帐,没想到正对上一双shi漉漉的眼睛。
“…家主。”孟胄把腿夹得更紧了些,嗓子也是紧的,从唇齿间艰难吐出两个字。
萧衍有些惊讶,他不再担心吵醒孟胄,便直接拉开床帐坐到了床沿,有些意外地问道:“怎么还不睡?”
孟胄的眸色暗了下,抓紧手里的被子艰难道:“…家主恕罪,奴睡不着。”
萧衍有些讶异,“怎么了?”他伸手去摸孟胄的额头,没想到摸到一手冷汗。“是身上不舒服?”
孟胄两腿上下滑动几下,又绞得更紧了些,“…没有。”
借着皎洁的月光,萧衍看到了孟胄并不明显的动作,他这才想起好像对方一整天都没有排尿,还被多灌了两碗水。
萧衍脸上还是一副不动声色的样子,好像没看出什么,手却一下把孟胄盖着的被子掀了。
孟胄的衣服在萧衍走后不久就脱了下来,此时男人赤裸着侧身蜷缩成一团,绞紧的两条肌rou分明的腿上是一个突兀的浑圆球体。
萧衍压着孟胄平躺在床上,三指摸上膀胱的位置,然后在男人惊恐的眼神中狠狠按了下去。
“啊——呃…”尽管已经在心里做好了准备,孟胄还是被逼出一声闷哼,他的手不受控地想抓住萧衍的手,却只能在意识回笼后往下抓紧身下的床单,任由萧衍施加给他无比的痛苦。
萧衍轻笑了声,手上的力道收了回去,却依旧轻轻搭在那个位置,问道:“现在身上有不舒服吗?”
似是没有听懂,孟胄眨了几下眼,睫毛上沾了水珠。他快速呼吸着,胸腔也跟着上下起伏,好久后才慢吞吞吐出一个字,“…有。”
萧衍还不放过他,“哪里不舒服?”
孟胄这次答得很快:“奴肚子涨,家主…饶了奴吧…”
萧衍的手罩着那个鼓胀的肚子打着圈,原先平坦的小腹被里面的ye体撑得像个足球般,腹肌也被撑平不见,只依稀有几道稍浅的痕迹覆在上面。“正君,觉得自己这样好看吗?”
孟胄心下一凉,但也只能抬起头看着自己像是怀了似的肚子,强扯出一抹笑:“家主喜欢就是好看的。”
萧衍这才满意。他取下孟胄胯下的布袋和牛皮套,迅速涨大的Yinjing表面是shi漉漉的,牛皮套上沾了yInye,发出一股腥臭味。“跟着出来。”
屋外还有两名站岗的侍卫,孟胄却也只能装作看不见,赤裸着跟萧衍走到院子里。站立时的小腹更是像个球一样坠在身上,重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掉到地上;而失去了束缚的Yinjing顶部已经哭得厉害,控制不住的前列腺ye不停地涌出,顺着大腿流下去。孟胄不敢想别人眼中自己是什么样子,只是快步跟着。
萧衍带着人走到角落的一颗树旁。那是颗上百年的古树,粗壮的树干有五人环臂般粗,而茂密的枝叶则笼下一片昏暗。
月光只从叶缝中照进来,印出斑驳的几点光亮。晚间风凉,吹起一片沙沙声。
萧衍绕着树转了一圈,才找到心仪的位置,“过来,跪这。”
孟胄绕到树后,才发现那处立了块大石头。在萧衍的目光下,孟胄跪到那块石头上,凹凸的石面一下就陷进膝盖里,硌得生疼。
萧衍也跟着站了上去,他的手拉着孟胄的手腕直指高空,靴子分开孟胄的tunrou抵上后xue,然后用力将男人的胯向前踢去。
“啊——”孟胄被吓了一跳,全凭萧衍抓着的手才没有跌下石头,可尿关一时没收住,淅淅沥沥淌出几滴尿ye。
孟胄用了所有的力气收紧肚子,刚想要请罪就听萧衍冷冷地说:“继续。”
那两个字就像是控制着下体的开关,没等孟胄反应过来,淡黄的尿ye就源源不绝地从Yinjing里排出,顺着石块流到地上,还有些在石块上形成了一滩小水洼,很快就把孟胄的膝盖浸泡其中。
树叶的清新气味掩盖了不少的尿sao味,萧衍听着均匀的水流声听了好一会,才移开自己的脚,与此同时,那道声音也停了。
“悟性不错。”萧衍赞许道,“排完去洗个澡,然后到床上来。”
“是。”孟胄听到身后有人落地的声音,接着是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等那道声音消失了许久,他才大着胆子抬眼望去,身后已空无一人,只有一只鸟雀停在不远处的地面上。
尽管没人监督,孟胄还是不敢起身,他就一直跪在那块硬邦邦的石头上,连高举着的手都不敢放下,用极缓的速度排着尿ye,有时还不自主地停下来,像是怕超出牛皮袋子规定的量。
水流一点点排出体外,胀着的肚子也一点点消了下去,当最后一滴排完时,孟胄跪在那处,不敢置信地抚上自己的肚子。
两年下来,孟胄差点忘了排干净尿是怎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