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君,醒醒…该用午膳了…”
“唔…”孟胄皱着眉翻了个身,屋中安神香的气息薰得他脑袋昏沉沉的,难得睡了个好觉。
“正君…”绿竹再次唤道。
孟胄又翻了个身,这次被虐打过的tun部压着了床上,疼得他立刻清醒了过来。
“嘶——”孟胄倒吸口冷气,睁开眼就看见绿竹俯身站在床边,手里还端着碗熟悉的米汤。
孟胄赶忙跪起身,低头唤了句“大人”,刚睡醒不久的嗓音十分沙哑。
绿竹把米汤放在地上,提醒道:“正君赶快用了吧,午后还有课业呢。”
“是。”孟胄轻咳喉咙后回了个字,接着也下床跪好,双手背于身后,弯下腰去舔舐那碗米汤。
配给给妻妾的米汤还是那股熟悉的味道,硕大的碗里只有数得清的米粒,还洒了些补给营养的药粉,使得本应醇香的汤里泛着些苦味。
像条小狗般,孟胄只用舌头卷起些ye体吞入食道,脸近得几乎要埋进碗里。可人体的舌头终究不像狗那样长,并不适合这样舔舐着吃东西。碗里的水量减了近一半,孟胄的舌苔上苦得发涩,脸上也沾了些溅出来的水渍。
好不容易那碗汤见了底,孟胄用舌头把碗底舔得干净,确保没有没有一丝残留才直起身,眉眼温顺地下垂。
绿竹拿了块软布把孟胄唇边的水渍擦干净了,才重新举起手中的托盘,说道:“时间差不多了,请正君去院里跪候吧。”
午后阳光热辣,膝下感觉到一股股热浪往上涌。
孟胄跪得头昏眼花,身上的汗出了不知多少道才等到萧衍进来。
因着已经知道了大概,萧衍看见眼前的情形也没太过惊讶,至少面上没露出什么破绽。他朝着教习一点头,“开始吧。”
七人身前都摆着个牛皮制成的假阳,是完全由萧衍的尺寸打造的。牛皮质软,牙齿轻轻磕一下就会在表面留下一道痕迹,内里则乘了一管清水,要用力吮吸才能吸出一指甲的量,课业的要求就是尽可能快地饮完假阳里的水。
随着一声令下,大家都张开嘴将其含入喉间。舌头灵巧地在柱体上舔弄,喉头松开让假阳可以全部进入,一时间带着水渍的啧啧声络绎不绝。
萧衍的情欲本就比常人浓郁,现下看到这般yIn靡的场景下身更是高高立起,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绿竹看在眼里,低下头建议道:“庄主,要不奴叫个人过来伺候着。”
萧衍瞪了眼绿竹,重新撩了下衣摆,正色道:“让他们自行练着吧,本尊先回去了。晚间让孟胄到房里来。”
尽管萧衍的脚步是那么的沉稳坚定,绿竹却还是看出些落荒而逃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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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孟胄倒是没再被一床被子裹进来,而是用自己的双脚走进来的。
听到面前一声膝盖与地面触碰的轻响,萧衍睁开了眼,右手轻抬起孟胄的下巴,懒懒道:“嘴巴张开看看。”
萧衍也是之前有一次才知道孟胄的嗓子眼很浅,硕大的gui头在嗓子里捅几下,抽出来后能让人咳个不停。
果然,张开的嘴里,那颗小小的扁桃体肿成了之前的两倍大,上颚红得厉害。
萧衍取了之前让黄庆配好的药粉涂抹到孟胄的嘴里,专注的下颌绷成了一条直线。药粉涂均匀后,萧衍盖上盖子,吩咐道:“嘴巴先别合上,免得吃进肚子里。”
“是...谢…家…主”声音是直接从喉咙里发出来的,显得含糊不清。
萧衍轻笑下,把孟胄的头按仰在自己腿上,让他可以舒服些。气氛正好,萧衍的手顺着孟胄的唇线滑动,脑海里忽然想起了什么,也就问道:“之前给你的药是不是快吃完了?”
孟胄心下一沉,眼神里多了些落寞,但还是诚实道:“还有…三粒…”
“嗯,明天再给你一瓶。”萧衍扒开孟胄的嘴仔细看了下,白色药粉已经被口腔完全吸收,只看得见嫣红的内壁,“可以了。”他拍拍孟胄的脸。
被放开后,孟胄低头跪好,原本火辣的地方被一股清凉代替,涂过药的地方好像还残留着萧衍指腹的触感,痒得厉害。思及此处,孟胄把头垂得更低了些,阻挡住自己复杂的表情。
萧衍坐在床上,心情也是极为复杂。他好端端叫了人过来,现下也没有做爱的打算,这样兴师动众倒像是承认只是为了给孟胄涂点药般。可如果放人回去休息,多此一举不说,更怕别人误会自己厌恶了孟胄,以后给他使绊子。
萧衍心里暗自嘲笑自己真的是闲得厉害了,往日算计的都是战场上的你争我夺,现在却满脑子小家子气的你情我爱。
“过来躺下,早些歇了。”萧衍叹了口气,还是遵从了本心。
孟胄也有一颗玲珑心,他早就看出萧衍是在刻意压抑自己的情欲,床上不愿交嬗可能单纯是厌恶了他,可萧衍连日常的口侍都不再允许,除此外没有别的可能。
所以孟胄一上了床就不再有任何动作,只安静伏在萧衍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