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胄以往夜间很少有睡得好的时候。那时全身被绑缚着跪趴在木板上,后xue里插着尺寸不小的玉势,每两个小时就会有侍人进来抽插一刻钟,好不容易攒起的睡意也得消个干净。
可孟胄现在睡得很好。他伏在萧衍怀里,甚至发出轻微的鼾声。
秋桂却在站在房外急得快哭出来。
今天是调教后xue的日子。照规矩所有的妻妾要在早晨四点就去净房清洗xue道,如今已快到时间了,孟胄却还在萧衍怀里睡得踏实。
秋桂伸长脖子望去,萧衍宽厚的脊背对着外侧,怀里的人被遮得连根细小的发丝都看不见。
秋桂在门外直打转,最后心一沉还是进了房里。
她把脚步声放到最轻,紧张地差点忘了呼吸。可尽管如此,当走到离床铺还有近三米时,一股气流迎面而来。
秋桂连忙跪下,脖子侧边一道鲜血汩汩而下。
萧衍被搅了美梦,心情自然不可能好。他双眉紧皱,一双眯着的眼不情不愿地看向跪伏在地上的人,语气冷得像是掺了冰:“何事?”
秋桂抖个不停,几乎快要哭出来:“庄主…奴想叫主子去净身…”
孟胄也被这动静弄醒了。本来脑子还昏沉沉的,一听这话立刻清醒了过来。
他也连忙跪伏在床上,颤着声请罪道:“奴扰了家主休息,请家主罚。”
萧衍看着一左一右跪着的两人一个头两个大,他把被子重新一卷,语气不善道:“那就去。”
等孟胄和秋桂赶到净室刚好没误了时间。
其他六人已经候着了,见他进来目光全都聚焦在孟胄身上。
无人看到的瞬间,白云脸上闪过一丝怨恨。从前萧衍最喜欢的男妻明明是他,每每夜里两人都会在床上云雨,白日有时也会唤他相伴左右。可尽管如此,萧衍却从未给过他什么优待,做错了事要罚,该守的规矩要守,更是从未允他在一张床上共枕过。
白云想不明白怎么一夜间孟胄就入了萧衍的眼,入内院侍奉就算了,在外院还每天与人一同过夜,前两天定好的罚硬生生减了五十…如果是旁人就算了,偏偏是曾经与萧衍百般作对的孟胄…他越想越觉得不公,指尖深深嵌入了rou里。
这时教习走了进来。她数了数人数,见一人不少才在位置上坐了,吩咐每人的婢女道:“给你们主子里面都洗干净了,别留下什么脏东西。”
“是。”众人齐声应道。
这几天不需佩戴玉势。
秋桂带上羊皮手套后在指尖涂了厚厚一层脂膏,又伸进孟胄的后xue里扩张。
xue口很快就能容得下三指进出,在股间张开一张小口。
秋桂拿出手指后再将牛皮袋子的管口插入,把调制好的温水灌入其中。
因为这几天吃的都是清淡的米汤,孟胄的甬道十分干净,排出来的水不见一丝污垢,还带着原先的香气。
灌洗过四遍后,秋桂轻声说道:“主子翻个身吧,奴帮您洗前面。”
孟胄深吸口气翻了个身,两腿大张在身体两侧,被锁在牛皮套子里的欲望已经隐隐抬了头。
秋桂也是个姑娘,但还是忍着羞涩取下孟胄身前的物件,用热气熏过的毛巾将涨大的分身擦洗干净,才拿起另一个细小许多的管子,嘱咐道:“正君放松些,别伤了身子。”
孟胄眼里露出少许惧色,却还是不清不淡地从喉咙里嗯了声。
管子从张开的马眼里插进去,经过细窄的尿道,最后破入膀胱。
最后进入的那个瞬间带来非同一般的疼痛。孟胄立刻白了脸,还没消化这种非常人所能忍的疼,又有ye体顺着管子流入膀胱。
这次灌入的水温度是偏高的,流经尿道时带来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娇嫩的膀胱壁更是被烫得不住痉挛,小腹不受控制地凭空跳动着。
等一袋子水全部灌入后那股子痛才稍微轻减了些,不至于痛得孟胄想杀人,更想杀了自己。
过了一刻钟,秋桂举高了一个尿盆请孟胄把灌洗ye全部排入盆中,接着又是第二轮的清洗。
这次也是灌洗了四次,最后一次排出的时候,秋桂看准了盆内,到了那条规定的线马上提醒道:“主子不可再排了。”
被插入过东西的尿道本来就火烧般的疼,而尿到一半尿ye回流更像是往那丛火里加了把稻草,烧得更加厉害。
孟胄的嘴白得吓人,下面的东西凭空在空中跳了两下。
秋桂对她可怜的主子心有同情,她尽量轻柔地掐软了孟胄的性器,把软下去的东西重新装进牛皮套子里。
一番折腾下来,太阳已从东边升起——如今已是早晨八点了。
早饭肯定是没得吃了。教习把众人带到了院子里。
那里已经放好七座阶梯状的木架,刚好够人跪撅着把屁股放在高处,木架周围垂挂着四个绑缚用的环拷,上好的黄花梨在阳光下散发着透亮的光。
孟胄沉默着上前趴到木架上。没有用软布包裹着的膝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