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清闻言抖了抖,以为还要被打,结果被他单手拉了起来。
“砚副指挥,去军纪部领罚就不必了,只不过,书面形式的检讨还是要上交一份的,”他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你还有什么异议吗?”
砚清重新趴回桌子,艰难地摇了摇头。
“很好。”格lun雅点了点头,状似漫不经心地拿起桌上的一支笔,趁着砚清还在喘息,塞到了他的后xue里。砚清低yin一声,感觉到钢笔的金属圈膈着他的内壁,钢笔冰凉,他的甬道火热,当即被激得一抖。
“明天把检讨交到我的手上,我要你用这只笔写,明天把纸和笔一起给我。”他补充道,“对了,这支笔你怎么带走的,明天就怎么还给我,明白了吗?”
砚清咬牙切齿道,“明白。”
格lun雅满意地点点头,作势要走,走之前还朝他笑笑,“我要走了,记得把会议室清理干净,”他还意有所指道,“回去好好睡一觉。”
他说完便关上了门,砚清又缓了好一会,本想把身体里的笔拿出来,结果门外不断地传来走动声,他又没有会议室的钥匙,没法把门锁上,他感到不安,只能回去再拿。
他穿上裤子的时候,很明显可以感觉到布料和自己刚刚被鞭打过的皮肤摩擦,原本屁股就肿了,这下摩擦得更厉害。
他痛苦地穿上衣服,又默默弯下腰把地上刚刚自己射出去的Jingye清理了,最后又把那根竹鞭擦拭收好,他感觉自己更加Jing疲力尽了,他刚要去开门,门外正好有人开了门,看到他显然还很错愕。
“砚将军,您还没去休息吗?”
砚清看了看,是刚刚那个扶了他一下的兽人女性。他之前没注意到,她好像也是狼人,只是左耳缺了一块。他不由得庆幸自己刚刚没有把笔拿出来,不然时间肯定来不及。
砚清轻轻嗯了一声,“收拾了一下东西,现在就走。”
那女性点点头,“我刚刚发现有一份资料忘记拿了,也马上就走。”
砚清点头,于是给她让路。身体里的那支笔磨得他有些站不稳,加上被鞭打过的下体还在隐隐作痛,动的时候踉跄了一下,那女性于是又扶住了他的手,“没事吧?”
她一低头,看见了他手上的两道红印,顿时愣了一愣,砚清立即把手抽了回来,“我走了, 你慢慢找。”
说完他便回去了,一路上磨得他痛不欲生,他一回到了屋立即就瘫坐下来,颤抖着去解开裤子,把那只笔拿了出来。那笔已经吸饱了yIn水,还好是防水的外壳,不然都写不了字。
话说,真的要用这支笔写检讨吗?
砚清试着写了写,发现这支笔的墨水颜色不太一样,如果没有用的话会被看出来,想想还是算了,他不想再被格lun雅抓住什么把柄,再借以玩弄一番。
虽然他没有被打出血,但是下体还是红肿得坐也不能坐,不得已又给自己上了药,他实在是太困了,尽管害怕又遇到格lun雅,但他还是睡了一觉。
或许是对方良心发现,也或许是真正的格lun雅又夺回了控制权,他从下午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该体能训练的时候,一夜无梦,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身上的红痕也都消退了,他唯一担心的,就是到底要不要把那支笔夹在身体里带过去。他不知道那个人什么时候会检查,但是如果到了那边再处理就麻烦了。他思忖再三,在体能训练之后简单洗漱一下,还是塞了进去,又怕它掉出来,还塞得里面去了一点。
是的,砚将军就是这样在身体里塞着一支笔去开会的。
其实本来会议内容不多,也就是这一阶段任务的收尾,最多再清剿一下残余势力,他们也就可以回去了。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魔族竟然提出了议和——不是被他们攻打的这支军队要议和,而是整个魔族,提出议和的,正是魔王克亚西。这实在也奇怪,因为他们打的这一支不算主力部队,这支部队背后的势力甚至跟克亚西这个魔王的关系非常微妙,为什么要为了一支残兵败将特地求和?
据说过几日克亚西就会亲自造访人族的皇宫,届时也会有其他各族参加,于是这次会议就变成了商议回程路线,最后演变成了各个代表吵架,针对克亚西到底值不值得相信和要不要回去展开了激烈的讨论,毕竟胜利就在眼前,实在不甘心就这样结束。
这个消息也是格lun雅刚刚在会议上公布的,他表面看上去还是没什么表情,实际上心中一动。
也就是说,克亚西还活着?那是不是说明,砚明也还和他在一起?砚明的病怎么样了?他们有没有事?
克亚西他突然提出议和,还要来人族的皇宫……会有机会和他见面吗?
他心中忐忑不安,甚至没怎么听进去这几个将领的吵架,最后还是格lun雅说,这是上面的安排,他们必须服从指挥,这才让会议愤愤结束。
砚清不想掺和这趟浑水,全程没有说话,等到会议解散,刚要去找格lun雅,众人还没走,只听兽人将军图格冷哼一声,“砚副指挥,你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