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庭中翠竹的斑驳竹影稀疏映照在窗台上。室中罗裳纨绔散落一地,湖蓝色的纱幔内卧着两个交颈沉眠的身影。
陆深隐约听见了屋外鸟雀的鸣叫声,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映入眼帘的是祁清俊秀的侧颜。一夜过去,昨日祁清在自己身下动情的诱人模样此刻又缓缓浮现在陆深脑海中,自己和祁清贴在一起的阳物也逐渐硬了起来,陆深伸手摩挲了片刻祁清光滑的脊背后将搭在二人腰间的锦被掀了开。
祁清的体型较陆深还健壮些,蜜色紧实的肌rou不显羸弱,细腰和大腿内侧还隐约留着些陆深掐出的红痕,因为晨起那根颜色比陆深稍微深些而粗长却相当的阳物也处于半硬状态。
陆深伸手握住祁清的阳物撸动了两下,然后扒开了他柔软的tunrou将那个销魂xue袒露出来。经过一夜的修养xue口已不再红肿,周边肌肤细腻平滑,陆深伸出一指微微捅了进去便立刻被昨日cao熟的媚rou缠住,拔出后还翻出些意犹未尽的红rou。
陆深将祁清的双腿往外分开,扶着自己早已肿胀坚硬的性器捅了进去,火热紧致的甬道被rou棒畅通无阻地一路破开,shi滑的rou壁前仆后继地拥上来将其包裹住,陆深缓缓抽插了两下,待得顺畅后便大力cao干起来。
若说昨日是因为火毒而意乱情迷,那么今日神思清醒的陆深便是实实在在地背叛了自己的道侣和自己的师兄苟合了。
陆深一边cao干着身下的人一边想着何平之,只觉得对自己的道侣万分愧疚,可这愧疚却又化为了一次又一次用力的抽插。
平之若是知道了会原谅自己吗,陆深想,应该会的吧,毕竟自己是迫不得已的,当初还是为了他才中毒的,虽然自己也是自愿的,可想到这点平之应该会谅解我的吧,况且师兄也不是外人不是吗?
陆深越想越觉得何平之不会过分责怪自己,可他心里仍有些心虚,毕竟是自己越轨在先,而且就算何平之说不在意了心里也定会难受的,他不想平之难过。
于是陆深一边纠结懊恼一边又控制不住欲望不断抽插着,粗壮的阳物因为主人的分神而胡乱顶弄着,祁清的敏感处被时擦时撞,剧烈的快感迫使祁清缓缓苏醒过来。
感受到身下人的逐渐苏醒,陆深才低下头打量起了和自己有着背德关系的师兄。祁清的容貌俊秀清雅,和何平之有几分相似的神韵,所以从前才并称“双璧”,这可能也是自己会轻易接受师兄的原因。
而祁清的身形较为高健,挺拔有力的身体使得他cao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和体型清瘦的何平之有着环肥燕瘦的别样感觉,而且未曾经过情事的祁清下面的甬道也更为紧致火热,cao开后与陆深有着惊人的契合,所以今天陆深才会食髓知味。
祁清一边承受着剧烈的快感,一边缓缓睁开双眼,只见陆深正望着自己出神,他刚开口唤了声“阿深”便被陆深一记深顶给cao出了呻yin。
陆深见祁清醒来后便加速了冲撞,又伸出手捂住了对方的嘴不让他出声,将头窝在祁清的肩颈处厮磨啃咬,嘴里还不断叫着“师兄...师兄...”
祁清昨日被陆深cao得整个人都瘫软了,对方的火毒凶猛异常,而陆深本又在情事上天赋异禀,故此昨日的交合称得上是火上烹油。在厅堂和内室门口各做了一回后,到了床上陆深又压着祁清做了两回,祁清只觉得自己体内积攒的阳Jing被一朝泄了个干净。
此刻陆深凶猛的阳物不断在祁清柔弱敏感的甬道内四处乱捅,祁清觉得又是折磨又是爽快,竟没想到自己的师弟是这般的能耐。一夜过后那火毒应是消解了,可现在陆深却主动地cao起自己来,是不是也证明了自己在对方心中也是有一席之地的呢,想到这里祁清对身上的人又多喜爱了几分,只想和师弟共同沉沦在这鱼水之欢中。
陆深的手掌紧紧捂住了祁清的嘴,想开口呻yin的祁清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于是只好将双手环在陆深的后背处上下揉捏,双腿也长得大开更方便了陆深的抽插。
过了片刻祁清终于熬不住了,含着泪摇头示意陆深,陆深便松开了手,微微起身将祁清的身子往自己身下带,然后手肘扣在祁清的耳侧,抱着他的头和他额头相抵,下面往祁清的敏感处用力撞去。
得了开口的祁清终于高声呻yin起来,被陆深cao得爽得泪流满面,高翘的阳物也有了喷薄的欲望,可昨日泄了太多,今次却感觉和昨日隐隐有些不同,那种酥麻似乎是从阳物内部产生的,有些陌生却又感觉熟悉。
被cao得有些神魂不清的祁清费力地思索这种感觉是什么,与射Jing有相似却又不同,待下面的快感快要喷涌的时候呆傻的祁清才骤然反映过来,那是溲溺之欲!!!
但凡修真者引气入体入体之后便已脱离了凡俗,辟谷除尘,不再需要经历凡人之习,而祁清自幼修仙,早已脱离凡俗多年,故而也忘记了这种凡欲的感觉。而此刻祁清在和自己师弟欢好时因短期经历多次猛烈的情事,身体承受不住,所以导致了身体的紊乱。
思及此祁清有些惊慌,连忙开口道:“师弟...呃啊...你...你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