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舔哪里?李子恒脑海里有个模模糊糊的猜测,却又不敢相信。
你平日入哪里,就舔哪里。王罗西斟酌着字句,尽量不要吓着他,脑海中却已经闪过了千万般想象,花穴都兴奋得缩了缩。
女子那、那处,还能舔吗?李子恒犹犹豫豫地问。
男子那处能舔,女子那处怎么就不能舔?怎么后宫佳丽给你口舌侍奉的时候,没跟你说过她们那处也喜欢被如此伺候吗?
你、你怎知道她们给我李子恒臊得说不出话来。
我当然知道,男子最喜欢被那样了。王罗西并不太喜欢舔男人那东西,那样把男人伺候舒服了,自己却没够。不过为了讨盈儿美男欢心,王罗西偶尔也会给他舔一舔,每次都能叫他兴奋得疯了一般。
李子恒突然冷静了下来,转瞬又有些恼怒地盯着王罗西,说:你又怎么知道?你经常给男人那样?
你、你说什么呢!王罗西的眼神有些飘忽:本宫贵为皇后,怎么能随便给男人那样!否则陛下你多没有面子!
李子恒没有理会王罗西话语里乱七八糟的逻辑,沉声问道:你给姓肖的那样过吗?姓宁的呢?
哎呀!你怎么净说些有的没的?王罗西慌了:你到底舔不舔?不舔就算了!
舔!李子恒恶狠狠地吐出这个字,然后解开衣带,翻身跪伏在王罗西花户之前,王罗西瞬时兴奋得下体泛滥成灾。
怎么舔?李子恒湿热的鼻息喷吐在更加湿热的唇缝之中。
你看到那颗肉蒂了吗?王罗西问。得到了肯定回答之后,王罗西的花穴突然极其兴奋地剧烈收缩起来,她强忍着下体一波一波涌上来的空虚感,道:你含一含它
一双火热的唇应声吮上了阴核,王罗西被激得浑身一颤。男人受到了肯定,无师自通地用舌尖捻揉起来,还时不时轻轻吸吮。
嗯嗯子恒哥哥对就是那样王罗西的双手攥紧了身下的被褥,双脚不知不觉攀上了男人宽阔坚实的背肌,玉趾紧缩。
啊子恒哥哥再用你的舌头入一入西西的穴像像你的肉棒一样入西西西西的穴好痒啊王罗西在亢奋之中似把身下人当成了那个骚话连篇的小妖精,自己越发口无遮拦起来。
一根灵舌就乖巧地滑入了水流潺潺之地,在其中轻轻戳刺起来,那粗粝的质感激得王罗西又是一阵轻颤:哥哥好棒西西好喜欢
大约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面总有特别的天赋,总能一点就通,然后举一反三。没等王罗西收拢自己破碎的声音,给出下一步指令,李子恒突然大口裹住了整个花户,一边用舌头肆意搅动,一边猛烈地大口吸吮起来。
啊!啊!哥哥!西西、西西要丢了!王罗西突然尖叫着,全身止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臀部不受控制地极力向上抬起。男人一双因常年习箭而磨出厚茧的粗糙大手用力抓紧了两瓣肥臀,把花穴压入口中更疯狂地吸吮。
哥女子的叫声未落,下体猛地喷出一股热泉,被男人大舌一卷,尽数收入腹中。
王罗西像突然被抽尽了全身的力气,迅速瘫软了下来,只有胸膛还在极乐的余韵之中剧烈地起伏。
身下的男人这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像一条巨蟒一样缓缓地爬了上来,双手撑着身子,用火焰般欲望浓烈的双眼俯视着女人,哑声道:西西舒服了,让哥哥也舒服一下好不好?
王罗西不是那忘恩负义的人。虽然自己已经餍足,但她知道这对身上的男人来说才刚刚开始。于是她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说:随哥哥喜欢。
她很快就知道自己水雾朦胧的双眼和夹杂娇喘的声音对身上的男人造成了什么样的影响。男人几乎是撕扯一般除去了自己下身最后一片布料,一根昂首挺立的欲龙跃动着蹿了出来。他从女人的膝盖处抬起她两条丰满的腿,像蝴蝶振翅一般向两旁大大分开,迫不及待地尽根没入。
啊!宫口突然被顶开的异样感让女人惊叫着躬起了身子,竟无意间让男人蹭到了花穴内那处软肉,激得她又一声惊叫,向后仰起了头颅。
男人如何不明白?他抵着那敏感处狂风骤雨般用力地抽送了起来,直入得女人一声高过一声地尖叫,叫得嗓子都要哑了。
西西好紧,吸得哥哥好爽,哥哥要来了,哥哥要全部射在西西里面,要西西给哥哥生好多好多孩子
不知李子恒何时学会的这些骚话,一番话说得王罗西面红耳赤。她没有时间思考,因为她自己的身体又开始剧烈颤抖起来,竟是又要丢了。
啊随着男人的低喘,一股热流喷在女人的宫口,成为打开闸门的最后一击,女人也尽数泄了出来,两股对冲的热液在男人龙头之上翻滚搅动,极大的愉悦感刺激得男人忍不住再次低吟出声:呃啊
李子恒脱了力,欲根还未拔出,就直直栽倒在王罗西身上。两人胸膛贴着胸膛,同样意犹未尽地喘息。
李子恒微微抬起头,在王罗西颈上、肩上、胸上留下细细密密的吻。他不住地轻声唤着西西、西西,似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