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乾之前答应过要替宁久雁解决合同的问题,那就必须要上心的,他还想用这件事当做追求宁久雁的敲门砖呢。
章乾也确实知道宁久雁和宁瑱有亲密的关系,但这和自己追求宁久雁并不冲突。宁瑱那个人,一向不苟言笑性情冷峻,是他们这代年轻人圈子里出了名的性冷淡。两人交集不多,彼此也看不上对方,只是让章乾没想到的是,宁瑱竟然对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有不lun之心。
那也无所谓,追求宁久雁,各凭本事,而且据章乾观察,宁久雁似乎对宁瑱毫无爱意,这就更好办了。
章乾心情愉快地摸出从他爸那里拷贝来的文件,坐在桌前仔细看着。
他从头到尾翻了一遍,有了什么发现似的皱了皱眉,又看了一遍,接着又找了上面的几个关键数据看了看。
有点不对劲。
章乾盯着面前的文件,思索良久,拿出手机,给他爸打了个电话,连坑带骗地问了些事,后又翻出宁久雁的联系方式,给他发条消息:“你说的那个宁家的合作项目似乎有问题。望面谈。”
五分钟后,宁久雁发来个“好。”
——
收到章乾短信时,宁久雁午睡刚醒没多久。章乾说一小时后来接他,他答应了。他身上还穿着睡袍,于是便从床上起身,在衣柜里翻找外出要穿的衣服,又一心二用地思索着章乾所说的问题可能是哪里不对劲。
因此并没注意到房间的门“咔哒”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直到有个年轻男人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响起。宁久雁猛然一惊,刚想转身,就被来人从背后搂住了,一双大手放在他的腰腹上。
“哥哥。”那人说。
是宁卓。宁久雁暗自懊恼,他忘了把门反锁,也忘了宁卓今天会回宁家一趟。
肩膀上压了一颗脑袋,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又酥又麻,让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宁卓。”宁久雁垂下眼看向搂住自己的男人的手。
身后,宁卓的身体贴得非常近,硬挺的胸膛抵住了宁久雁的脊背。他含住宁久雁的耳垂,细细舔弄着,带着明显的情色意味:“好多天没见了,哥哥有没有想我?”
宁卓之前跟着学校外出实习去了,有十天左右。这十天里,他有几次和宁久雁打视频,在电话里先哄着后又要求宁久雁自慰给他看,还要用他买的那些玩具。宁久雁不愿意,推脱了几次,宁卓就变了脸色,发起脾气来。
最后宁久雁没有办法,只得照做。而宁卓就在手机的另一边,边盯着宁久雁光裸的身体边粗喘着给自己打飞机。
现在听见宁卓这么问,宁久雁眼底有着不加掩饰的厌恶,回答的声音却又轻又软,他说:“想了呀。”
宁卓对这话显然很受用,手在宁久雁身上不停作乱,隔着一层布料来回抚摸,用下身磨蹭宁久雁的tun部,时而顶胯,意味明显:“哥哥,我也想你——它也想了,想把你干到哭。”
他忍不住想做更多,将手放在了宁久雁睡袍衣带上,捏住一角,轻轻一扯,睡袍随即散开,滑落肩头,露出里面白皙秀气的肌肤。
一种近乎痴狂的热情与迷恋在宁卓眼里闪现,他牢牢地将宁久雁扣住,手在他前胸细腻的皮肤上揉捏搓弄,胸口小小的ru头微微充血挺立。又偏头咬上了圆润的肩头,一下下地留下火热的亲吻:“哥哥真是……太漂亮了。”
睡袍早已落在脚边,宁久雁一动不动任由他弄,时不时发出小声的嘤咛,让他轻一点,撩拨着宁卓的心弦,更勾得他邪火大涨。
宁卓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两指捏住,细细长长的一根沿着宁久雁的脊背一路下滑,最后来到股间隐秘处,在紧致的xue口褶皱上轻戳浅弄。
宁久雁被突如其来的冰冷触感刺激得一缩身体,竟将那东西咬进了小小的一个头。
“宁卓……这是什么……”他挣扎着想躲开。
宁卓牢牢地擒住他,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欲望:“是你上回送我的钢笔,你忘了吗。”
金属外壳材质的钢笔,笔帽还暴露在空气里,食指粗细的一长截笔身早已顶进了深处,剐蹭着肠壁敏感的黏膜。宁卓将它扭转着又抽出些许,很快打着旋儿地再次刺了进去,在里面寻找着凸起的点,狠狠撞过去,变着角度地顶着那一点。
肠ye分泌出来,润滑了甬道,xue口严丝合缝紧紧地吸咬着钢笔,却随着抽弄的动作而时不时地翻出嫩红的xuerou。
身前的人轻轻地颤抖,不时发出小小的抽气声,呼吸急促起来,像是不堪承受的样子。隐秘的暴虐欲诱惑得宁卓陷入疯狂的边缘,不知不觉,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嗯……”宁久雁面色chao红,两条细白的腿在颤抖,无力的快感席卷全身,要不是被宁卓从背后揽住,便要软倒在地了。他轻声呜咽:“宁卓,别弄了……”
“不对,哥哥该喊我什么?”
“……”
宁卓手里动作不停,出声催促:“哥哥再不喊的话,我就要先用这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