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乾当然没给自己挨揍的机会。说完那句话以后,他趁宁久雁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把性器重新捅了进去,开始了他的鞭挞。
和宁久雁慢吞吞的动作不同,章乾飞快地挺动腰腹,烙铁般火热的性器直直插进最深处,在宁久雁股间蛮横地撞击着。几乎每次都是整根拔出,再尽根插入,流出的ye体都被拍成了白沫,又顺着股间流到座椅上,shi漉漉得狼藉一片。性器来回摩擦肠rou的巨大快感让宁久雁下身酥麻到了极点,xuerou已经被cao得烂熟软嫩。
宁久雁很快就被弄哭了。
章乾圈住宁久雁,将他整个人完全罩在自己身下,一只手沿着单薄的脊背来回抚摸,还问宁久雁:“刚才还想反攻是吧,嗯?现在感觉怎么样,爽吗宝贝?”
“我没有……没有想……呜……”凶悍有力的撞击之下,宁久雁话都说不完整了,呜咽着小声回答。
“不,你有。”
章乾的恶趣味来了,他的声音也有点喘,但是依旧斩钉截铁,十分笃定地说:“刚才你把我推倒就是想上我,还不让我动,多亏我宁死不屈,反守为攻,否则这会儿我就该被你Cao哭了。”
“你、你骗……唔骗人……”
本应该是愤怒的指责,此时却因说话的人带着哭腔和鼻音而气势全无,听起来倒是十足十的绵软诱人,甚至有几分撒娇的意味在里面了。自然,章乾知道这其实就是变了调的指责,现下若不是场合不对,他几乎都要笑出声来了。
“宝贝儿,做这种事的时候是不可以用这种声音骂人的,也不可以这样哭,知道么,会更让人忍不住想把你撞坏的。而且……”章乾重重地顶了一下胯,意有所指:“它可没骗你。”
从前没有人和宁久雁说过这种话,章乾的语气又过于正经,让宁久雁分辨不出来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因此这会儿他隔着泪眼有些呆呆地看向章乾。
“你怎么这么乖啊宝贝。”看着宁久雁眼里的懵懂,章乾这次是真的笑出来了。他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宁久雁的鼻尖,说:“可以哭,也可以骂人,宝贝儿你叫的声音好听,太软太nai了,我巴不得你多叫几声,至于想把你撞坏——那是我情难自禁,情难自禁懂吗?”
话音刚落,章乾把宁久雁搂在怀里,更加快速地挺动抽插,在软烫的甬道里次次顶到内壁上的敏感点。尺寸可怖的性器在宁久雁小腹上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形状。
顶胯相撞数十次后,原本脆生生的粉白腿根,那一块的皮肤早已变得敏感而通红,腿脚又酸又软,再也勾不住章乾的腰。宁久雁受不住章乾的力气,身体被撞得向后一耸一耸,脑袋快要磕上车窗。
“疼……”
“这么娇气可不行。”章乾说。
话虽如此,章乾还是微微收敛了力道,单手垫在宁久雁脑后,放缓冲刺速度,抵在宁久雁体内的敏感点缓缓辗压,同时将他滑落到车座边的一条腿重新盘在了自己腰上。
“呜嗯……别顶那里……太酸了……章、章乾、轻点……”
“小乖乖,忍一忍,很快就舒服了。”章乾喘息粗重,气息灼热而滚烫,忍住强烈的想要驰骋的欲望,下身浅浅顶弄。他含住了宁久雁微凉的唇瓣细细舔咬,轻声哄着,话语间像是极尽的缠绵:“马上就好了,不会让你疼的……不酸了,是不是?”
宁久雁眼尾绯红,眼底水雾弥漫,发出低微的呻yin,每一寸皮肤都被快感所侵占,电流在全身游走,像无数炙热的火焰,烤得宁久雁昏昏沉沉、意识难明。他被弄得有些听不清章乾说了些什么,只是听起来像是在问自己,于是便迷迷糊糊地随之小声“呜”了几下。
章乾看着他,只觉得眼前的人可爱极了,生动鲜活,像只逞凶炸毛的小动物,实际上却几乎没有反抗之力,只能乖乖地任由别人欺负。皮肤又白又薄,轻轻地撞几下就会泛起诱人的红色。还娇气得厉害,用的力气一稍微大些,就要掉眼泪,只会红着鼻尖抽抽噎噎地说“轻一点”。
其实别人哪里会轻一点呢?这样哀求人的话只会换来更重、更深的顶弄。章乾几乎又要忍不住再次大开大合Cao干起来,弄得宁久雁只会哭着软软地叫自己的名字求饶才好。
实在是太漂亮了。笑起来漂亮,生气时漂亮,就连小声哭泣都是无尽勾人的风情。
但这种漂亮和似乎与相貌无关,而是一种更深的、更为隐蔽的东西,藏在一层又一层伪装的最里面,平时从不示人。若是持着刀剑强行破开要看,就只能瞧见层层硬邦邦扎人的外壳;只有用手耐心地敲门,哄一哄逗一逗,里面的小东西才会吝啬地探探头,让人窥见一二。然而就是这惊鸿一瞥,使得人看了以后,觉得连心都软了一些。
章乾低下头去亲宁久雁落泪的眼睫,又对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沾染了情欲的声线低哑醉人:“真是个小坏蛋。”
这时车外不远处突然传来脚步声,夹杂着几个年轻男女说话声和嬉笑声,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正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而来。宁久雁受到了惊吓,将脑袋缩进了章乾的颈窝里,后xue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