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钦戎用力Cao了一会儿,腔口依然闭合,他拍一拍栾桢的屁股,引得对方疑惑地回头,泪水盈盈地看着他,他擦干他挂在眼角的泪水。
“换个姿势。”
在他的示意下,栾桢在床边趴下,腰下沉,拱起一个优美的弧度,挺翘的屁股高高撅起,露出殷红、汁水淋漓的yInxue,小rou洞水光潋滟。
裘钦戎捏着他的双tun,就着shi哒哒的xue口后入,一插到底,摆腰发狂地进出身下人的身体。
“呜呜呜......啊啊啊......!”
栾桢只知道趴在床边呻yin,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里面的性器顶得太深太重了,他想向前爬却被掐住腰,手胡乱地挥动,突然腰上一松,身后的人狠狠一顶,他失去支撑,整个人被迫向前移动,大半个身体掉出床,双手撑在木地板上。
裘钦戎不管他怎么哭,自顾自地Cao腔口,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在他的不懈努力下,腔口终于微微打开一个缝隙,rou棒穷追不舍,gui头蛮横地挤进rou缝里,死死地往更深处嵌进去,整根巨物卡在里面,撑住腔口不让它闭合。
栾桢僵直了身体,仰起头,尾巴微张,他叫都叫不出来了,几乎失声,脑子一片空白,只怔怔地看向前方,无声地哭了出来。
生殖腔居然......居然被打开了——他被一个alpha打开了腔口——好......好疼......
“感受到了吗,栾桢?我在你生殖腔里面。”
“呜呜呜呜呜呜呜……别……别进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我还是你的麻烦吗?”
“不嗯……不是……嗯嗯啊啊啊啊……!”
裘钦戎一直记着这一句话,栾桢陷在情欲里,嗓音嘶哑,为了快点让他射出来,什么好话都肯说,体内凶器的性质、尺寸和脉络清晰得让他害怕,话还未说完,生殖器开始承受新一轮Cao弄。
生殖腔像一个夹子,紧紧地挤压着rou棒,裘钦戎爽得直喘粗气,不理会栾桢的求饶,掐住细腰,扬起右手连打三下他的屁股,在白皙肌肤上留下几道鲜红掌印,双tun像一个半熟的蜜桃,泛起浅浅的粉色,白里透红。
“啪啪啪——”清脆且色情的拍打声响彻小木屋。
“嗯嗯啊啊……啊啊啊……哈啊……!!!”
栾桢趴在地板上喘着粗气,屁股火辣辣的,tunrou和生殖腔带来的双重痛感以及性器摩擦G点带来的欢愉交织在一起,身体由内至外像着了火,烧得他双颊发烫,理智被欢愉吞噬,他只知道扯开嗓子呻yin。
待蜜桃成熟时,柔软多汁,甜美沁人,这颗水蜜桃被人采撷,脱去表皮,果rou白嫩得能咬出汁水。
采桃人裘钦戎拉住栾桢的双腿,把快要整个身体掉下去的人拖回床中央,前胸贴后背,从背后圈住他的前胸,箍得紧紧的,下身极速往里捣,每一次都撞在最深处。
“好累……裘钦戎……不要了……”
“累?宝贝,我不累。”
“我……我好累……真……真的不行了……”
栾桢哭着摇头,哭声迷糊在呻yin里,裘钦戎充耳不闻,一手扣住他纤长的脖子,牙齿咬着他的腺体,依稀闻到一丝血腥味。
“好疼……!好疼啊!裘钦戎……我……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呜呜!”
栾桢紧皱着眉头,沉浸在极度的欢愉里,压抑的哭声从口中露出来,出于本能夹紧体内的性器,在快感的刺激下,他又一次抽搐着射了出来。
裘钦戎像一头发狂的狮子,边咬对方的腺体边顶弄,享受着被shi软的rouxue裹紧的舒爽,他在栾桢的哭声中射了出来,一股股浓稠Jingye冲进生殖腔里。
体内的rou棒终于发泄出来,在腔口深深顶了几下,随后抽了出来。
随着他退出的动作,白色浓稠的体ye从xue口汹涌流出,xue口一缩一松挤出更多Jingye,沿着tun缝往下滴,弄脏了床单。
栾桢呜咽着,身体一软,手肘软得撑不住,伏趴到床里,在意识即将模糊之前,他听见裘钦戎压在耳边说——
“栾桢,是你主动招惹我的,我这辈子吃定你了。”
话音刚落,他的意识同时陷入了黑暗。
......
深夜,栾桢突然醒来,随着意识逐渐清醒,他发现自己干干爽爽,两人衣不蔽体,身体紧贴在一起,男人的下体顶在他tun瓣。
一瞬间,两具rou体交叠的画面涌现出脑海,犹如看电影般回忆起所有细节。
无法否认,他真的与裘钦戎上床了,事实上这很难否认,肿胀的后xue和沙哑的喉咙时刻提醒着他——你被杀人犯裘钦戎Cao了!
栾桢爬起来,看向熟睡的裘钦戎,千愁万绪涌上心头,脸色惨白,嘴唇开始哆嗦,他恨死了他,恨不得他死!
视线突然停在他毫无防备的脖子上,颈动脉轻缓而微弱地跳动。
只要双手死死掐住这里,他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只要双手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