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桢把眼泪蹭在被子上,换过委屈的腔调,说:“嗯,你刚刚弄得我后面好疼……我难受得睡不着。”
“我帮你按一按?”说着,裘钦戎覆上他的屁股,捧在手中搓揉,又探入股间,手指揉着他肥嘟嘟的xuerou,掌心滚烫。
栾桢脸一红,感觉顶在rou缝的凶器有苏醒的迹象,他拂走tun部的大手,慌张地说:“不……不用了!不如你给我说说你的事情吧,我想听。”
他不想惹得男人兽性大发,再被干到晕过去了。
“今晚先饶了你。”裘钦戎把下巴搁在栾桢肩头,手从他的tun部移到胸前,手指玩弄ru尖,轻一下重一下地捏,揪着rurou揉捻,嗓音沙哑:“你想听什么?”
两ru被玩得红嫩挺立,ru尖又红又肿,像两颗饱满诱人的樱桃。
“唔……”栾桢吃痛地皱了皱眉,在怀里微微挣扎一下,换来更大的刺痛,又问:“你杀了宪兵团的士兵,不会因此暴露吗?”
“他是自杀,而不是他杀。”
“什、什么意思?”
“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他的尸体将在河流下游被发现。”裘钦戎说。
栾桢浑身一僵,花了五秒才消化这番话,迟疑地说:“如果出了意外呢?”
“出了意外?那只有一个可能——有人出卖我。”裘钦戎说,带着情欲吻了吻栾桢的脖子,温柔的嗓音徘徊在他的耳畔,听起来却像警告:“你不会背叛我的对吧,栾桢?你窝藏杀人犯,早就是共犯了,况且你还是我老婆。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我相信你不会出卖我。”
河边……也就是小树林附近,宪兵的尸体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儿?明明他亲眼目睹宪兵死在这个屋子里。
栾桢越想越惊慌,思绪混乱,他才不想成为裘钦戎的老婆,更不想成为共犯!
“你今晚一直和我在一起,宪兵的尸体怎么会出现在河边?”
似乎预料到他会这样问,裘钦戎沉默一瞬,说出一个让栾桢惊讶万分的信息:
“我有一个手下叫老跛,他负责处理这些事情,我的烟、金币和手枪都是他给我的。”顿了顿,他继续道:“为了让他找到我,在苏醒的第一天,我半夜起床到树林的一根路灯下贴了一张电码纸条,他第二天就找到我了,不过我们没见上面,他把烟、3000金币和一把手枪后放在窗台就走了。”
至于没见上面的原因,老跛塞在烟盒里的纸条里说得清清楚楚:
「老跛身份已败露,切勿主动联系!弟兄们最快三天内赶到。老跛。速藏!」
“我能逃出来,全靠老跛暗中帮助,这两个星期宪兵一直在暗中调查他,但他很警惕,四次审问都对答如流,然而疑心已经产生,我从宪兵口中的得知,老跛昨晚被逮捕了。”裘钦戎眼底划过浓浓的痛色,“现在他因我入狱,生死未卜,我却不能去救他,等接应我的人到了,我一定要把老跛救出来!”
空气中弥漫一种血腥、死亡、Yin暗的恐怖气息,仿佛下午的惨剧又重演一遍。
谜底被层层揭开,栾桢不禁被他们周密的行动震惊,或许是震惊过度的缘故,一时说不出话,细抿着唇。
是了,那天半夜他隐约听见裘钦戎下床,撑着拐杖走路的声音,当时他看了一眼挂钟,凌晨两点。裘钦戎回来后他又醒了一次,当时是凌晨四点,他笃定自己不会记错,因为裘钦戎躺上床便抱住他,身上的寒气把他冻醒,仅仅一瞬间,他难得清醒。
电线杆上贴了许多小广告,不仔细观察的话压根那张暗号纸条压根不会引起注意,宪兵天天从树林经过,却错过这一重要细节,也因为他们的疏漏,裘钦戎又犯下一宗命案。
“可是裘钦戎,我好怕你杀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看到通缉令时的心情,你杀了狱警,又杀了一个宪兵,你真的要这样继续下去吗?”
听栾桢这样说,裘钦戎的手指轻轻地刮挲他的侧脸,说:“你听话,我就不杀人,明白了吗?”
栾桢胡乱地点头。
裘钦戎又说:“遇见你之前,我从未动手处理过任何人,我毙了那个宪兵,是因为他发现了我,但通缉令上的罪名,我一条都不认。”察觉到栾桢的迟疑,他继续说:“我并没有犯罪,不是因为任何一条罪名进监狱,更没越狱、杀狱警,真相是——我被他们抓去了不见天日的实验室。”
裘钦戎没有杀狱警,那他做了什么?
栾桢惊愕,一时难以回过神来,这已超出他的认知范围,以至于找不到话回应,结果一阵整齐的踏步声惊醒了他,声音从外面的街道传来,由远及近,脚步声渐渐远去。
宪兵团开始上街巡逻了,现在已凌晨三点,天黑压压一片。
“那他们为什么要通缉你?还有实验室,他们抓你去实验室干什么?”栾桢问。
“人体试验。”裘钦戎说了一个骇人听闻的事情,栾桢“啊”了一声,紧接着听他说道:“我不知道他们在我身上进行什么实验,但肯定与腺体有关,据我所知,这个实验获得最高领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