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墙高门宽、青砖黛瓦的院子,栾桢对无力的现实产生一丝幽愤,但更多的是妥协,为了见父母一面妥协,现在他不得不为了取悦裘钦戎而做下贱的事。
栾桢看着镜子中自己——眼睛蒙上黑色蕾丝眼罩,大红色长裙紧裹身体,露出锁骨和双肩,由腰及腿的桃花纹身在裙摆里若隐若现,一走路便露出来,裙子里面不着一物,他背过身,当即愣在原地——裙子tun部的中心位置被设计成一个镂空的爱心形状,tun缝和大片白嫩的tunrou裸露无遗,连同tun上两行纹身也暴露在空气中。
栾桢紧了紧拳头,拜裘钦戎所赐,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反而一直在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可是转念一想,谁让他不敢反抗呢?他与父母是一体的,他无法做到真正意义上的反抗。
“换好了么?”
裘钦戎催促的声音在屏风背后传来,他正坐在沙发上等待。
栾桢又看一眼镜子,磨磨蹭蹭地走了出去,没有了屏风的遮挡,整个人暴露在裘钦戎眼中,他清楚地看见裘钦戎眼底很快地划过一丝讶异和玩味,对方的眼神上下打量他好一会儿,表情晦暗不明,不发一言。
裘钦戎坐在红色丝绒沙发上,一手撑住下巴,右腿搭在左腿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栾桢。
空气中仿佛能闻到强烈的情欲的味道。
虽然裘钦戎没有说话,但栾桢知道应该这么做,荷必教过他很多遍。
栾桢缓缓跪在地上,双膝跪在地毯上,撅起屁股,腰下沉,像猫走路一样,一步一步爬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眼睛却始终看着裘钦戎,爬到男人脚下,双手从下往上轻柔地抚摸,从小腿一直到大腿内侧,最终停在裤子拉链上。
栾桢错愕一瞬,西裤布料下的东西蓄势待发,变得又热又硬,他解开男人的皮带,拉下内裤,那一根rou棒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前端弹在他脸上,吐露出一点粘ye。
他舔了舔嘴唇,犹豫几秒,张嘴含住裘钦戎粗大的性器,一瞬间嘴巴被堵得满满当当,他不禁地想起荷必教他口交技巧时,先拿香蕉一遍又一遍示范,接着让他舔雪糕,不许用牙咬也不许吃,只能用舌头把它舔化,栾桢不喜欢做这种事,这会让他回想起第一次为裘钦戎口交时自己的样子,每每这时候,荷必便拿父母威胁他,他只好认真学,对着镜子一遍一遍学。
“你走神了。”
裘钦戎脸色Yin沉,抬起栾桢的下巴,性器从他嘴里滑出来,性器前端被舔得水光盈盈,下一瞬,裘钦戎站起来,扶住硬挺的rou棒插进栾桢嘴里,他只能被动地承受它在口腔内肆意顶撞,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裘钦戎仍觉得不够,讲喷张的rou棒插得更深更重,圆硕的gui头每一次都直直地顶进栾桢紧窄的喉咙,擦过牙床,一大截巨物在温热shi润的嘴巴里顶弄着,顶得栾桢想吐,他的嘴巴被迫撑开,合也合不拢,津ye顺着嘴角流下,裘钦戎顶得越来越用力,甚至想把性器根部全部顶进去,栾桢吞不下这么粗大的玩意儿,双眼被顶出眼泪,眼圈发红。
随着一声舒爽的喘息,裘钦戎抵在栾桢喉间射Jing,一股股腥稠的Jingye射进可怕的深度,直到栾桢全部吞咽下去,裘钦戎才将性器抽出来,将最后些许Jingye射在栾桢脸上。
栾桢坐在地上平复呼吸,裘钦戎从口袋掏出一个东西,意识到是什么东西时,裘钦戎已经掀开他的裙子,将它系在自己的性器上。
——一个小巧的黑色铃铛。
裘钦戎将栾桢抱起来放在沙发上,以跪趴的姿势趴着,他的双手从栾桢细白柔滑的小腿往上探,感受对方的颤栗,划过敏感的大腿根,tun瓣以爱心形状呈现,他游刃有余地搓揉圆润白嫩的tun瓣,忽然间扬起手,朝翘tun打了一巴掌,皮rou瞬间一片通红。
“啊——”
栾桢被裘钦戎突然起来的举动吓出声,屁股有些疼,他想往前爬,殊不知,裘钦戎不给他逃开的机会,下一秒快速俯下身吻住他的双唇,大手使力掐住他的脖子,加深这个猝不及防的吻,他贪婪地吮吸,舌尖纠缠摩挲,唇齿相交。
栾桢下身紧紧贴着滚烫的性器,他紧闭着双眼承受黏稠浓烈的吻,嘴里的舌头扫荡了一遍又一遍。
裘钦戎边吻边掰开饱满的双tun,性器在tun缝里磨蹭,一下又一下直挺挺地撞在shi润的xue口,蹭shi了红色裙子,紧接着狠狠插进去,紧闭的rouxue被粗热的性器整根撑开,Cao得又深又重,xue口竟然比之前柔软平滑,rou棒很轻易地顶进最深处,一下又一下顶在alpha的生殖腔上,里面又紧又热,层层嫩rou紧紧地裹住他。
“铃铃铃铃铃铃——”
铃铛随着抽插的速度发出清脆的声音,听得栾桢涨红了脸,他的腰被一双手掌控,只觉下面被撑满了,性器进得很深很猛,插在生殖腔上的感觉令他难受,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好奇怪,变得敏感,渐渐享受这场性爱,生殖腔似乎因为铃铛声的刺激,变得渴望rou棒的Cao弄,甚至......腔口开始分泌粘ye......
栾桢对生殖腔的变化感到震惊,惊得双眼挣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