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万万没想到,他的记性会如此的好,她随口的承诺,他都记住了。
“那必然是会……说话算话的…”林月落羞着个脸,现如今她没法再用月事作借口了,若是逃走,后果估计会是很严重。
况且这屋就这么大,她又被他圈在身前……
林月落脑子里抓狂,她为何要用那般语调说出那种话来。
下一刻,月落的眼前一片黑,她被捂住了眼,微微抬头,承受着这个吻。
怀中的姑娘笨拙的附和他,细腰柔软,仿佛一只兔,小小的惹人怜爱。
但李念卿偏想反过来,欺负她。
他将人抱到了床边,对她说道:“落儿现在,想逃可就逃不掉了。”
林月落强颜欢笑,若是能逃,她还会在这儿?
二人吻绵,屋外天寒,屋内燥热难耐,似烈火一般。
褪衣,一头青丝落到肩,被留了红印。
缓缓伏起,轻声一喘,这初次,便这么来了。怀中的姑娘哭的楚楚可怜,一举一动,全被他看在眼里。
她手撑着床,眼角已哭的泛红。
“落儿,抱歉。”李念卿停下,抹去她的泪,“没事吧?”
林月落哑着声,无力地捶了他一下,“你还好意思问。”
“……”李念卿见她抽泣着,为她系好了衣服,他穿上衣后把月落抱在怀里,“疼吗?”
她吸了一下鼻子,鼻尖蹭了蹭他胸膛,“嗯……”
“对了,你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时,是谁先搭的话么?”月落忽然想问清楚这事,她印象里是李念卿先的。
“记得。”李念卿想了片刻,道,“但那不是初次见面……”
月落慢慢地点着头,听着这安心的语调,躺在他臂弯里,阖上了眼。他后面说了什么,她一个字也没有听清楚,就这么睡过去了。
后来,她想了很久才明白。他满怀歉意说的那句‘抱歉’,还有另一个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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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欢清合内。
孟微舟走到自己的卧房前,刚要推开门时,眼前出现了一个苍老的手,“竹妈妈,您这是做什么?”
竹妈妈笑yinyin,点头哈腰的关心道:“微舟啊,月事可走了?”
孟微舟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她回道:“竹妈妈,我这月事才来了一天。您知道的,来月事陪客是一大忌讳的。”
这竹妈妈满眼是钱财,若不是因着孟微舟是花魁,竹妈妈绝不会来关心的。
“这忌讳自然是知道的。微舟,你可要好好的休息,这几日想看你的公子爷可不少呢,你月事走后记得告诉妈妈一声。”竹妈妈摸了摸孟微舟的手,一脸得意地上下打量了她几眼。
若不是竹妈妈,孟微舟怎会成为花魁呢,她单是勾勾手,大把大把的男人恨不得跪在她面前,求她一眼。
对竹妈妈来说,养了这么个招财的‘媚物’,可得好好伺候着,这欢清合有孟微舟一日,竹妈妈就能赚得盆满钵满。
孟微舟看着竹妈妈离去的背影她一脸厌恶,她恨这老女人,也气恨自己只能在心里反抗。
但她如今只能忍着,等到自己代替了林月落,成了太子妃,这欢清合里的一切,她就可以抛弃了。
可她仍是有些担忧,白子帆弄的猫毒太慢,她想加快这毒素,若是做好了,她今后就不必对白子帆言听计从了。
孟微舟趴在窗前,望着天上的明月,冷声笑了笑。
第25章
三日后。
“落落,我好舍不得你哦。”顾豆子依依不舍地看向月落,“若不是我爹一直让飞信来催,我才不想那么快回去呢。”
“在这太子府呆惯了,我都不想回了。”
林月落摊开顾豆子的手,放了两袋油纸蜜饯在她手上,道,“这是豆子姑娘这几日一直喜欢吃的蜜饯,给你一会儿在路上嘴馋吃。”
她也不舍顾豆子,若是可以,她还真想留下豆子再上呆几日。
“落落……”顾豆子看着手里的两大袋蜜饯叹了叹气儿,“都怪我爹。”
“好了,快些上马车吧,不然顾将军又要飞鸽传书来催了。”林月落说道,“路上小心啊。”
顾豆子点点头,转身上了马车,月落站在太子府外目送着马车远去,她见顾豆子的一只手伸了出来,摆了摆。
月落顿时没那么低落了。
林月落往回走,今日她起的早,此刻正打算回屋休息,“小梨,芝麻糊这几日怎么样了?”
她这几日跟着顾豆子学了不少功夫,以至于忽略了芝麻糊的存在,偶尔也只是关心问问。
“芝麻糊这几日在屋里可听话了,不是休息就是在玩粗麻球。”小梨笑着道,“芝麻糊还真是一只不添麻烦的小猫呢。”
这几日,月落一直忙着陪客,都是小梨在照顾着芝麻糊,小梨对芝麻糊自然也是处了点感情出来。
小梨一提到芝麻糊,都是笑着在说话,“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