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锦被被猛地攥紧,西江月如同一尾即将溺毙的鱼,大口大口呼吸着干燥的空气,胸口的ru珠还未经玩弄就已经挺立得如同熟透了的石榴籽,缀在雪白的胸膛上,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
射Jing的快感湮灭了理智,高chao后的余韵又逼得他发疯,殷无戾趁机扣住他的十指诱导他松开锦被,二话不说拉到头顶禁锢住,整个人随之压在他的身上,凑上去蛮横地亲他殷红的小嘴。
殷无戾含着他的唇吸吮,牙齿叼着他的上唇rou卷入自己的口腔仔细舔舐,西江月紧张之际牙关紧咬,死活不肯放殷无戾的舌头进自己甜蜜的小嘴里。殷无戾于是就扣着他的下巴把人禁锢住,猩红粗粝的舌尖扫过牙床逼他松开牙关,透明的涎水顺着唇角流出。
殷无戾就这么慢条斯理地埋头蛮亲,等磨得身下人呼吸不畅,不得不挺胸换气的时候再趁机探出舌头破城而入,卷住身下人的软舌交换了一个shi漉漉的shi吻。
西江月被他亲得晕头转向,感觉像被抛上了云端,软绵绵轻飘飘的,只有在两人唇齿拉开一小段距离的时候才发出几声“嗯嗯呜呜”的模糊气音,整个人在殷无戾的身下软成了一滩春水。
他低头去躲殷无戾的吻,微微摇着头,汗shi的发挡住了面上的神色。
殷无戾偏头去听,果然是一声极其轻微的呻yin:“别……不、不要……”
这一声带着颤,显然是被体内肆虐的情chao和霸道汹涌的吻逼到了极致,可怜兮兮地在向Cao纵着他情欲的人告饶。
殷无戾听在耳里,心里莫名地升腾起一股征服欲和占有欲,他放过西江月已经被吻红的唇,盯着身下人的反应,只感觉腹部烧了一簇邪火,快要将他的理智也一并烧没了。
现在的美人儿可真是乖极了,小脸通红通红的,被吻到失神,眸色迷茫睫羽含泪,扑簌簌地颤,一张嫣红的小嘴也不再净说一些气人的话,只知道仰头微微张开唇,露出里面红嫩的舌尖,连呼出的气都是甜蜜的。
殷无戾身下的猩红性器早已坚硬滚烫,翘生生地顶戳着西江月的小腹。
他硬了许久,伞状gui头胀得生疼,从顶端的铃口分泌出的黏ye沿着柱身滑下,油亮亮的。
就算再厌恶身下的人,殷无戾还是对他起了反应。看着西江月雌伏在身下露出各种yIn态,比彻底埋进他的身体顶弄占有更能让人满足。
九州第一的绝色美人,还生了这么一口软烂yIn糜的销魂洞,轻轻碰一下就滋滋往外喷着水,合该被压在身下用滚烫的阳棍狠狠地鞭笞顶撞,搅得xue内水声潺潺、yInye乱喷。
留给启邕那个老东西享用真是暴殄天物,一根又老又没用的驴物,还能不能射的出来都不知道,怪不得五年独宠,西江月的肚子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西江月的小腹雪白平坦,没有一丁点多余的赘rou,腰肢纤细腰线流畅,盈盈一握的模样看着就脆弱得紧,让人恨不得掐住腰身猛烈地贯穿。
此刻,雪白的腰腹上沾了一缕一缕腥膻的白浊,是刚刚他自己泄身的时候喷上的。
赤裸的后背上布满汗水,熊健的肌rou勃发,殷无戾眼底的欲色越来越深重,鬼使神差地,脑里竟然开始幻想这人被自己射了一肚子的浓Jing锁也锁不住,大着肚子怀上自己的孩子后还被压在床上不住顶戳cao弄的场景。
他松开了钳制,一双滚烫的大手抚上西江月的小腹,那里一抽一抽地跳动,倒像是真的有一个小生命正在孕育。
几乎就在殷无戾松手的同时,西江月立刻就将胳膊从头顶抽了下来,微长的指甲划过硬得发疼的ru首,正想要纾解的时候却察觉到腹部的一片灼热。
他心下一惊,理智瞬间回笼,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小腹,抓住了殷无戾流连在此的手,两人的目光骤然相对。
西江月面色有些发白,额上香汗淋漓:“不要……别碰这里。”
殷无戾勾起唇角,福至心灵地收了手,轻轻厮磨他通红的耳垂:“那母后快告诉我,我应该碰哪里,嗯?”
他吮了吮西江月的耳垂,用舌尖勾着挑逗:“这里?”
冰凉的手指破开早已门户大开的Yin唇,熟门熟路地找到那一颗被jianyIn得发红肿胀的Yin蒂,小蒂珠察觉到有热源靠近,知道很快又要被摁拉扯拽着jianyIn一通受尽蹂躏,害怕地一缩一跳,却还是逃不过被殷无戾用两指捏住的下场
殷无戾故意用拇指轻轻摁了摁,力气不重,像是隔靴挠痒:“还是这里?”
西江月猝不及防地悲鸣出声,他的蒂珠太敏感,根本经不住这么玩,绞紧的女xue瞬间像是发洪水一般泄下香甜的yInye,白玉一般的柱身本来已经有些瘫软,现在竟然又雄赳赳地翘起了头。
柱身滚烫,顶端的马眼不断地翕张,断断续续地吐出一缕一缕的Jing水,稀稀两两地喷射到了殷无戾的小腹上。
殷无戾低头看着自己腹部颜色和质地明显寡稀的Jingye低低地笑,倒是头一次觉得这位“母后”有些有趣。
西江月的性器生得秀气,小巧地卧在窄浅的Yin户上,颜色还是偏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