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江月全身都在轻轻颤抖,xue口却像是扎荷包一样紧紧地咬着未完全吞下的柱身,内里的媚rou疯狂蠕动旋转挤压,且最深处的花心还一张一合地紧咬着rou棒的前段。
花心软嫩shi滑,像一口小嘴一样不断地吮吸gui头,直把人连Jing带魂都要顺着马眼吸出来。
殷无戾说到做到,果然没有轻举妄动。他埋首在怀中人的胸口用牙齿厮磨红硬的ru首,再用手去磨搓xue上方的蕊豆,使足了水磨工夫,果然不过片刻就听几声甜腻的泣音,西江月身前的小可怜不甘心地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殷无戾伸手摸上如玉一般的柱身,坏心思地屈指弹了弹,小家伙倒是更加Jing神抖擞,他的主人却被刺激地哼了一声,睁着被情欲彻底浸染的眼睛望着他。
“你快捅一捅,里面好痒……”他本就比常人更易情动,现下更是被殷无戾的高超技艺弄得溃不成军。
本来吃痛的小xue竟然渐渐开始变热,花心出于对异物的排斥越发殷勤地往下淌水,没起到什么阻止作用,反而更方便了rou棒的进出。
殷无戾闷声嗯了一声,一手扶住他的细软腰身,一手托住他形状优美的tun部,借着yIn水的润滑缓缓开始在xue内三浅一深地驰骋。
旁的不说,不愧是九州第一美人,不仅皮囊勾人心魄,身子也美的让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殷无戾缓缓退出一小部分,而后再一鼓作气地顶上去,正巧顶着花心研磨,发出“噗嗤”一声的水声,把红艳的宫口顶得越发软嫩。
西江月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环在他的肩头,这个姿势使不上什么力气,他全身的力气都落在殷无戾拖着他的那只手上。殷无戾每顶刺一下,他就跟着被戳得向上耸动,花心被rou棒用蛮力打开,涩涩地发胀。
殷无戾就着这个姿势抽了不下百来抽,只觉得方才紧致的嫩xue果然开始变松变软,虽然依旧紧得销魂,但进出之间却也不会箍得发疼。
他抬头去看西江月的表情,对方已经被顶弄得面泛春chao双颊含露,额角香汗淋漓,明明是一副快被cao熟的模样,一双红润的小嘴却紧紧咬住,只在顶撞见闷闷地恩哼两声。
殷无戾恶劣地勾了勾唇,自己在这里卖力干活,母后倒是学会享受了,连哼两声调个情都不愿意,还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西江月平日里刁钻惯了,眉宇之间都透露着算计,殷无戾自然懒得同他打交道。可床上的他脸上只有欲色和不满,算计心机都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色若春花艳若桃李来形容他都是一种玷污。
殷无戾计上心头,大手缓缓抚摸过他汗shi的tun瓣,性器继续缓缓地抽插,然后整根拔了出来,从xue内带出了一汪被cao成ru白色的yInye,缓缓地顺着tun瓣流下。
西江月正沉浸在灭顶的快活中,突然感觉xue下一空,意料中的顶弄没有出现,整个小xue空空地灌着冷风,无力地翕张着想要挽留磨人的rou棒。
他迷茫地睁开眼,就见殷无戾眸色复杂地看着自己。西江月当即蹙了蹙眉:“你怎么不动了?”
殷无戾眸色深沉,只沉默着掐着他的腰把人从自己身上摘了下来,而后把他平放在床上,直接压了上去。
冰凉的手从腿根摸过,殷无戾抬高他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腰间,垫高他的屁股,而后就毫无预兆地俯身整根插入那口香软的小xue。
gui头直接顶破花心,把中间娇嫩的小口撞得更开了一些,而后每次都整根抽出再整根狠狠插入,撞得花xue尽头的小口摇摇欲坠。
“呃啊……不要!”腹部骤然一阵绞疼,西江月浑身痉挛,整个人汗津津地像是从水池里捞出来的一样。
眼泪瞬间顺着眼角滑落下来,他被接二连三的顶弄逼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仰着头弓起腰,张开小口发出几声凄惨的呻yin。
“殷无戾…太深了,不要,快停下来……好痛…殷无戾、阿戾……”
小腿抽搐地搭在殷无戾的腰间挂也挂不住,又被对方扣住脚踝放回到腰间,xue里的媚rou受了疼,紧紧地绞住作恶的rou棒,殷无戾此刻早已食髓知味忘了观察身下人的反应,顶着性器坚定而缓慢地破开交叠阻碍的软rou,成功抵在尽头的宫口小幅度但快速地戳动。
他的性器生得刁蛮,头部微微朝上翘起,每回捅过xue道都能Jing准地擦过xue壁上的一个小凸起,刺激得身下人汁水连连。
此刻粗长滚烫的性器抵在宫口戳刺,就好像是找到一个着力点一般猛力进发,殷无戾挺腰抽送着猩红的rou棒,娇小的xue口被插得通红,火辣辣地疼。
眼看这口香软的小口就快要被攻破,稚嫩的宫腔羞答答地隐在这一扇小门背后。
殷无戾俯下身子沉迷地去吻身下的人:“母后,你说是我更能满足你,还是父王更能满足你?”
他一边低头吮着对方的唇瓣逼他吞咽自己的津ye,一边用指甲去抠搔对方挺立的ru首,心情愉悦地用两指夹着ru粒拉扯。
“母后这口小xue生得Jing妙,夹得人好生舒爽,儿臣好像离不开了,以后身下这个小洞只给我一个人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