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了推辞不掉的灯红酒绿之后,走到家门口,都有种心安的寂静。
只是这种心安维持不久,就被一通电话给打破——
“出事了林哥!我们这次的运输被警察给突袭,抓了我们好多兄弟!”
林洛言靠着墙抚额。
这种事情一般轮不到他管,可问题就出在这次运货是由他主持,即使万般小心,却还是在最后出了差错。
“林哥,我怀疑…我们内里,可能有警察的卧底…”
没想到林洛言听后只是嗯了一声,语气里透露着浓浓的疲惫。
“这次的失误恐怕免不了上面的处分,你也别想着怎么去警局捞人了,给他们的亲人多准备点钱吧。”
短短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直接送走了那些人的命。
电话那头也不免有些唏嘘。
可转念一想,与其捞回来被极刑处死,这样死去倒还痛快些,便没有什么多言了。
挂完电话之后,林洛言堪堪在房门外待了十几分钟才打开家门,屋内是一片漆黑。
林洛言轻轻地关上门,正疑惑江祁白今天睡这么早时,赫然才注意到缩在沙发上等他回来的身影。
江祁白似乎很没有安全感,林洛言凑近一看,才发现他眉头紧皱,身体抱成一团,像是一条无家可归的小狗,惹人怜爱。
可就在林洛言伸出手触碰时,刚才还睡得死沉的小狗骤然睁开眼睛,一把嵌住了林洛言的腕子,双目怒视。
直到看清了是林洛言后,江祁白才立马松开手,褪去了眼里的冰冷和戾气,一把抱住了林洛言求抱抱。
“哥哥,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坏人呢。”江祁白眼泪汪汪,心有余悸。
可林洛言刚才却看得清清楚楚。
江祁白那刹那间的反应速度绝对不是凭空,倒像是本能一般,提防着一切觊觎的人。
他也毫不怀疑地相信,要是迟了那么几秒,自己的手腕,非得被江祁白掰断不可。
“怎么一个人睡在这啊?”林洛言熟练地摸着他的头,宠溺地哄着。
“去床上睡好不好?”
江祁白委屈地点点头,“哥哥你这么晚才回来,还一身的酒气,定是去外面鬼混去了。”
林洛言哭笑不得,拉着江祁白到房间后,正准备去洗个澡,却又被床上的那位给拉住。
“哥…今晚…我给你好不好?你养了我这么久,却迟迟不肯上我,我害怕…”
江祁白边说边解开了自己领口的几个扣子,将那Jing致的锁骨展现了出来。
江祁白生得很是漂亮。
明明二十几,就比林洛言小了一两岁,却嫩得仿佛可以掐出水来,年轻得像个高中生一样纯情。
就这么shi漉漉地望着林洛言,林洛言却还是温柔地摸着他的头,“乖,祁白你知道的,无论如何,我都对你做不出来那事。”
“为什么啊?”江祁白急红了眼,“我不就是长得像你亲弟弟吗?有什么好下不了手的?”
林洛言听后只是继续安抚了几声乖字,便拿起衣服去了浴室。
舒服的热水冲淋着脸颊,惹起周围的雾气上升。
在如此大脑放空的环境里,林洛言什么都想,大脑里浮光掠影的几张画面飘闪而过,最终停在了和江祁白见面的第一次见面。
那时候的江祁白正在韶华堂里与人争执不下。
韶华堂是个什么地方,简称专门给有权有势的人家提供婊子供以吃喝玩乐的场所。
江祁白身为一个卖的,竟还敢和大人物起冲突。
就在他要被一众yIn笑着的油腻男人拖走时,不知是否是缘分使然,他一眼就看见了在人群中默默打量的林洛言,然后鼓起勇气爬向林洛言,拼命求救。
而林洛言自己,也是在看得江祁白的第一眼,一个念头便打心底油然而生——这人或许以后可以利用。
到底是大势力里的人物,就算林洛言一向在内部不动声色,但好歹也被人称做哥,要是谁会认为他真如看起来那般温和无害好对付,恐怕也就不用混了。
为难江祁白的人自然会掂量,并不会与其开罪。
江祁白就这样,足足被林洛言包养了整整两年。
……
浴室水关了的时候,江祁白还坐在床上看着手机里的视频。
彼时的江祁白,早没了刚才求爱时的撒泼卖萌。
他满眼皆是戏谑,饶有兴致地看着林洛言在浴室里的“现场直播”。
散去雾气的浴室环境可以让摄像头拍得更加清晰。
江祁白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得林洛言身上滑过的水珠,晶莹剔透。从上至下,流淌过胸膛的那两粒红豆,然后接着往下,便是那隐秘的“峡谷”。
性器垂在两腿之间,亦有着水珠在其上流动。
接着,林洛言弯下腰,露出一道Jing美的弧线。
原本扁平结实的tun部抬高,露出那条股缝,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