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林洛言便出门了。
上头的“先生”难得举行一次密会,自然是要去的。
这次参加密会的包厢人数不过十几个人。
有些林洛言见过,印象深刻,有些倒是没什么印象,只混了个脸熟。
他熟练地找了个不大注意的角落,对台上的讨论洗耳恭听。
“我说那个卧底也真是厉害!以前抓了个现在又来一个。”
“这几年坏了我们多少事,要是把他给揪出来了,定不能像上个一样轻易放过!”
此话一出,包厢里yIn笑不止。
林洛言可不会忘记上一个卧底的下场——经过严刑拷打之后,被卖到韶华堂被活活玩死。
“哎我说,这次货的负责人是谁来着?”一个啤酒肚的男人轻蔑地看着林洛言,明知故问起来。
这人林洛言倒是知道。
道上的人都称他为虎皮哥。
名字取得搞笑可爱,但那手段是出了名的Yin暗狡诈。
那背地里谋划的事情,林洛言有着眼线也略知一二,倒也佩服这人想自立为王的心思。
早些年也曾拉拢过自己,可林洛言一向中立惯了,他只想隔山观虎斗,不想站队染上任何是非,却还是得罪了这位虎皮哥。
“是我疏忽大意了。”林洛言悄然举杯罚酒,笑意满面,“一会儿该有的处分定不会落下。”
虎皮哥还未嘲讽一二,就被进来的马叔给打断了。
当被告知“先生”今天临时有事来不了时,大多数人脸上都是恭维,唯有虎皮哥的脸色不太好看,大抵是被第一次被放了鸽子,心里不痛快罢了。
林洛言含笑,冷冷扫了眼那几个心怀不满还表露在脸上的人,当真是无比可笑。
“林先生请留一下,其余都可自由散去。”马叔苍老的声音响起。
即使岁数大了,但那慧眼依旧如炬,对上之时,好似所有的一切都能看穿一般。
……
出了包厢门,林洛言的心情仍是久久不能平复。
往常那些负责的任务失败之人,按照规矩,责难是必不可少的。
可这回他不仅安然无恙,还被安上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两个月之内将那卧底给揪出来。
林洛言到家之时江祁白还没有醒。
他重新躺在床上,能够感受到身边之人出于本能一般的靠近与依耐。
林洛言突然有点不舍起来。
在这充斥血腥黑暗之地,即使自己尽量靠边站,也染上了太多的是是非非。
唯有每次回家睡在江祁白身边,他才有短暂的清白和柔情。
当初时的利用变了味道,林洛言都不敢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忍心下得了手。
被这种躁郁折磨了一天,林洛言难得晚上在韶华堂喝了几杯酒。
身边的男男女女为了一些不知名的目的来了不少,林洛言也只是微笑以待,举手投足的绅士风度亮尽,惹起那些人都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这是林洛言第一次过了十二点才到家。
准确的来说也不算家。
毕竟这房子本来就不是他的,是刚开始时上头“分配”给他们每个人的。
林洛言大可买一栋更奢华的别墅,倒也一直住惯,没有更换。
醉了的大脑是那般模糊。
林洛言已经很久都没有这般放肆过了。
他长年累月将自己的神经绷得很直很直,在这种人吃人的环境中活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不容有丝毫的差错,否则就是万劫不复。
今夜难得一醉,心里放不下的,却还是江祁白。
江祁白牢牢地将林洛言扶着,放置在床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神志有些不清的林洛言,嘴角讽刺地扬起,慢慢悠悠地解开着林洛言的衬衫扣子。
雪白的肌肤被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江祁白站在背光处,收起谄媚时的脸冷俊不已,线条凌厉的侧脸望过去有着几分不合时宜的Yin郁和乖张。
眼底漆黑一片,看不到光亮,如同一湖死水,遇到任何事都能波澜不惊。
江祁白的手摸上了林洛言的胸膛。
胸脯之上的那两粒红豆很是可爱,江祁白随意玩弄挑逗,都能够肿大变硬。
口腔包裹住那颗葡萄,轻轻舔咬,听着林洛言难耐的呻呤之声,心里得到了无比的满足。
肿大的葡萄在灯光之下显得晶莹剔透,秀色可餐。
江祁白的手还在那片肌肤上辗转流连。
抚上那腹部柔软没有一丝赘rou的浅显腹肌上,随着轮廓慢慢挤压,然后开始舔舐留印,种下一颗又一颗红色的草莓。
林洛言舒服地闭眼喘着气,嘴微微张开,发出破碎的呢喃。
裤子也被剥下之时,江祁白握着那处灼热道了一句“真可爱”。
然后手便伸向了后面紧涩的入口处,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