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月的治疗之后,江祁白的Jing神状况明显得到改善,起码他能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再胡乱发作。
而在林洛言几乎一日三餐的陪同下,曾经瘦了的rou也慢慢地长了起来。
他也会在要求方面循序渐进,吃饭、洗澡,甚至是睡觉都要拉着林洛言一起,几乎寸步不离。
虽然情况在慢慢好转,但身体的无缘无故抽搐方面,仍然不太完善。
早些时候睡觉他死死挨着林洛言时,控制不住乱动痉挛的身体,当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会影响林洛言睡眠的时候,他就再也不敢靠林洛言太近,唯恐惹得林洛言不快。
只是林洛言本身就睡眠浅,无法入眠,在偷偷向医生要了瓶安眠药被江祁白知道以后,江祁白难得大发雷霆,直接将药给扔出窗外。
“那药吃多了伤身体你不知道吗?!你是不是非要惹我不舒服,惹我不痛快,你才开心是吗?!”
面对神经质一样朝他腥红着眼大吼大叫的江祁白,林洛言也只是实话实说,“我只是睡不着开点药而已,你想的太多了。”
“睡不着?”江祁白靠墙抽搐着身体,双眼死死地瞪着林洛言,低声喃喃着,“你是真的睡不着,还是和我睡睡不着啊?”
林洛言直接没理,刚想出房门,后面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强拽着压下了大床。
江祁白拽着手腕的力气很大,林洛言痛得皱了皱眉,那手腕上的割伤被牢牢拽紧的滋味很不好受。
“哥哥…”
头顶上传来江祁白带着隐隐带着哭调的声音,“我会对你很好的,你能不能别这样,我…我现在变得很不正常,我总是胡思乱想,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你别刺激我行吗?我真的害怕我会失去理智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我已经快被逼疯了…”
林洛言安静地趴在床上,压在他上面的江祁白不停地吸吮着他脖颈一块露出来的地方,无尽缠绵,只是那频率不正常的吐气,挠得林洛言有些鸡皮疙瘩。
衣服慢慢被扯下来时,露出光洁的后背。
江祁白努力地嗅着属于林洛言的气息,这种他在被病痛折磨之下,魂牵梦绕的味道。
性器在慢慢挤进来时,林洛言溢出几声呜咽,想要向前让体内的凶器别进去那么深,可这种逃离的动作刺激到了江祁白,被他紧紧地掐着腰,慢慢深入。
“哥哥不要再想着逃离我了,反正我们是要纠缠一辈子的,哥哥要提前适应。”
后面是狂风骤雨一般的律动,可在这极致高chao的做爱里,江祁白却感受不到一点心理上的快感。
他不停地去亲吻林洛言的眼睛,却尝出一嘴的酸涩,像是心绞在了一起,疼得江祁白无比难受。
一直到事后的清理都是无比的安静。
林洛言赤身裸体地被江祁白扶着去浴室,江祁白将林洛言放置在浴缸里,手指深入到xue口将其体内的东西慢慢掏出来。
“我现在…和你的禁脔有什么区别?”
江祁白不受控制地掉着眼泪没有回答,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为林洛言洗拭着身体。
林洛言抬头看着刺目的浴霸灯光,无力地继续道,“江祁白,是你亲口让我滚的,我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我好不容易才摆脱你的Yin影,像是一个正常人一样地活着…”
“如果你还想玩游戏,我求你去找别人吧,我真的不好玩的。”
江祁白的动作终于一顿,他抬起痉挛着的脑袋,苦笑道,“你觉得…我现在还是在和你玩?”
“难道不是吗?”
“想方设法地让我再一次爱上你,然后再践踏一次,将那颗真心踩在脚下再次碾碎的过程,是不是更具有挑战性,更好玩啊?”
江祁白跪在浴缸边,垂着头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他还能够说什么呢?
林洛言已经不会再相信他了。
感受着身下舒适的水温,林洛言抬起手臂,上面满满都是刀片之下的划痕,即便有些愈合之后,也是一条条白色的痕迹,丑陋至极。
“江祁白,其实在你践踏完我真心的那一晚之后,我就已经不想活了。所以无论你之后如何作贱羞辱我,我都没有任何感觉,因为我已经无所谓了。”
林洛言抚摸着那一条条伤口,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落寞和伤怀。
“我现在总是会梦见我弟弟,梦见他穿上警服,骄傲地告诉我他的职业…”
“我总是会梦见他义无反顾地为了他所谓的正义来牺牲自己去当卧底,然后被他最深信不疑的警方高层给出卖,最后沦落到被卖进韶华堂活活玩死。”
林洛言的一字一言都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将江祁白的神经全部撕裂开来,让江祁白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
“那个…被送入韶华堂的卧底,是你的弟弟?”
直到这一刻,他才突然明白了林洛言当初为什么既当了警方卧底,又在背后反手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