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辉反复发热,冯硕祥就守在一旁,用酒Jing给他擦身子降温。折腾了两天,冯辉身子还是有些烫,不过人醒了,也知道饿了。冯硕祥不放心,可是这边就一个空房子,就算有食材,也不具备生火做饭的条件;意料之外的情况有些多,这令他感到焦虑。不过,他很快就宽慰了自己:头胎难免慌张,以后就好了。
冯硕祥留下冯辉,开车回城去准备食物。冯辉躺在床上,半梦半醒间,想到了老家的蜚语。村里人说,阿祥哥那一脉的血不好,脉上的男人不是绝户,就是早死;到了冯硕祥这一辈,就只有冯硕祥这一个男娃娃。以前,冯辉以为这是老人们闲得无聊,乱嚼的舌根;现在看来,也不是空xue来风。他知道,有些病会遗传,或许冯硕祥那一脉的血里面有什么病,才会害得人早死。至于绝户……变态这毛病不知道遗不遗传:搞男人的屁股,怎么可能有后?
冯辉上过学,就算不上学,他也知道男人怀不了孩子。可是,或许是因为那个梦,或许是因为烧糊涂了,他竟然担心起自己的肚子来:万一真的怀上了该怎么办?他胡乱地想着,据说生过孩子的女人和没生过的完全不一样,有经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万一真坏了,偷偷生下来,回老家被人看出来可怎么办?想到这里,他又不禁害怕,据说生孩子可疼了,还会死人,他要是疼死了,又该怎么办?还有,他和阿祥哥的孩子,入得了族谱吗?叔侄搞屁股,是乱lun吧?族长知道了,肯定会把他俩剔出族谱的。
稀里糊涂地,冯辉又睡了过去。睡梦中,他没有出村,高中一毕业,就成了亲。洞房之夜,他亲自己媳妇的嘴唇,含她的nai头,鸡巴自然而然地硬起,然后捅进媳妇的小洞里。小洞特别紧,他来不及抽插,就把Jingye泄在了里面。他有些遗憾,却又十分欣喜地摸着媳妇的小腹,说种子进去了就好。他的媳妇却在讥笑,说你捣我的屁眼,送再多的种子进去也没用。
冯辉低下头一看,自己的鸡巴果然插在媳妇的屁眼里。他想拔出来,可是那屁眼宛若泥沼,裹紧了他的鸡巴,不断地往下拽。冯辉慌了,他抬起头,想让媳妇松一松屁眼,结果,却看到了自己的脸。他看到自己,躺在床上,脸上泛着红chao,眼中盛满了yIn荡,像个娘们儿一样,细声细语地对他说:“没关系,我用屁眼给你生。今年生一个,明年生两个——我给你这一脉开枝散叶,看谁还在背后说你的闲话。”
“不……不要……男人……不生,生不了……不……不!”
冯辉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他这一叫,吓到了刚进门的冯硕祥。冯硕祥快步走上前,将装着食物和水的袋子放在柜子上,坐在床头,伸出手,想要安抚冯辉。冯辉还沉浸在方才的噩梦中,他以为冯硕祥要给他种娃娃,惊恐地摇晃着脑袋,边躲他的手边喊:“我不要!我不生!”
冯硕祥闻言,怒火中烧,大嘴巴子呼上去,直接打歪了冯辉的嘴;打完他问:“还说胡话吗?”
冯辉大着舌头,怯怯回道:“不……再也不说了。”
冯硕祥欣喜道:“这就对了。我扶你起来,咱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