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行秋离京后,紧接着回京述职的是沧州总兵。苏时煜对他不感兴趣,例行公事的接见完就把人打发出宫去。
一晃眼又是两个月过去,林映澜大张旗鼓地进京了。
林家统掌东南海事,算得上四家海军里最富庶的。这次林映澜不仅带了十余辆马车的行李礼品,还点了上百兵士做随从,一路浩浩荡荡,连打头的旗子都是杭锦做的。
苏时煜得了消息也不生气,叫人提前开了宫门,好让林映澜那些马车直停进内宫。
林映澜在宫外就下了马车,换上匹高头骏马,直奔御书房。路上宫人纷纷避退,不敢阻拦。
一路疾驰到御书房外,林映澜翻身下马。白谨站在殿门口,面若冰霜地看着他。
林映澜向来看不上白谨,自然也不怕他。低头解下腰间宝剑,并着马鞭一起砸进白谨怀里,把白谨想说的话尽数砸了回去。
“陛下,臣给您带了好东西!”
苏时煜放下笔,把故意倒下来的林映澜接了个满怀。
“宫中策马,朕早晚治你个杀头之罪。”
林映澜知道苏时煜这是和他开玩笑,却故作害怕地往他怀里缩,手不老实地想伸进衣襟里撩拨。
“哎呀臣可不敢了,这次臣给您带了一箱南珠,能不能抵了这罪过?”
“哦,南珠啊,”苏时煜故作沉思,“那朕要先看看才行。”
林映澜又蹭了两下,拿捏着分寸站起来。“这南珠可和以前不一样,要晚上看才好,臣先去准备准备。”
苏时煜不戳穿他,只叫白谨带他去汤池沐浴,又特意吩咐着把偏殿收拾出来给林映澜放东西。
到了晚间,苏时煜草草批完折子,准备回寝殿看东珠。
京城的五月正是春末夏初,绿树刚刚成荫,早晚间空气凉爽到有些冷。
苏时煜带着一身清寒走进寝殿,险些被满室灯火晃了眼。
“怎么点了这么多灯?”苏时煜走到殿中,等着林映澜伺候他更衣洗漱。
林映澜的动作有些迟滞,这在武将身上十分反常。他站起来顿了顿,走到苏时煜身边帮他换上寝服。一番动作下来,身上已经见了汗。
苏时煜恍若未觉,绕到桌旁品鉴箱子里的南珠。
“色泽光润,平滑细腻,果然是上好的南珠,”苏时煜抓起一把对着灯细细地看,“不过朕看着,可不到一箱啊。”
林映澜三下两下脱光衣服,拉着苏时煜往床上去。
“陛下,这南珠,沾了水才更好看。”
林映澜仰躺在床上,对着苏时煜大张开双腿。颗颗莹白的南珠在xue里滚动,越发显得xuerou艳红水嫩。南珠随着林映澜的呼吸在xue里四处滚动,不时擦过那一点yIn窍,激得他眼尾泛红,身前白嫩的Yinjing半硬不硬地斜耷拉着。
苏时煜被这副活色生香勾得呼吸不稳,扬手将一把南珠洒在林映澜身上。
林映澜从小就生得好,长大后海上风吹日晒也没把他磨糙了,加上平时又注意保养,虽然年过三十,一身皮肤仍是雪白细腻得和缎子似的。
南珠洒上去,顺着林映澜微微见汗的皮肤四下滚动。沾了水的南珠在灯下愈发光亮,蛊惑着苏时煜拈起一颗,压在林映澜的ru头上滚压。
林映澜受不住,当场下身立起,ru头应激般上翘,口中半是哀求半是呻yin:“陛下……不行……别压……哈啊……”
苏时煜重重捏了下林映澜另一个ru头,撩起下摆将早就硬起来的龙根插进林映澜xue里。
“不要!陛下,南珠……啊!”
南珠随着苏时煜这一顶,进到了更深的地方。林映澜被激得浑身紧绷,后xue绞紧,夹得苏时煜闷哼一声。
报复似的狠Cao了十来下,Cao得林映澜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xuerou无力地攀附着龙根。
“饶了我……不行……”
灯火尚未燃尽,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