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颠鸾倒凤,第二天苏时煜强打Jing神去上早朝。好在没什么要事,昏昏沉沉地应付完早朝,苏时煜彻底没了睡意。
等御驾回到寝殿,林映澜在床上睡得正香。久未经情事,加上一路奔波,林映澜的脸色有些苍白疲惫。
可惜苏时煜一向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儿。
他欣赏了一番美人侧卧,玉体横陈,径直走上前,隔着寝衣撩拨林映澜胸前两点。
林映澜感到有人靠近他胸前要害,险些暴起伤人,好在他刚要动手就意识到不是刺客,绷紧地身体又缓缓放松下来。
“嘶,陛下轻些,还肿着呢。”
苏时煜全不理会,重重地捏了一下,听到林映澜倒吸一口冷气,方才觉得心里痛快了些。
“你倒是睡得黑甜,朕都上早朝回来了。”
林映澜撩起帷幔,外面果然已是日上三竿。
“是臣的错,”林映澜伸头往苏时煜胯下凑,嘴里含含糊糊地道,“陛下龙Jing虎猛,臣不堪恩泽,万望陛下恕罪。”
苏时煜被他伺候得舒爽,这股无名火泄在林映澜嘴里,又从嘴边流下来一丝。
“行了,收拾收拾,待会儿朕有正事问你。”
林映澜见他舒了眉眼,这才松了口气。皇帝心眼小,要是叫他记了旧账,这几天都别想好过。
苏时煜转身去御书房批折子,林映澜急忙起身,草草吃了两口东西,开始给自己上药。胸前两点红肿不堪,略有些破皮,上好的金疮药抹上去,火燎般地疼。后xue就更是不堪了,昨天晚上苏时煜不管不顾地就着南珠往里捅,完事了冲洗一番也没上药,今天xuerou肿胀到一起,xue口糜烂红艳,依稀还有些翻了出来。
林映澜心有戚戚焉。果然是不服老不行,三十多的武将,叫小皇帝折腾得连腰身都软了。他一边自怜自叹,一边麻利地打开包裹里的密匣,取出药柱塞进后xue里。
这药柱是他临行前,专门派人到倌馆里寻的,既能消肿,又能让后xue紧致润滑,还附带了淡香和轻微的催情效果。
老归老,可不能松了。
林映澜手脚麻利,从收拾自己到走进御书房,总共也就花了半个时辰。正巧苏时煜还在用午膳,白谨在一旁伺候着。林映澜一向看白谨不顺眼,观察了一会儿,抢了白谨的位置,殷勤地给苏时煜布菜。
白谨长在深宫,学的功夫也不过是强身健体,哪里比得上风浪里闯出赫赫威名的林将军。先被人劈手夺了玉箸,又被一把挤开,只能站在远处抿着嘴生闷气。
苏时煜全当看不见。他对林映澜正是新鲜得时候,只好委屈委屈白谨了。
一顿饭吃得舒舒服服,林映澜趁机哄着苏时煜回寝殿。
“陛下,光看折子多无聊,您要听什么臣给您讲就是了,”林映澜凑到苏时煜耳边,小声说着yIn词浪语,“到寝殿榻上,臣说得好了,您就赏赏臣,说得不好认罚。”
苏时煜被他撩得火起,心下有几分动摇:“怎么罚都认?”
林映澜忙不迭地应下:“全听陛下的。”
“那就回吧。”
等回了寝殿,林映澜脱干净衣服跪趴到床上,苏时煜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把散鞭来。林映澜是识货人,看着那散鞭是麻绳搓的,没掺东西,才勉强放心。
若是掺了金丝银丝,依着小皇帝下手的狠劲儿,他今天怕是要折在龙床上。
林映澜就这么跪趴着述起了职。苏时煜拿了根玉势,不粗但挺长,正好能顶到林映澜的sao点上。林映澜说到这些年剿多少倭寇海匪,那玉势就在xue里一阵好顶,磨得林映澜说话都带了几分粗喘。等他说到今年有多少艘战船要修补,有多少折损,散鞭就一下一下落在他腰tun上。
起床时含进去的药柱已经化开了,融在xue里显得肠rou油光水滑,时而被玉势带出来,怯生生地露出一抹红艳。玉势顶进去的时候更是了不得,插得林映澜浑身上下除了那yIn根,无一处不软。
散鞭抽得不疼,可位置极为刁钻。一鞭下去,有的抽在白生生的tunrou上,有的钻进tun缝里,偶尔还有一两鞭从嫩生生的xue口上擦过,激得林映澜又疼又爽。
一场述职被林映澜连喘带叫得述了一个时辰,不时还要停下来用嘴给苏时煜舒缓舒缓。苏时煜抽出玉势,扔下散鞭,去桌边倒了杯水递给嗓子都喊哑了的林映澜。
“朕和你说的书院,办的怎么样了?”
来了,林映澜心中苦笑。他兜兜转转就是想把这个事糊弄过去,可惜小皇帝不是色令智昏的啊。
“臣,有愧陛下。”林映澜翻过身,低头不敢看苏时煜的脸色。
苏时煜长叹一声,没了兴致。他知道这事难,却没想到这么难。
“一点起色都没有?”
林映澜斟酌着语句,试图让苏时煜没有那么失望。
“陛下,闽南一带多是世家宗族。他们经营数年,田产无数,寻常百姓连田地都无,只能去给世家做佃农。如此一来,家中也就没了余钱供子嗣读书。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