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映澜在宫中的日子过得还算滋润,眼角眉梢总带着几分春意,看得人脸热。
白谨的日子就难过多了。林映澜带来的几车东西要登记造册,有的入国库,有的入私库,随行军士也要安排。桩桩件件忙得白谨脚不沾地,足足花了近十日时间。
等他忙完了,林映澜早在皇帝身边站稳了脚跟,大将军做起伺候人的内官竟也是像模像样。
虽然林映澜早晚要回东南,不会挤占了他的位置,但白谨心中还是有些吃味。
他一向自诩是离苏时煜最近的人,之前的将军们又对他多有避让,如今对上林映澜,却是半点优势都无。
这份吃味在苏时煜召他侍寝后,很快烟消云散了。
苏时煜睡了半个月林大将军,不免有些腻味。林映澜在床上放得开,xue紧腰软,花样儿也多,可惜苏时煜吃够了大餐,开始怀念白谨这道清粥小菜。
白谨总是柔顺的,被顶得深了只会低低哀叫,双手攥着被子,半点不会挣扎。尤其是他身下异于常人的女xue,苏时煜虽然不喜欢插进去的感觉,但是常常用手掌半拢住,再挤压揉搓一番。那地方敏感的很,用指腹磨上一磨就能流出一手yIn水。这时候,若是再把缅铃塞进后xue里,就能从白谨嘴里逼出止不住的呻yin。
白谨被教养得很好,哪怕馋急了,也不会像林映澜那样扭腰摆tun地厮磨,只会用脚踝轻轻地蹭苏时煜的小腿。一下一下,很是勾人。苏时煜最喜欢地就是他这幅逆来顺受的样子,不仅不会怜惜,还让人想对他做些更过分的事情。
于是苏时煜把人折腾到满身Jing斑,xue里也含着浓Jing,满意地叫人抬水洗漱。白谨强撑着在一旁服侍,两腿有些打颤,Jingye也从xue里往下流出一道水痕。苏时煜欣赏够了这幅美景,才揽住了白谨的腰身,道:“朕再给你三日,白湛该有个弟弟了。”
白谨原以为一番云雨过后,苏时煜纵然不对他说些甜言蜜语,也是用些yIn话羞他,万没想到提起来的是这件事。这件事,又岂是他情愿或者不情愿能够影响的。
“只要林将军可以,奴自然是准备好的。”
苏时煜点了点头,也不欲在此事上纠缠,抱着白谨回到龙床上。
林映澜不是傻子,这不年不节的时候突然被传召回京,又算了算皇帝的年岁,大概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因此苏时煜问他愿不愿意留个孩子的时候,林映澜知情识趣地同意了。
毕竟他要是不同意,怕是场面更加难看。
内侍引着他往深宫走,在一栋不起眼的小楼里,林映澜看到了正襟危坐的白谨。不大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白谨就坐在床沿上,满面肃穆,两手规矩地交叠着。
林映澜分外嫌弃。明明是皇命难为,又事关天家子嗣传承,一等一的正经事。
这场面,搞得好像他要逼jian白谨一样。
“白内官,你不会以为我想上你吧。”
白谨心中正是酸涩难言,听到这话不由对林映澜怒目而视。
林映澜又不怕他,从怀里摸索着掏出来一样东西,扔到床上
“来,看看这个。”
白谨皱着眉头把东西拿起来,那东西软塌塌的,内部中空,前段有个细小的孔洞,做得颇为Jing巧。
林映澜见他翻来覆去不得其法,不由出言提醒到:“我把Jingye射到里面,然后你拿着自己灌。这东西是我好不容易寻到的,夹一夹里头的东西就能射出来。”
白谨满面通红,像被烫到一般把手里的东西丢开。
“行了白内官,装雏呢?”林映澜嘲讽了白谨两句,捡起那东西套到自己的Yinjing上,倚着墙开始自渎。
白谨侧过身,歪着头不去看他。
林映澜自己撸了一会儿,怎么也出不来,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只好出声叫了下白谨:“你来帮我下。”
白谨顾不上装害羞了,吃惊地回头看着林映澜:“你疯……你要我怎么帮你?”
林映澜一看就知道他想差了,可现在他是箭在弦上,只好忍着不满提醒他:“你找找暗格里有没有玉势,给我拿一个。”
他最近和苏时煜的情事太频繁了,小皇帝玩得又狠,把他调成了不被捅着后xue就射不出来的地步。
白谨把玉势递给他,林映澜一手扶着前面,一手握着玉势往后xue捅,折腾了半天才出了Jing。他把装着Jingye的东西后端打了个结,放到白谨身边,推开房门扬长而去。
他得去汤池殿好好洗洗,晚上找小皇帝好好抚慰一番。
白谨拿着东西颇有几分手足无措,急忙关上房门,犹豫再三解了裤带。他微微调整了下角度,往后躺到床上,双腿对着墙壁大开。他用手指在xue口揉弄了半天,才让xue道没有那么紧涩。等装着Jingye的部分一点点挤进xue里,白谨忍不住哭叫出声:“陛下……”
苏时煜从暗室中起身离开,心下一片复杂,以至于晚间林映澜跑来邀功请赏的时候,他安抚地都有些敷衍。
“我没碰他。”林映澜缠在苏时煜身上,一双翘tun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