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腹中的胎儿逐渐长大,贝拉感觉自己从脚到头开始浮肿,越发吃力。史蒂芬对她日日如一,不冷漠但也不亲近。这个孩子是他们避孕失败的产物,所以史蒂芬对贝拉的孩子毫无期待。
贝拉听从医生的建议,剪短头发等待产期。贝拉长时间留着过肩的长发,定期会修剪一下。如今剪掉自然卷的棕色发丝,说不上舍不得,而短发确实方便打理。
除了主人们和仆人们,这个家还有一只猫和一只狗。蓝绿异色瞳的白猫是安琪养的,偶尔会带着她一起出门。那只德牧是史蒂芬养的,但平常不怎么管,偶尔带着大狗散步。
白猫喜欢缠着安琪,偶尔会到贝拉的卧室散步,甚至趴在贝拉的孕肚上睡觉,一点都不见外。贝拉想,这也许是安琪的指令。一切都很好,一切都不好。贝拉看到史蒂芬和某个女明星的绯闻也无动于衷。
史蒂芬下班回家见到贝拉问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为什么剪头发?”
“医生建议的。”贝拉说。
“我不喜欢短发。”
“其实短发也很适合我,感觉大脑都变得更轻了。”
“你爱怎么样怎么样。”
一个孩子并不能代表什么,尤其是一个纯属意外的孩子。贝拉不知道之后该如何自处,无论是经营婚姻,还是将来的教育孩子。也许她不应该和史蒂芬结婚,不如独自生下孩子。
如果能自然流产就好了。贝拉的信仰不允许她选择堕胎,即使法律并没有禁止。因此,她产生了这样一个念头。安琪是为了孙子才关心自己,而史蒂芬离自己越来越远,贝拉仿佛举目无亲一般。
他们的关系有一段艳情的开头,还有艳情的过程。她本来应该和史蒂芬潇洒地结束,如今却又陷入一种近乎绝望的境地。除了安琪对这个孩子稍有期待,其实它并没有被谁所爱。
“史蒂芬,我想要。”贝拉说。
“贝拉,你明知道我为什么回来这么晚。”史蒂芬说。
“我是你的妻子。”
“噢,那又如何?你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你能带给我的东西,别的女人也可以。”
“你可以这么说。但你不能满足我一下吗?你知道的,有些事情不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丈夫的义务真是个无聊的概念。医生如何建议?”
“不要太用力,不能无套。”
“不想动了,我给你舔。”
贝拉听到这句,躺在床上,小腿自然下垂搭在床沿上。史蒂芬随意地跪在地毯上,为贝拉退去连衣睡裙下的内裤。他的双手在贝拉的大腿内侧抚摸,又一路摸到脚踝。
这时候,史蒂芬第一次注意到贝拉的双脚已经浮肿,不似从前那般纤细。他终于明白贝拉为什么每天都是一副比自己还没精神的样子。怀孕的症状远远不只是每天肚子中负担几斤的重量生活。
史蒂芬给贝拉的双脚做按摩,也许这样能让贝拉暂时舒服一点。这个过程更像某种夫妻间的情趣。言归正传,史蒂芬用嘴唇和舌头触碰两片肉瓣和中间的花蒂。
贝拉下意识将双腿张大,方便史蒂芬的动作。史蒂芬的舌头伸进阴道,舔弄着里面艳红敏感的肉壁。牙齿轻咬外面的皮肤,而双手抚摸着贝拉的大腿内侧。
贝拉忘却了一切,忘记了身体的不适,忘记了无聊的婚姻生活,只沉浸在愈发高涨的欲望当中。不论对方是谁,只要能高潮就好。他们回到了最初,肉体的交流才是不变的,所谓感情的满足只不过是欲望餍足后的副产品。
史蒂芬听到贝拉舒适的呻吟声,本来想抬头看她的表情,却只看到眼前的孕肚,上面甚至还有难看的妊娠纹。史蒂芬皱了皱眉,闭上眼睛继续进行他的服务。
那样美丽的地方,会被小怪物撕裂,怎么说都是件不美好的事情。生命诞生的过程血腥而又恐怖。胎儿吸食母体的血肉长大,最后撕裂母亲的身体,带着血腥和污秽出生。
贝拉喊停,史蒂芬起身,走过去喝了口放在小桌子上的茶水。他沉默地品着冷掉的红茶,这能去掉口腔里的味道。离开之后,史蒂芬表情平静地对贝拉说:“其实我喜欢看到你绝望的样子,这个时候,我才感到你和我其实也能是一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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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羽川正雄和萨佳睡在瀛式的地铺中,两个人分睡两个铺面。八羽川家的主卧室正中的矮台上摆放着刀架,上面放着守候家主安全的短刀。
八羽川听到外面的动静,不知道是金蛇乱跑还是那个灵魂又开始作祟。八羽川没有惊动萨佳,自己披着外套出去了,果然看见穿着整齐的顺子,她正在往外面走。
“顺子,这么晚了要去哪里?”八羽川说。
“八羽川,少管我的事。”赤蛟说。
“不是妖魔鬼怪,那就是顺子本身。前世的怨念何须带到今生呢?人类的感情很无聊,今天热恋,明天就视对方为仇敌。你是谁?你在执着什么?”
赤蛟见月色清朗,刚才吸收了不少能量。眼前的穿着风衣外套的少女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