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骞去了驿站,借了笔和纸后,他写好信后将用信封装好,信封上写道:陶斯亲启。
“送到京城要多久?”
驿站的人回答:“大概四五日。”
“这么慢?”
“如果信件比较急的话可以加十文钱选择快的,两日左右就能到。”
江子骞直接掏钱,“我要快的,越快越好。”
走出驿站,江子骞松了口气。
他写信给陶副将,让陶副将尽快过来一趟,他要让陶副将告诉自己这事情的前因后果,然后再让陶副将当面给何穗解释清楚。
这件事情其实很好解决,只要当事人出面解释清楚便行了。
他江子骞跟那个楼南公主清清白白,且这段时间他不在京城,这都有人证物证的。
江子骞满脸期待,他十分想回到以前的日子,白天帮着何穗打理生意,晚上看着何穗高高兴兴地数钱,还能吃上何穗亲手做的饭菜,那日子怎么想怎么美。
八卦完,寄完信,江子骞还有大事等着做,他走到一边牵过自己的马,等离开闹市后,这才上马奔驰出了古县。
忙碌的一天过得总是很快,随着天气一天比一天的暖和,晚上出来逛街的人就多了。
逛得累了自然是要吃东西的,这个时候的街边小吃,便比酒楼生意要好多得,而何穗这里的生意更是不错。
到晚上的时候,仓库里的活儿便结束了,大家都出来帮忙,故反而更觉得轻松。
阿碧的心情更是不错,一边做火炉还一边哼小曲。
上午她和何冬生还有蔡秀去了一趟衙门,将地契的持有人改成了蔡秀,以后家里的房子便是蔡秀了的,就算以后何冬生再赶蔡秀出门,蔡秀也不怕。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着户主变了人,何冬生人也怂了一些,蔡秀说什么他都照做,老老实实地样子,让蔡秀都放心了不少,蔡秀对她和铺子里的人都十分感激,说下次一定要来好好感谢大家。
县城里的这个点热闹,但村子里则显得十分安静。
村里人晚上没什么活动,男人们倒是可以聚在一起,喝喝小酒吹吹牛,但女人们晚上一般很少出门,多半在家里绣绣花做做衣裳,要么就早早地睡了。
在溪水边上的屋里,一对男女正在床上作死的缠绵,不多时,男人草草结束,将滴着精液的硬物从穴中抽出,气喘吁吁躺在了床上,而身边的女人意犹未尽,骂道:“你怎么回事,怎么又这么快!”
男人嘟哝道:“白天干活累得要死,晚上哪里有这么好的精力?换你动试试?”
女人虽然没有再说什么,可满脸的不高兴,翻身起来去点灯。
灯亮了,坐在床上的这一对男女可不就是董氏和董大富?
见董氏点燃灯,董大富不满,“直接睡不就行了?点什么灯啊,真是浪费!”
董氏立刻学着董大富刚才的话还嘴,“你那玩意儿弄在我下身黏糊糊的不舒服,要不换你满腿黏糊糊的试试?”
董大富没好气地嘀咕两句,翻身睡下了,不一会儿就打起了鼾。
董氏穿好衣裳,端着盆子出了房门。
现在她和董大富住的是客房,而大房间自然留给了自己的大儿子董行舟,虽然客房远远不如大房间,分成两段隔开的那样大,但一应俱全,住起来也舒服。
如今董氏在这里住得美滋滋的,越发觉得自己当时真的是聪明,几下就把冯爱莲给糊弄住,不然哪里有这么大的屋子给一家人住?只是便宜何兰儿那个小贱人跟着沾了光,让她跟着董行舟住那么大的房间。
一会儿高高兴兴,一会儿又愤愤不平,董氏去厨房打了一盆热水,本来想回房间去擦洗一下,可又想着董大富确实是累了一天,不想去打扰他,又想着何兰儿也睡了,故便直接在厨房脱了裤子清洗。
四月下旬了,白天和夜晚的温度差异还有些大,董氏脱光了裤子之后,感觉双腿有些发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刚蹲下身体,便听到厨房的窗子那里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董氏连忙抬头,借着烛光去看窗子,见窗子打开着,窗口那里倒是没什么东西,想来应该是风声吧,于是董氏低下头继续清洗下身。
可一只手刚从盆里拿起帕子,忽然猛地记起,方才自己进来厨房的时候,窗子是关上的啊!且窗子有栓,风怎么可能吹开窗门?
董氏吓了一跳,“噌”地一声站起来往窗口那里看,可透过窗子只能看到外面黑漆漆的,却并未看到外面有人偷看。
董氏想着难道自己是记错了?正准备蹲下来,方才那种窸窸窣窣的声响,又从窗口那里响了起来。
这一下董氏的心可又提了起来,她快步走到窗口那里,想将整个脑袋从窗口探出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人,可脸刚伸到窗口那里,突然一只惨白的手,从外面伸出来搭在了窗台上。
董氏惨叫一声,手里的帕子一下子便甩了出去,人也光着屁股坐在地上。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