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啾……咕啾……”黏糊胶重的水声暧昧的轻轻拍打着耳膜,空气中一股子古怪淫靡的气味儿,和着水苔岩泥的新息萦绕鼻间。
溯紧搂着翟溪,力道极大,几乎要将那精劲细瘦的腰肢折断般。
翟溪左手还伸在下边弄着,右手勉强抽出拍了拍那健壮的臂肌,却没想溯并未理解她的意思,搂得更紧了。
翟溪:“……”
侧过脸在龙耳侧哈一口热气,惹得溯一颤,她抚上那只搭在左肩的脑袋,顺着鸦色的长发一遍一遍理顺。
“轻一点……”轻声,她叼含住那略薄的耳珠,嗍弄,“太紧了……把我夹疼了。”
溯发出兽类的呜咽声,微微放松了手臂。
翟溪放开耳珠,有些不便的奖励的亲亲能触到的发。手上不停,带着精汤浓厚的手规律的搓动有些绵软的龙器。
她搓到根部,五指成爪往根部皮甲中滑去。那是一条裂开的缝,精器便是由此伸出。
将五指指尖挤入那根部裂缝中,挠出一股胶湿的透露。溯又不禁微微耸动起来,将又有起势的那玩意儿抽磨,呜啾嗷叽的轻声乱叫。
其实,击出一炮,溯多少给胸中欲海填了个底,也正短时间内处在不应期,那物什正是敏感又不爽利的时候。但他仍轻轻的磨蹭着,劲腰扭得可欢。
好似羞耻非常,他哪怕想同身下雌兽唇舌交缠,也未有抬起头的意思,依旧将脑袋伏于翟溪的肩头,将一腔湿气喷到小娘的肩颈。
不料,那只纤巧灵活的手,伸触到了她不该触碰的领域。
“嘶——”他忙抽身,脊背弓出一个幅度,将自个下身猛的抽离。涨红的器具直指罪魁祸“手”,育囊分剥开一条细缝,露出那羞耻的粉色小眼,被精液裹在穴口。
她方才差点将手指勾了进去。
那个排泄用的口子。
新龙已不同于古龙般需要通过吞噬血肉来修炼,是以随着一代一代繁衍,龙那裹于鳞甲下的谷道穴口演化得越来越小,几乎不再使用。
那只裹满精胶的手屈其一指,借着稠汁滑腻,就这么探入了一个指头,鼓胀异样感吓得他一个哆嗦。
溯有些接受不能,这不是他所知的正常排解欲望的方式。
也许是她还不懂?
“?”她瞪着大眼睛,无限无辜的问道:“不舒服吗?”
“没有。”溯近乎迷乱的想起那只器物喷射时那种脑髓都一同被压挤出去的感觉,那只器物也附和的颤颤,渴望着被抚慰。
可,抚弄那处……太古怪了。
“那就好!”
翟溪喃喃着什么,双手并用袭向溯的下体,一手抓住那只肥韧的器物,一手食指成勾状又突入那稚嫩娇小的穴口。
好漂亮啊。
这个漂亮又好色的公龙蹙着眉头,却不是因为难受痛苦,而是对高潮同欲望的不耐受。好似很青涩羞怯,但耸动的韵律却又很纯熟,如同与生俱来便是为爱欲而生的物种。
最近于她的胸部与腹部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不时颤抖着,充满力量感的身体好似也有一瞬间的脆弱。
那种掌握把持的感觉几乎把翟溪魇住,让她想在那身体上寸寸亲吻,咬下几个印子,留下专属于自己的印记。她需要一条锁狗的链子,将他套牢。
“唔……”巨器被把持亵玩,连肛穴也守不住矜持的含吮手指。
那指在内翻搅开拓,勾牵住叠叠肠肉,和着精汁肠液搅弄出黏重淫靡的水声。不时剐蹭到敏感点也让快感要命的侵袭全身,溯的那只东西更胀了。
他发出低吟,穴内翻搅的指变为二数,抽戳之余时不时曲指旋转,逮着那娇嫩内里卖力欺负。干涩的穴道被自己的精液所润湿,便于那两指肆无忌惮的在里间玩虐,身体却有些渴望这般舒服的捉弄,他感到一丝难言的屈辱和羞怯。
却又无法摆脱欲望的枷锁,不论心里如何叫嚣着冲破牢笼,身体却溺在欲海,无动于衷。
“回神啦……”翟溪轻呼,一只手还并着两指在窄穴中戳刺,裹精搅得那处水声啧啧;一手一挤搓那只器具便放手,拿那脏污白浊的脏手就去捏溯的脸。
一瞬,那龙目精亮,瞳孔拉成一条细线。却也只有一瞬,随后便涣散开来,变得乖巧顺服,毫无攻击性。
“啧!”翟溪吓了一跳,“龙哥哥好生凶恶啊!”刚说完,就将手上的污精刮抹到那张俊脸上,丁点看不出有怕的样子。
漂亮的脸蛋子被裹上一层白稠,身下的快感密密麻麻攀沿而上,感受到颊旁的粘腻,回想起自个儿腰侧还润湿的胶液,溯喘这粗气实在忍不住道:“你很爱洁?”
翟溪无辜道:“嗯,是啊。”
还是委婉了。溯无奈。
翟溪见他神情古怪,眼珠滴溜溜一转,忙加紧手下动作,誓要伺候好这大爷(顺便玩得开心),好骗这大爷随她回乡去。
折只龙角算什么本事?她,翟溪,今个就要操服这凶龙,牵拉回去锁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