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指恶意捻住那点荷苞,轻轻搓弄,那东西就又颤颤巍巍探出寸许,顶尖小孔叽叽啾啾泌出几滴泪来。
只见美人再端不住那副冷傲的样子,眼角发红恶狠狠瞪着那故意捻磨他敏感处的坏东西,几乎算得上色厉内荏:“……还不放手?”
翟溪手下不停磨弄,见那只东西一点点从裂开的皮甲下探出,越伸越长,她无辜的眨眨眼睛。
“这不是很舒服嘛?”她弹弹小荷顶端,惹得溯发出似痛非痛的哼声。
看似在推拒,实则心理防线早就被破开一个口子,若不是理性支撑,溯可能早就化为精虫,被欲望鞭挞得溃不成军。
难耐的,溯翻动龙身,长尾从潭中扫出,带出一泼清水。两只后肢随尾部蜷起,龙后爪拢套住那恶婆娘的纤细腰肢,尾扇也轻轻拍打她的身体,被翟溪嫌烦一手挥开。
“别动!”她轻斥道,溯被斥得一震,尾鳍有些讪讪,委委屈屈的在空中摆动了两下,随后又乖顺的在翟溪背上磨了磨。
受不住。
他喘着粗气,胸口上上下下起伏,明明方才还张牙舞爪凶恶非常,此时不过被摸了两下,便好像脑子进水什么都丢没了。
虽说以前也时不时有难以扼制的时候,但那时可没什么东西敢招惹他,此时身上骑着的俏娘可谓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是无惧他的凶暴,胆敢这般玩弄于他。
可是……好舒服……
溯蹙眉,强忍着快意发出最后的警告。
“放开……”他颤声提醒,“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此时,那只玉红色的东西已经完全显露了出来,约摸有八九寸,一突一突的。虽长,却不觉狰狞,尖细的顶端向下是粗肥的中段,慢慢过度到细气的根部。没有褶皱,也无筋络,线条流畅,看起来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
龙之精器虽长成这副易吞好纳的模样,实则并不好惹,光是那尺寸便能废掉多少娇穴牝花。
溯还在兀自担心着这一环,可根本没想到,他颇为伟岸的那物在将来的一次次性/事中,根本毫无用武之地,只能做个玩意儿供人把玩。
“都渴成这样了,还推搡什么?”翟溪挑起一边眉,嫩生生的手扶上那只涨红玉器,一把捏住,“你自个瞧,它这不是都要爽哭了嘛?”
她坏心眼的从中部将那硕大物件捏紧,一路挤薅到顶部。过火的挤压果然将那东西弄“哭”了,精孔顿时吐出些许莹透的汁水来,又由那只玉雕的手带着从尖尖的器顶抹开。上下撸动,整个精器都被擦湿,泛着油亮亮的光泽。
被欺负得吐汁淌水的,溯捂着脸发出类似兽类的呜咽声。
凭什么我这么憋屈?
“这可是你先招惹的。”低喃一句,他扭动腰肢,一把撞向那不停撩拨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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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呼一声,翟溪被撞倒在地。
“你干嘛啊?!”背硌到硬石上,翟溪被撞得生疼。她委委屈屈掉了滴眼泪,嘶嘶呼疼。
“……”溯不语,趁翟溪还没反应,扭扭身子压覆上去,恶狠狠的在人小娘脸包子上啃了口,留下一个整齐泛粉的牙印。
“嘶——”翟溪捂住那半边脸包,泪眼朦胧的。
小白花仰躺在地上,湿发未来得及干透,与灰粒搅和在一起,有些脏了。白裙不知什么时候扯破的,胸口露出大片雪白,湿答答的贴服于漂亮的身体上,透出两圆浅浅的乳晕。
溯眼中几乎是冒着火光的,他拉下翟溪捂着脸的手,捏得她发出吃疼的哼唧声。
然后,用那只手,扶上自己身下勃发的那只性具。
“……”柔嫩的手贴烫上来,他张着嘴,叹出无声的长息。
他拢着那只手,让它圈住自己的物什。
他耸动,在手圈成的圈里搓磨。那只手不大,只能圈全细长的前端,却握不住粗肥的中段,但哪怕只不过如此,叠叠快感也如浪潮般涌来,没过他的半身,将他浸入汪洋欲海。
无法抑制的粗喘越来越重,期间穿插着零星呜咽,就像是重伤的兽类匍匐在地,哀哀叫唤。
他的腰耸得更欢了。每一次搓进,龙器尖端都会挫刺到翟溪软软的腹部,溜跑进脐眼,将薄裙搓得一叠一叠的堆起。
不够。他欲壑难填,彻底兴奋起来的龙类堕落成了欲望的奴隶,硕大的龙茎无法被区区一只包裹不过来的手抚慰平息,一突一突的弹动。
连脑浆都好似被什么东西捣搅成一坨糊酱,无法思考的,身体只剩下本能——追逐欲望的本能。
他放纵了自己的情欲,彻底将理智封沉,至少在爽飞前,溯都不会记得自己姓甚名谁了。
翟溪被抓着手撸动那只肥硕的肉器,手腕被拧疼了。
“放手。”她带着些愠怒的命令道。
可这匹漂亮的龙类充耳未闻,继续在她的手间抽刺,模拟着交媾的样子。长壮的尾部兴奋地在潭水中翻搅,尾扇啪啪拍击着水面,激起片片水浪。
没完,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