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差那两块钱?”
“勤俭节约是传统美德。”岑越泽拆开盒子数了数,“很不错,够我们用几天了。”
陆茴抬起手,“我都这样了。”
岑越泽真是买来备用,再流氓这几天也不忍心对她做点什么,他面露不悦,“你把我想成什么了。”
陆茴直言不讳,“色魔。”
岑越泽狠狠地笑了,“要不然我今晚就坐实这个罪名?”
“离我远点。”陆茴下床穿好鞋子,“我也要洗澡。”
岑越泽轻松就制住了她,扣押了她的手腕,“伤口没好之前不许碰水。”
陆茴没有洁癖也忍受不了脏兮兮的自己,她说:“用保鲜膜把我的手包起来就行了。”
说完这句话,她又开始在心里咒骂言昭这个杀千刀的。
他不发神经,今晚就什么事都没有。
陆茴之前还对系统抱有期待,指望系统修复好bug,能将这几个男主遣送回原来的世界,但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她再傻再天真也看清楚系统比她更废物。
她好歹也算解决了两个麻烦。
至少这段时间,谢燃和余满东都没有再来纠缠她。
岑越泽思考半晌,“我帮你洗,怎么样?”
陆茴对他微笑,撂下一个干净利落的字,“滚。”
她用脚踢了踢他,“快去给我拿保鲜膜。”
“遵命。”
陆茴就这样艰难洗了个澡,然后仰面躺在床上,shi漉漉的头发垂在半空,她缓缓闭上双眼,“岑越泽,帮我吹头。”
这个世上,就只有陆茴能使唤得动岑少爷心甘情愿伺候人。
岑越泽帮人吹头发的次数毕竟不多,动作生疏,忙活了半个小时才帮她把头发吹干。
仰面躺在床上的人儿,好像早就睡着了。
酣睡时皮肤都透着娇嫩的粉色,有点水肿的脸颊,娇滴滴的。
岑越泽关灯,抱着她也睡了。
陆茴在拍的这部戏,没有几天就要杀青。她终于能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下一部戏还没有着落,经纪人给了她接了两个填档的综艺节目。
陆茴最初就是靠着综艺小火了一把,期待她上综艺的粉丝数量也不少。
岑越泽没事做就去烦她的经纪人,追着要她的行程表。
经纪人被他烦的没法子,破于无奈交出了接下来几个月的行程活动。
岑越泽仔仔细细过了一遍,大少爷非常不满意,给经纪人打电话时语气很冷,“给我老婆安排的工作有点多了。”
经纪人听见他的话整个惊恐,“你们什么时候结婚了?!”
这么大的事情,陆茴竟然不告诉他。
岑越泽说:“还没结。”
他架着腿,又说:“没结婚就不能叫老婆吗?无语死了。”
经纪人才无语,狠狠在电话那边翻了个白眼,“陆老师的工作和其他艺人相比已经不算多了。”
岑越泽在别人面前还是个脾气臭架子大的太子爷,很难相处。
他拽拽的回了个哦字,挂了电话。
剧组杀青这天,专门包了家酒店聚餐。
陆茴和导演他们拍完合照,终于想起被她遗忘在角落里的微博,她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发任何的动态。
评论里都是可怜兮兮来“要饭”的粉丝。
陆茴挑了几张好看的自拍,久违发了条日常微博:【杀青辽!】
这些自拍都是手机里的存货,粉丝用八倍镜欣赏她的自拍,其中有张照片的背景里好像多出了个不该出现的人。
一双男人的手。
很瘦的手腕,戴着近乎透明的琉璃珠。
手指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一看就知道是双养尊处优的手。
部分粉丝装作没看见照片里属于男人的手。
另一部分躺平认下姐夫,点评了几个字:“手不错。”
“他是故意的吧。”
“烦死了好心机一男的。”
陆茴挑照片的时候只顾自己够不够好看,真没注意到其余边边角角的细节。不过岑越泽的确很喜欢在她拍照的时候捣乱,闯入镜头找存在感。
谢燃作为投资人也出席了杀青宴,全程比较低调。话也没说几个,站的远远看了陆茴几眼,当个沉默的旁观者。
导演等人装不知道谢总对陆茴的感情,笑呵呵的敬酒寒暄。
谢燃来者不拒,仰头喝下一杯又一杯的烈酒,到后来他有点站不住脚,双手撑着桌面,垂着眼小声问:“她男朋友对她很好吗?”
所有人都假装没听见。
谢燃又问:“他们没有吵过架吗?”
导演不得已当出头鸟,“岑小少爷对陆茴百依百顺,算很好了吧。”
叫他往东绝不往西。
豪门圈里再也找不出比岑大少爷还听话的男人。
妥妥的妻管严预备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