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燃平静下来之后, “对她好点。”
岑越泽觉得很好笑, 神色桀骜, “用得着你提醒?”
谢燃的眼神一直停留在他怀中的少女, 岑越泽酸的像是打翻了醋坛子, 将她的脸埋在自己的胸口前,恨不得连根头发丝都不给他看。
临走之前, 岑越泽耀武扬威警告了他,“谢总, 希望你以后离我老婆远点。死缠烂打最后只会成为臭皮膏药。”
谢燃什么都没说,他觉得自己已经退到了离她很远的距离, “你们还没结婚, 她也还不是你的妻子。”
这话相当扫兴。
岑越泽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 “那我努力,争取尽快让谢总喝上喜酒。”
“不必。”
岑越泽看情敌吃瘪内心有过快感,不过这几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觊觎他的女朋友,心里还是相当不爽。巴不得他们一个个前仆后继都去死。
他抱着半醉的陆茴上了车,戳了戳她软嘟嘟的脸颊,“真得看牢你。”
稍不留神就会被外面的臭男人拐走。
可不得多防范着点。
陆茴胃里不太舒服,她又有点晕车,坐了一会儿车就恶心想吐。
她难受的趴在岑越泽的胸膛, 手指揪着他的衬衫扣子,用力的几乎要把扣子拽下来,通红的脸颊逐渐泛白,她有气无力跟岑越泽说:“我难受。”
岑越泽心疼也没法子,“是不是想吐?”
陆茴点头,“我要吐。”
岑越泽赶紧让司机靠边停车,陆茴一把推开他,身躯摇摇晃晃,下了车蹲在路旁,捂着胸口开始吐。
陆茴吐完还不许岑越泽靠近,“你不要过来,有点恶心。”
岑越泽听这话简直想笑,都什么时候了她还要面子,他刚才下车时顺了瓶矿泉水,边拧开盖子边和她说:“ 我瞎了,看不见。”
他给她喂了水,“还想吐吗?”
陆茴的表情看起来还是很难受,没来得及回答他,就又捂着胸口继续吐了。
岑越泽轻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以后别沾酒了。”
陆茴吐完总算重新活了过来,她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小脸煞白,“再也不敢喝了。”
吐起来真要命。
吹了冷风,又吐了个干净,陆茴也从醉醺醺的状态清醒。
岑越泽将她从地上捞起来,把人抱回车里,开了窗户透气。
陆茴到了家就往床上钻,浑身软绵绵没有力气,脑袋晕晕的,“岑越泽,你帮我洗脸。”
她脸上的妆已经花了。
岑越泽的懒骨头已经被她治理的服服帖帖,他踩着拖鞋慢悠悠走进洗手间,望着梳妆镜前的瓶瓶罐罐,整个愣住。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
长得好像都差不多。
瓶子上印着他看不懂的外语。
岑越泽无奈叹气,从洗手间走出去问她,“哪瓶是卸妆水?”
陆茴闭着眼差点睡着,意识含糊哼哼唧唧:“粉色那瓶。”
岑越泽又去而复返,手里拿了好几个粉色瓶子,“具体哪一个?”
陆茴费劲扒拉开眼皮扫了眼,“右手里那个。”
岑越泽很艰难帮她卸了妆,又打shi毛巾擦了两遍的脸,此时的陆茴就像个洋娃娃,随他摆弄。
岑越泽在她身上的自制力不是很好,闭着眼帮她脱了身上的晚礼服,动作有些笨拙换好了睡裙。忙完这些事,他才有空洗了个澡。
陆茴一夜无梦睡到天亮,宿醉后脑袋还是特别沉。
岑越泽比她先起床,殷勤去厨房做了顿早餐,他照着网上搜来的食谱,炖了个番茄排骨汤,炖好后自己先尝了一口,随即就将这锅汤倒进了垃圾桶里。
毒死自己不要紧,不能害了他老婆。
陆茴闻着香味找进厨房,从身后抱住男人的腰,“做了什么好吃的?”
岑越泽说:“我们还是叫外卖吧。”
陆茴很失望,“我还想尝尝你的手艺。”
“你何必那么想不开。”
“……”
隔了半个多小时,岑越泽叫的外卖就送到公寓里。
陆茴杀青后暂时不用保持严苛的身材,放纵自己多吃了点菜。
岑越泽瞧见她终于肯好好吃饭,心里当然高兴。
“我妈让我今晚带你回家吃饭。”岑越泽又说:“可能还有别的亲戚。”
陆茴觉得他父母人都还不错,对去他家吃饭这件事也没有很排斥,“哦,好。”
吃完早饭陆茴又回到床上睡了个觉,养足Jing神后无聊坐在阳台上玩手机。
昨晚手机关了静音,她才发现经纪人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微信也被他轰炸了一通。
对话框里是经纪人发来的新闻通稿,上面的字儿她都认识,凑在一起她愣是看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新闻里有她昨晚吐了的照片,岑越泽也跟着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