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要告知姑爷?”荷香颇为犹豫。
公子受苦她很心疼,可公子具体是如何受辱的,怎能告知姑爷?
虽说这是婚俗不可避免,可世上有哪个男人能毫无芥蒂的看着自己的夫人被别人蹂躏?
“让灏哥哥帮我想个法子,族长不太对劲,他不能死在我身上……”苏瑜手猛然收紧,荷香疼的蹙了眉。
唐承益若是死在他的身上,他就算不获罪,单是各种流言,便够他受的。
唐承益死的不光彩,固然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话柄,可他也会坏了名头,唐家上下今后还不知会如何处置他。
“不……不会吧?”荷香咬了咬唇。
唐族长年纪算不得大,寻常看着也很Jing神,怕是还说不到“死”上去吧!
“我也只是提前做个准备,若是什么事都没有,那自然最好。可若真出事了,我也不能让自己陷在这浑水里。”
“那公子先歇息一会儿,奴婢这就去找姑爷。”
荷香走后,苏瑜便喊了仆人送热水进来沐浴。
他住在这院子里的日子,有唐承益的照拂,仆从对他倒是客气,一应吃喝用度都没怠慢过他,俨然将他当成这院里的另一个主人。
浑身瘫软的厉害,沐浴后他便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帐顶。
荷香没回来,他也睡不着,便只是这样呆呆的仰躺着。
这些日他活的浑浑噩噩的,甚至于昼夜不分。
唐承益像是发情的野兽,要他根本不分时辰的,只要兴致上来了,甚至于饭桌上都会摔了杯盘碗盏,将他压在桌上就cao干进去。
被cao弄着晕过去,又被cao弄着醒来的时候太多了。
昼夜难辨,有时候甚至于分不清今夕何夕。
有脚步声渐近,他有些恍惚的喊了一声“荷香……”
可凑到近前来的脸却忽然吓到了他,来的并不是荷香,而是个年岁同他相仿的明艳少年。
“你……你是谁?”
“我是唐竺。”来人一把掀了他的被子,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着他赤裸的身子。
苏瑜脸色大变,他没想到这人初次见面竟这般无理。
他急急的往角落缩去,忐忑的看着唐竺。
唐竺他只闻其名,还未曾见过。唐承益的独子,是个双儿。其母早逝,而唐家少出双儿,其母族担心孩子在唐家不能被好生教养,就被接走了。
一养就是多年,除了其母忌辰外很少回唐家。
“你躲什么?都被人cao弄成这副样子了,还有什么不能看的?看你这sao浪劲,只会勾引男人的贱东西。”
苏瑜委屈的红了眼,“你……你也是个双儿,早晚也有这一日……何苦如此挖苦人?”
这话却不知怎么招惹了唐竺,唐竺大怒,伸手就来拽他的腿。
他浑身酸软的厉害,根本躲不开,双腿被唐竺抓住,狠狠的将他往外拖。
“啊……”他疼的惊叫起来,唐竺竟直接把他拖下了床,摔在地上。
“叫什么叫?你在床上就是叫的这样sao浪,才让人cao不够你吧?”唐竺狠狠的甩了他两个巴掌,跨坐在他的身上。
“救……救我……”苏瑜挣扎着要往外挪。
“这可是我父亲的院子,这里的仆人没人会向着你,你向谁求救?”唐竺发了狠的用指甲掐他的ru头,还拽着ru环拉扯。“这saonai子真够大的,从小被你家里人揉大的吧?
“是不是苏家的下人也能揉一揉你的saonai?不要脸的sao货,就该让二堂哥休了你,把你拉出去游街,让人都来瞧瞧你的saonai子。”
“放开我……你放开……我都没有招惹你。”莫名其妙的迎来这等无妄之灾,苏瑜满心的委屈和不解。
他以前都没见过唐竺,就更谈不上得罪了。
好端端的,唐竺为何对他如此仇视?
同样不幸的生为了双儿,他们本该相互帮助,多些怜惜才是。
“你就是这样梨花带雨的勾引男人的吧?”唐竺冷哼一声,张口咬住了苏瑜左ru,用力的撕咬着rurou。
“疼……你……你不要这样……救命……灏哥哥救我……”
“灏堂哥这两日都有事不在府里,你的求救他可听不到呢!”唐竺从他胸口抬起头来,嘴唇上沾染了血迹,像是不知哪里爬出来的吸血吃人的恶鬼。
看着被自己咬破了正在流血的嫩ru,唐竺笑了起来。
“咬坏你的saonai子,看你还真勾引人。”
“你……我到底何处得罪了你?”苏瑜疼的厉害,只觉得这唐家就是个变态狼窝。
唐承益就是个疯子,生的孩子竟然也是这样疯魔了的。
“哪里得罪我了?你这个样子就得罪我了。不要脸勾引人的贱货,看我今天不撕了你这张皮,看你拿什么去勾引人。”
“没……没有勾引……”
“还敢说没有,你这副样子真是讨厌。对了,还有下面的sao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