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竺用力将整个拳头都捅入了苏瑜的雌xue,即便多日来雌xue已经受到了太多的蹂躏,这一下却还是将xue口撑裂。
雌xue本就娇嫩无比,被这样残忍的对待,竟是比开苞那一日都疼。
“疯子,你这个疯子。”
“是啊!我就是个疯子,我过的不好,你也别想好。”唐竺恶意的在转动着拳头,一脸得意的看着痛苦难当的苏瑜。“把你这sao逼弄坏,看还有没有人要你。”
拳头动的越来越快,一会儿旋转,一会儿往雌xue深处捅去。
唐竺甚至还缓缓的在里面松开拳头,用指甲刮刺抓挠吸吮上去的嫩rou。
“你里面的rou真sao,是不是什么东西捅进去都这样不舍的吸附上来?要不我帮你把那些saorou抓出来,让你好好看看到底有多sao?”
“不……不要……”苏瑜浑身都在发抖。
唐竺就是个疯子,他一点都不怀疑这个疯子真敢这样做。
门忽然被推开,唐竺惊诧的看了过去。
“父……父亲……”见来人是唐承益,唐竺一时有些害怕。
在他的记忆里,父亲一向严厉,后辈犯错,一顿严惩是少不了的。
唐承益双目略有些失神,一言不发的走了过来。
唐竺猛然将手从苏瑜雌xue里抽出,粉嫩的媚rou也被带了出来,可怜巴巴的耷拉在xue口。
苏瑜蜷缩起身子,抱住了小腹。
唐竺被唐承益抱起扔到床上的时候,苏瑜大吃一惊,却还是拼着最后的力气挪到了墙角。
“父亲……父亲……我是小竺啊!”唐竺惊叫着被唐承益扒光了衣裳,白嫩的双腿不停的踢蹬着,却还是被唐承益抓住,狠狠的扯开,露出红嫩的雌xue来。“父亲……不要……我看清楚……我是小竺啊!”
唐承益始终没有出声,只是粗喘着以阳物贯穿了唐竺的雌xue。
“父亲……疼……不要这样……”
唐承益冲撞的凶狠,掐着唐竺的腰,打桩一样的狠捣猛进。
唐竺娇小的身子随着这巨大的风浪耸动,“救命……谁来救救我……救我……”
苏瑜越发的觉得唐承益不对劲,心中惊惧不已,更是一刻都不想再呆在这屋里。
他缓缓的往门外爬去,刚要爬出门口,便发现忽然有一片Yin影笼罩下来,等看清楚了门外的那双鞋,他惊恐的抬起头来。
唐傲就站在门外,冷眼看着他赤裸的样子。
“赤身裸体的往外爬,你还真是sao浪的可以,这是想爬出去找谁cao你?”
“你……你怎么会来?”苏瑜抱紧了自己。
自从来了唐承益这里,唐傲就再没有出现在他眼前了。
唐傲再是嚣张,毕竟辈分摆在那里,还不至于嚣张到唐承益面前。
“不是你让荷香去求助的?二弟出门了,今日回不来。”唐傲脱了外衫扔给苏瑜。
苏瑜赶紧用外衫裹住身子,笼罩在身上的便都是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
他微微蹙眉,他一直都不喜欢麝香龙涎香这种来自于兽类的香,总觉得有种动物发情的yIn靡味道。
自从发现唐傲很喜欢用这种香料,他就更是对这香气生了畏惧,在苏家的时候就闹腾着让母亲不准买,府里谁也不准用。
“怎……怎么办……”他稳了稳心神,颤抖着指向了床。
床上唐承益狠压着唐竺cao干不停,唐竺不停的哭求,呻yin和啜泣却都被撞击的支离破碎。
床都因为两人凶狠的交合而“咯吱”作响,雌xue被凶狠捣弄的噗嗤水声也尤为明显。
“自然是走,难道你很想留在这里看活春宫?我倒是不知你有这般嗜好。”唐傲蹲下身抱起了苏瑜。
“那……那可是你堂弟……”见唐傲半点神色未变,苏瑜对此人更是畏惧。
“那又如何?他自己要跑来挨cao,可怪不得谁。”
出了院子,便见荷香正焦急的走来走去。
见唐傲抱着苏瑜出来,才略微松了口气。
“公子……”
“半月未足,回祠堂里去。”唐傲冷声道。
进了祠堂的厢房,唐傲便扯开苏瑜裹住身子的外衫,细细看着苏瑜的身子。
见苏瑜rurou上的齿痕和咬伤,他伸手摸了摸,惊的苏瑜一缩身子,“疼。”
“看来你还真是被二叔给弄惨了。”
“是……是唐竺……”苏瑜委屈巴巴的说道,“我不曾得罪他……”
“有些得罪,是你自己不懂的。”唐傲淡淡的说道,“我这个堂弟在他外祖家长大,到底没有父母管束,并不很守规矩,男人说几句好话就给拐上了床。他和齐王世子早就不清不楚。”
“那和我有什么干系?”
“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他和二弟前后脚的上你们家提亲,此事在京城也算不小的动静。”
“我……我没有勾引他……”苏瑜落下泪来。
唐傲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