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也就到了半月之期。
一大早,天微微亮荷香便伺候着苏瑜洗漱。
在祠堂里安心休养了几日,也无人前来sao扰,苏瑜的身子算是养好了,身上那些欢好的痕迹也大多消去。
“等今日出了祠堂,公子和姑爷便能回门了,能在苏家住上三日。”荷香笑着说道。
到此,公子总算是熬出了头。
数日的Yin霾后,终能窥见天光。
苏瑜也笑了笑,这些时日的噩梦总算是能醒了。
直到有人来催促,荷香才扶赤裸着身子的苏瑜出了屋门。
唐氏族人都已聚集在祠堂,以唐傲为首。
唐承益过世后,唐傲作为嫡支的长子,顺理成章成了唐家新的族长,新的掌权人。
苏瑜在唐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跪下。
“既做了我唐家妇,今后便要相夫教子,安守本分。离开祠堂第一步便是守贞。”唐傲冷然说道。
“苏瑜谨记族长教诲。”
“上冰。”
有族人呈上冰来,苏瑜咬着唇撅起了屁股,向唐傲展示他的菊xue。
“以冰洗xue,寓意冰清玉洁。”唐傲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菊xue。
这两日无人造访,菊xue已紧紧合上了,不容易撑开。
“大哥,我来吧!”唐灏走上前来。
唐傲点了点头,将苏瑜饱了起来,以菊xue对着唐灏。唐灏取了些膏脂涂抹在苏瑜的菊xue口,缓缓的开拓扩张。
“嗯……酸……”菊xue被撑开的酸胀感让苏瑜扭了扭腰。
“在二弟面前就这样娇气,嗯?”唐傲咬了咬他的耳朵,声音压的很低,沉沉的,带着某种不爽的情绪。
苏瑜不敢再动,唐灏的动作很温柔,倒是不疼,只是始终在菊xue浅出开拓,深处倒是隐隐生出痒意来。
苏瑜红了眼圈,这身子真是被弄坏了。
像是中了欢情药,双xue深处偶生痒意,竟yIn浪的盼着被巨物贯穿狠狠捣弄一番。
明明先前被人不停歇的狠cao猛插像是噩梦一样,身子却因噩梦生了瘾,心里不由得唾弃起自己来。
“灏哥哥……”冰柱抵住菊xue时,苏瑜浑身一激灵。男人阳物一般粗大的冰柱,只是抵在xue口,寒气便一个劲的往里面侵袭,冻的才被开拓过的xue口瑟缩着,拒绝着异物的入侵。
“瑜儿别怕。”唐灏手上用力,冰柱便撑开菊xue的褶皱,寸寸侵入。
“啊……难受……”冰刃侵入温暖的所在,娇嫩的媚rou何曾受过这样的折磨,要被冻坏了一样,菊xue里一阵阵的抽搐。
苏瑜扭腰摆tun,想要躲开这样的入侵,“灏哥哥,难受……”
唐傲低头吻住他的唇,将他所有的求饶都以吻封缄。
唐灏一鼓作气,将整根冰柱都推攮进了菊xue内。
雪白的tunrou乱晃着,围观的不少人都咽了咽口水。
纤细的腰肢,肥美的tunrou,股沟里那艳红的菊xue,无一不在诱惑人。
“嗯……呜……”苏瑜疯狂的扭动起身子来,唐傲握着另一根冰柱猛然贯入他的雌xue,寒气在身体深处炸裂开来,冻着脆弱的宫腔,小腹开始绞痛起来。
他瞪大了眼睛,冰刃进的那样深,想是要将他的身子从里面切开。
“娇气。”唐傲放开了他。
他揉着小腹,可怜巴巴的看向唐灏,“灏哥哥,我疼。”
“乖,等走出祠堂就好了。”
苏瑜红着眼看向为他铺就的出祠堂的路,一根通体漆黑的粗麻绳,小儿手腕粗细,遍布粗糙的毛刺,每过半尺便有一道凸起的绳结,只是看着便让他觉得双腿发软。
唐傲抱起他,让他骑上去。绳子颇高,骑上去后他要踮着脚才能触碰到地。
嫣红的rou瓣夹住毛糙的麻绳,才刚挪了一步便被厮磨的发疼。娇嫩的Yin户、股沟都避无可避的被厮磨了个彻底。
最敏感的Yin蒂也被狠狠磨过,双腿一时失了力气,再踮不住脚,身子一个下落,雌xue便将一颗巨大的绳结吞吃了进去。
“啊……”他仰颈惊叫,毛糙至极的绳结撑开了软嫩的xue口,剐蹭着温软的xuerou。
xue外被粗绳厮磨的发热,xue里却冻的她打寒颤,一冷一热,简直让他陷落于冰火两重天。
绳结上的毛刺像是活了一般,狠狠刮弄着紧附上来的媚rou。
他踮起脚尖想逃开绳结的折磨,绳结却被xue口卡住,他扭着腰肢,粗绳来回的厮磨起下身。
雌xue,花蒂,阳物,菊xue都被狠狠磨着,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也磨的发红。
“嗯……啊……”越是挣扎,越是厮磨的透彻,xue里的媚rou被绳结研磨的要化了一般。绳结越吃越深,顶着冰柱进入更深处,狠狠撞上最要命的软rou。
难耐的呻yin啜泣起来,腿脚发软下绳结便进的更深,他咬着唇哭叫一声,雌xue里霎时一片水润。
yInye随着厮磨沾满了粗绳,毛刺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