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睡?要是睡不着,我们就做点别的?”唐傲从身后抱住苏瑜。身下的硬挺往苏瑜的股沟处撞了撞,侵占欲十足。
苏瑜浑身打颤,唐家的男人是都吃错药了吗?这样随时随地的发情。
“你……你也不怕Jing尽人亡……”苏瑜低声嘟囔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死在你身上我乐意的。”
“我还不乐意呢!”苏瑜恨恨道,“我要死也是和灏哥哥死在一起,生同衾,死同xue。”
唐傲猛然将他压在了身下,在他耳边恶狠狠的说道:“若是让我在床上,再听你提别的男人,我就干死你。”
掰开凝脂般的两团tunrou,唐傲挺身刺入他的菊xue。
身子被用力的压制住,双ru和Yin户都随着唐傲狂风骤雨般的冲撞在褥子上磨着。
柔嫩的菊xue几乎要被凿穿,他紧咬着唇呜呜的哭着。
在那样凶狠的蹂躏之下,xuerou竟还被研磨出了快意,一阵阵的酥麻感流窜全身,呜呜声也渐渐变了调。
“可是得趣了?”唐傲在他耳边轻笑。
菊xue里越来越shi润,又热又紧,xuerou吸弄的rou棒舒爽不已。
这身子不管cao弄进多少次,每次都舒服极了。
正到了紧要的关头,外面却传来梆梆的敲门声,一声接一声的的显得十分急切,“大爷,出事了。”
唐傲神色一变,抓紧苏瑜的腰,cao弄的越发急,次次都撞上深处那一点要命的软rou。
苏瑜用力的紧缩菊xue,两人一起冲上了欲望的巅峰。
拔出阳物,随意批了外衫,唐傲便往外走。
“出什么事了?”
“是族长那里。”
唐傲进入唐承益的屋子,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族人,都脸色不太好看的议论着屋里发生的事。
“傲哥你可来了。”唐大富一见唐傲就迎了上来,“这里可都等着你拿个主意呢!”
唐傲看向了床上,唐承益和唐竺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此时两人都昏睡着,不知死活。
唐竺的身下晕染开大片鲜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下人发现的时候,族长已经没了气,小竺还活着,可谁也不敢妄动。”唐大富低声说道。
“能救一个是一个,还不赶紧分开他们,请大夫来给小竺看看。还有让下人都管住自己的嘴,此事不得外传。”
唐傲一发话,很多人便如得了主心骨,唐大富赶紧带着两个人上前分开唐承益和唐竺。
将唐承益的阳物从唐竺的雌xue里弄出来,那xue口便又涌出更多的血来,哗哗的全晕染到了身下的褥子上。
“这么多血,可不像是受伤啊!”有人忽然说道。
若只是床笫之事,再怎样折腾也不至于有这么多的血。
唐傲目光凌然的一扫,“不得议论此事,小竺到底是个双儿,尚未出嫁。”
给唐竺换了个房间,唐傲便带着人给唐承益治丧。
唐承益正值壮年,忽然死去,府里自然毫无准备,这一时间治丧,有许多的琐碎之处要花心思。
唐家众人彻夜不眠的忙活起来。
大夫很快来给唐竺看过,说是滑胎,给针灸止住了血,又留了几副药。
苏瑜在祠堂里消息闭塞,等他听闻唐承益的死讯,已是天亮后了。
“族长还真……真死了……”荷香舔了舔嘴唇,只隐隐觉得庆幸。
公子若非被大爷带来了祠堂,只怕唐族长真可能死在公子身上。
到那个时候,唐家人还不知道要如何处置公子呢!
一个是唐家大权在握的族长,一个是身份低贱的双儿,公子岂有不吃亏的。
“死……死了好……”苏瑜叹息了一声。
唐承益实在是太可怕了,若是不死,只怕半月之期过去,也未必肯放过他。
何况一想到唐承益对母亲的龌龊心思,他就巴不得唐承益赶紧死。
“对公子确实是好事,唐家人忙着办丧事,这几日公子也好过些。”荷香压低了声音。
给族长治丧,府里上下必然是十分忙碌的,就算不忙碌,这种时候也不该肆意寻欢。
只要在祠堂里安心再等上几日,一切就都过去了。
苏瑜点了点头。
“你有没有打听到唐竺如何了?”
“说是滑胎后还昏迷着,下人们私底下都在议论呢!”荷香感慨了一声。
虽说这等丑事,自然上面是下了令不准议论外传的。可人多口杂,何况是父子相jian出了人命的事,何等香艳,哪里能彻底管住所有人的嘴。
私底下怎么议论的都有,甚至有人说唐竺的肚子就是被族长弄大的。
又说双儿sao浪,竟连亲生父亲都勾引。
“滑胎?”
“是啊!说是族长死在唐竺身上,而床上全是血,唐竺竟是有了孩子,生生被族长给cao弄滑胎了。”荷香说着便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