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都是遭遇战,完全没办法做准备,我不能保证我能爱你百分之百,但你是谁呢?你是郁植初,你是一个独立并且有思想的人,你可以做到自己百分百,我们不互相要求,只要求自己,这样才不会成为别人的压力。我知道,这一直是你的准则,我从现在开始,会努力尝试也把它变成我的。”
又笨拙又真诚。
蒲焰腾松开她,全神贯注地看着她,想把这一刻铭记心中,险些要为这眼前的“奇迹”笑出泪来,他抑制不住地用手揉着他自己发酸的鼻头。
郁植初抓着他的肩膀,明亮的眼睛里还在陆续涌起一层又一层滚烫的壳。
只有她清楚的知道那是濒死时的渴望,她分不清心里翻滚着的究竟是热还是痛,她只知道此刻,她需要他,需要他的臂弯,需要他的眼神,她清楚的知道,她是何其贪婪又何其自私的需要着蒲焰腾。
她安静地看着他,却让她压抑那么久的委屈彻底爆发。
她以往流泪都是安安静静,蒲焰腾很少见到她哭得那么孩子气,仿佛所有的装持在一瞬间土崩瓦解,一时之间反倒不知道如何哄她,便又给她了擦了眼泪,嗔笑道:“你还是有一点像小女生的,总喜欢哭。”
郁植初红着眼睛抽抽噎噎:“这就开始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