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纽扣被那滑腻而粗壮的触手挑开,藏在层叠的布料之下,将赤色肚兜撑得紧绷的浑圆双乳变得隐约可见。而那触手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毫不客气地将惜薇颈后的系带一勾,遮羞的小衣应声落地,两团本就难以包住的雪乳一下跳脱出来,甚至还上下晃了两下。
不行,不能这样,她是要去祭蛇的新娘,怎么能这样被不知名的怪物亵玩?
惜薇努力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一阵干涩,根本说不出话。她想要挣扎,但是更没有可能。现在的她就像是被施了咒语一般定在原地,没有办法从梦境中脱离出去。
现在的惜薇,似乎只能当个动不了的布娃娃,任对方予取予求。
呵。
作为惩罚和表达不满的途径,缠绕在惜薇小腿的藤蔓再次收紧。远处传来一声极轻极冷淡的笑,当是男子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兽类逡巡于草叶中的簌簌声响。惜薇眼前又凭空浮现出类似的触须,这一次,是粗暴而强硬地分开她的唇齿,堵入了她的口中。
咕唔......嘴里一下子被塞得满满当当,腥涩的草木气息涌入口鼻,呛出顾惜薇许多眼泪,为她这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镀上朦胧的水汽,倒显得分外惹人怜爱。
可爱。
四面八方响起同样一句感叹,飘飘悠悠地回荡在惜薇耳畔,远在天边,却又像近在咫尺,无力反抗的她很快就被剥光了衣物,俨然是要被细细烹调一番的俎上鱼肉。
顾惜薇不是在大户人家娇养着长大的姑娘,但她的身子比许多姑娘都细嫩漂亮得多,皮肤在黑暗之中竟也是白得发亮,像温养多年的玉,又因为被玩得发耻而透着淡淡的粉,总归是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的。
绕在惜薇小腿的藤蔓记起本来的目的,松下力道,如蓄满了雨水的池塘,在暴雨中渐渐没过她的膝窝,然后是大腿内侧的软肉,最后,则对准了处子尚未经谁开发的花穴。
不,不要......羞耻和惊惧齐齐涌上心头,可她已经被更多的藤蔓或者触手吊住了手足。默契的触手们将她的腿缓缓拉开,为同伴铺路,就算惜薇勉力想禁闭双腿,也只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惜薇闭上眼,不敢去看,但这自欺欺人的举动并不会让她好过多少。她能清楚地感知到那冰冷湿黏的藤蔓在她腿根的软肉上戳了戳,还有藤蔓自上而下,一寸寸爬过她纤瘦的脊背,分开白嫩的臀肉,最后挤入两片温热的花瓣。
娇嫩的媚肉陡然被冰冷的事物侵入,惜薇不过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麻痒的感觉在惜薇头皮炸开,电光般窜过四肢百骸,惜薇全身一阵战栗,花穴居然吐出一小汪花蜜,浇在了正对着那的藤蔓上。
如蒙某种感召,无数道藤蔓与触手瞬间疯长交错,织就一张细细密密的网,网的正中,便是被灌满了毒素,将要被一点点拆吃入腹的可怜猎物。
两道藤蔓一前一后地抵住惜薇粉色的阴珠,同时碾磨着这脆弱不堪的小豆,惜薇却被口中的巨物捣弄得只能含糊不清的呻吟。
呜
真的太大了,大到她含不住,整个牙关还有下巴都在发酸发胀,对方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甚至还又在她嘴里胀大了一圈。就像是在模仿着男女交合的动作,挺翘的顶端不断戳弄着软嫩的内壁,泌出的咸涩水液混入惜薇包不住的唾液,自她的唇角溢出。
只是这一张嘴,惜薇就被玩得几乎要喘不过气,胸前的肥白兔子也就随着她的呼吸一颤一颤的,掀起阵阵奶波。
对方当然不会忘了照拂这里,藤蔓如有灵智,一圈圈绕过绵软的胸脯,却不能彻底掩住丰腴的乳肉,白色的乳肉和凸起的樱珠自藤蔓的缝隙之间溢出,隐约显出几道粉色的痕迹,如男子揉捏后印下的指痕,惹眼得紧。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啊,惜薇哽咽着摇头,她知道自己跟供在庙宇里的瓜果点心是一样的,是该被蛇神一口吞掉的祭品,可沦落到这种境地,却是她如何也想不到的。
但那样能怎么办呢?
顾惜薇被困在这场梦境里,根本无处可逃。
迷离的视野里,她看见磨得发红硬挺的乳尖被灵巧地勾着拉起,又被狠狠地戳进乳晕,形成丢人的凹陷。
不要......惜薇清秀的面上被染上许多绯色,艳丽若春日桃花。她低声呜咽着,还抱着一线对方能留有余地的期望,但所谓的拒绝听起来婉转淫靡,倒更像是欲擒故纵的求欢。
藤蔓脾性本就不好,见她哀求,没生出怜惜的意思,反倒照准她的臀瓣,力度不轻地打了三下。被口中的触须强硬灌下的催情汁液终于发挥效用,酥麻的痛感夹杂着说不清的愉悦,侵入五感,麻痹着惜薇的意识。
惜薇被弄得浑身发颤,心神一片迷蒙,却只能呜呜嗯嗯地哭着。
被玩得红肿的两瓣媚肉早就投了诚,乖巧把两道藤蔓裹住,好让它们每动一次,都能磨过要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