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家庭医生过来。”
“没必要。”方齐修下楼的脚步略微踉跄,腰部之上的部位使不上力似的,一动就是针扎一样细密的疼。
“我搀着你吧。”殊柔颇有些自责地说。
方齐修上下打量了一下殊柔那副比他矮了近一个头的小身板,好像不太信任她一样,绕过她的后颈把手掌虚虚地搭在她的肩膀上。
“靠着我呀。”她嗔怒地看了他一眼。
方齐修一下子卸了力,把大半个身子都倚在了殊柔的身上。殊柔没防备地被他扑得向右一歪,整个人失去了重心。方齐修贴着她的肩膀一搂,又把她拉了回来。殊柔侧头一看,见他勾起唇角,露出些狡黠的笑意来,才明白他这是在逗弄她。
“抽了一顿还不老实。”她恨恨地说,心里却泛起一阵涟漪。她和他之间距离好像拉近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方齐修对她亲近了不少。
浴缸里的水还是温热的,方齐修跨进浴缸里,抹开镜子上氤氲的水汽,他扭着头察视自己背部的痕迹。殊柔手上还是有轻重的,虽然看起来触目惊心,但也不至于皮开肉绽。
手指划过轻轻那些伤痕,带来些微的痛感,他没由来得想起那股奇怪的热流来。方齐修使劲晃晃头,坐进浴缸里,把脑袋埋到了水面之下,好像要竭力屏蔽所有感知,直到他耗尽了肺里的空气,才钻出水面,大口地喘着气。
等到心情平复下来,他闭着眼仰靠着浴缸,开始处理他这一天最为棘手的一件事情。手指来到身下的穴口,拨开肿胀的穴肉,借着水流的润滑刺探了进去,粗暴的手法把他自己刺激得往上一挺。方齐修咬咬牙把两根手指都放了进去,但无论怎么动作,都触摸不到那颗已经埋到肠道深处的跳蛋,更别说把它拿出来了。他抽出手指,愤懑地击打了一下水面。
那个人究竟是谁?要选择这样的方式报复他。他现在能把怀疑的范围划在他最近得罪的人身上,但是就算找了出来,能采取的措施也有限。他所在的那所学校,表面上是所私立贵族学校,好像有钱就能进似的,背地里势力错综复杂,毫不夸张地说,走在校园里,随便扔块石头,也能砸出几个政商名媛名流。方齐修从来不是喜欢惹是生非的人,他的家底不干净,家族的生意也不是能摆在明面上来说的,他这次主动出击,纯粹是因为殊柔牵扯了进去。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听见殊柔在门外提醒他:“哥,浴巾。”门开了一条缝,殊柔拿着条浴巾从门外递了进来。方齐修接了过来,眼见那只手退回去快消失在门缝了,方齐修起身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
“怎么了?”殊柔问道。
方齐修沉吟了一会说:“殊柔......去药箱拿双医用手套,想请你帮个忙......”
他一时不知道以什么表情来面对他,尽管殊柔十分体谅的什么也没问。方齐修结实的大腿分别搁置在浴缸的两边,张成一个“M”的形状。殊柔蹲在浴缸尾部,表情正经得好像在解答一道数学题。
“自己试过?”她问。
“是,取不出来。”方齐修脸上火辣辣地烧得慌。
“可能是......润滑没做好。”她倒了些甘油在在手上,抚上他的穴口,在褶皱的地方轻轻打着圆。殊柔探了两根手指进去,“太深了,摸不到。哥,你抬起来一点。”他腰腹挺起,肌肉的纹路绷得更深了。
她抽插了两下让穴口变得更松弛,拉开穴口,开始一根根地放入手指,方齐修的身体开始小幅度地颤抖了。
“把整只手都放进去,应该可以拿出来。”
“不行!放不进去的......”方齐修声音飘忽得变了调。
“可以的,还有最后一根。”她把最后一根手指放进了他的身体。穴口的褶皱被撑得平整,窄小的穴口紧紧地包裹住她的整个手掌。方齐修痛呼出声,身子本能地向上缩去,殊柔拉住他的腿,把他扯回了原位。
“哥,芷期睡着了,你小点声。”
“要撑坏了......”
“不会的,哥你夹得太紧了,我进不去了。”
她的手掌慢慢地深入,小穴吞吃到手腕,整只手套没入了他的身体。方齐修咬住手边的浴巾,发出低沉的哼鸣,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锁骨,像一支正值花期,开得浓烈的玫瑰。
“摸到了。”手掌在他的甬道里握成拳头,包裹住跳蛋,缓缓地往后退。方齐修蜷起脚趾,无力地蹬了两下,脖子高高扬起,挥出一条流畅的曲线。拳头离开他身体的那一刻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穴口张成一个大洞,不能立即恢复原样,一张一合地可以窥见鲜红的内壁。方齐修滑落到浴缸里,胸口起起伏伏。
“哥你还好吧。”
“还好。”他把浴巾展开,遮住了整张脸,闷闷地说,“谢谢你,殊柔,早些睡吧。”
“晚安,哥。”她推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