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阳光透过轻薄的窗纱在洁白的墙壁上映出树影绰绰,梁声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看见方崇平把窗子打开,细致地修剪窗边的一盆兰花。昨晚他跪在书房睡着了,看来睡得还挺沉,连什么时候被抱到床上都没有印象。被窝里柔软又暖和,让梁声倦怠得不愿意起身了,他摊开四肢,舒展了一下身体,腿部的肌肉却突然开始痉挛,痛得他扭曲了表情,坐起来抱着腿呻吟出声。
方崇平听到他这边的动静,走过来掀起了被子,抬起他的腿给他拉伸。梁声的腿白皙得出奇,像是那种生了重病深居简出,久不见日光的白,这显得他膝盖上大片的青紫格外突出。
“膝盖疼吗,给你揉揉?”方崇平轻轻地问。
梁声表情缓和了不少,点了点头。
方崇平的掌心热热的,摊开药酒,包裹住他的膝盖缓缓揉搓。从梁声的角度,能看到他没来得及打理精细的头发乖顺地垂在额上,细密的睫时不时眨动一下,他做一件事情的时候通常十分专注,好像眼里只有这一件事情似的。梁声不知怎么心里温温热了起来。方崇平一抬头正好对上他的眼神,梁生慌乱把目光撇开了。
方崇平以为他先前在看他手上的戒指。
“好看?”方崇平笑着问梁声,想起有次忘记摘下戒指,弄疼了他。
没来得及等梁声答话,方崇平把他按倒到床单上,钳住了他的下巴。他把手指递到梁生的嘴边,缓缓地说:“取下来。”
梁声顺从地用口腔纳入了他的手指,药酒辛辣的味道在他嘴里挥发,梁声的眼睛被呛得红红。他用牙齿卡住戒指,把它取下来衔在了齿间。
“别掉了,否则抽烂你的屁股。”方崇平的手划过腰间,往他的身下去了。梁生伸出手,挡住了他的动作。
方崇平看穿了他的顾虑,“还早呢,不会耽误日程的。”他轻笑一声,调侃道;“你这个秘书倒是当得尽职尽责。”
方崇平把他的内裤从脚底褪下,膝盖挤进他的双腿间分开,伏在了他身上。他把头埋进梁声的颈间舔舐他的喉结,梁平倒吸了一口凉气,仰起脖子,任他动作。
麻酥酥的痒让他忍不住开始扭动身体,方崇平按住他的肩膀,移到他胸前啮咬他挺立的乳粒,梁声含糊地哼鸣了几声,腿间的家伙精神奕奕地站了起来。舌头在乳晕上打着圆,方崇平时不时用牙齿搔刮小小的前段。梁声动情地挺起胸,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抱住了他。
方崇平环住他的身体,把他丢到床边,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梁声听见身后窸窸窣窣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接着被把住腰身,由着粗壮的茎声贯穿他湿软的甬道。“啊......”他放声地叫喊了出来,齿间的戒指在床单上滚动几圈,落在地面上“叮”地一声轻响。
“戒指掉了。”方崇平凑到他耳边低低地说。
梁声心里一紧,收缩穴口,把方崇平箍得低吟一声。他伸出手臂探出身子准备去够那枚戒指,方崇平把他拖回来,又没入了他。
“想耍赖?”方崇平在他颤动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
梁声呜咽了一下说,“时间快来不及了。”
方崇平翻转了他的身体,在他的肉穴里冲撞了百十来下,把浓精射入了他的深处。梁声瘫倒在床上,白浊如水一般从顶端淙淙流出,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放空了思绪。
方崇平越过他把床下的戒指拾起,他拉起梁声的手,端详了一阵子说,“好像还挺适合你。”他托住他的手,把戒指套入了他的无名指。
“很漂亮。”方崇平轻轻吻了一下他的指端。
三颗碎钻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闪着银光的环在他手上严丝合缝。梁声脑子里风云激荡,他想起他曾经把项圈套在他的脖子,那代表着一种主奴式的契约,和对所有物主权的占有与支配。戒指代表什么呢?它应该更神圣一些,是一份承诺、一种责任,会将过去和未来牢牢联结。他望着走到镜子前系着领带,面色恢复冷峻的方崇平,晃晃脑袋对自己说,别傻了,你早知道他是那样阴晴不定的性格,高兴起来什么东西都送。他的心里其实空无一人,表面再花团锦簇,几尺之下,也是亘古不变的冻土。
方崇平到床头柜里取了一个螺旋状的肛塞,他返回床边对梁声说,“去公司再给你清理。”说完把肛塞纳入了他的穴口,引来梁声一声闷哼。
“今天日程有什么安排?”
梁声穿戴整齐,紧跟着他下楼,“上午九点半有一个季度总结会,下午......”
下楼时,早餐也正好端上了餐桌,“爸爸,早上好。”“方总,早上好。”方崇平点点头,“早上好。”大家都很有默契地一致忽略了梁声。
三男二女操起刀叉默不作声地切割着盘子里的食物,倒也诡异的和谐。梁声斯文地咀嚼着嘴里的食物,余光瞥见方崇平朝他柔和地笑了笑,他心中警铃大作,直觉没什么好事。
身体里的肛塞猛然胀大了,抵住那一点猛烈地颤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噪声。梁声低下头咬着唇,餐桌上握着刀叉的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