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阴户的心肉儿都是一层血湿,不觉失声道:“怎么弄得这等模样?”
又细看了一会,道:“啊!这没心肝的家伙,他一定是用药了。”
丽鹃道:“也没见他用过,但见他的肉棒插在我这里如铁棒一般椿捣,十分疼痛。他将我抽死三次,连我的淫水都吃了。”
世韶道:“真有他的一套。”
丽鹃道:“他不但弄了我,又把阿香玩了一阵。他那男根还硬帮帮不泄,又把阿梅弄了一阵,弄的依呀乱叫。”
世韶道:“他既如此心狠,又弄了阿香,还开阿梅的原封,此恨怎消!也吧!我先与你治了阴户,再和海山算账!”
世韶晓得些草药,煎了剂药汤,与丽鹃洗了一遍,才觉好些。
丽娟感激道:“你待我这么好,我还偷偷想着别人,真是太惭愧了!”
世韶道:“我的肉儿,倒是我误了你了。以后再不和他弄就是了。”
丽鹃道:“我老公心肠真好!只是此恨不消,如何是好?”
世韶道:“慢慢再说吧!”
丽鹃道:“我好讨厌海山这个狠心人,你如今再不可和他往来了。”
世韶笑道:“不和他来往岂不是更便宜便宜他,只想起就呕气!”
丽鹃思量一会道:“我有办法了。”
世韶道:“有什么办法?”
丽鹃道:“他白白的弄干了你的老婆,你也应干他家的女人才是。只是海山还没有老婆,他的姨娘才三十岁,又守了几年寡,安排得他的娘姨,让你干了,我才心息。”
世韶道:“若是海山的娘姨,原也生得白白净净,而且也标致秀气,只是坏了人家的贞节,心里不忍的。而且他的娘姨有点脾气,又是不容易惹的。”
丽鹃道:“想不到你还这等仁心仁德哩,若依了我的计策,才不怕他的娘姨的阴户不让我心肝的肉棒捅穿射精在里头哩。”
世韶道:“好!快说来听听,看你的本事如何。”
丽鹃道:“海山最近不在家,你把她姨娘接来和我同住,既是通家走动的好兄弟,他的娘姨必定肯来,那时我另有绝妙计策,自然包你上她的身。”
世韶道:“好!就看你的了!”
次日清早,世韶就到海山家去把他的娘姨请过来。
娘姨带着她的女儿小娇,来到施家,丽鹃赶紧出去迎接他,见了娘姨,喜玫玫的笑道:“娘姨,一起住热闹啦!”
娘姨道:“多谢你老公接我过来,只是我心里有点儿不好意思。”
丽鹃笑道:“只恐怠慢您哩!”
娘姨道:“那里话了。”
丽鹃叫阿香、阿梅排了好些乾果瓜子,一齐吃了一会。
世韶也不来相陪,只有丽鹃在旁边坐下,好像婆媳一般。
娘姨道:“既来打搅你家,每日只吃家常茶饭,决不可因我这般盛设。”
丽鹃道:“婆婆不用吩咐,粗茶淡饭而已。”就另取收拾一间房安歇过夜。
次日清早,世韶起来,说要到乡下探个亲去,过几天才能回来,就道别了娘姨,这是丽鹃叫他这样告别,实躲在施宅僻静的房间里去,娘姨只以为世韶果然去了。
晚上,丽鹃到娘姨房里来,说道:“今夜晚他不在家里,我怕冷清,今晚就陪着娘姨睡,不知你肯不肯?”
娘姨道:“怎会不肯。”
丽鹃悄悄吩咐阿香去陪世韶睡觉,又叫阿梅办了夜饭过来,和娘姨对吃。
娘姨只有一杯酒的量儿,被丽鹃劝了几杯酒后道:“大嫂,我醉了,睡了罢。”
丽鹃道:“收了夜饭就来。”
丽鹃要替娘姨脱衣,娘姨把自家外衣脱去,上了床,向丽鹃道:“分头睡罢。”
丽鹃道:“正要和娘姨说些闲话,同头睡才好。”
娘姨毕竟醉了,真性拿不住,就说道:“我十来年没人同头睡了,也好,今夜就和大嫂同睡吧!”
丽鹃心想:有定要撩拨她心动才好。
于是对娘姨道:“娘姨脱了衣服睡罢,我们着了衣服便睡不着。”
娘姨道:“只是有点儿不好意思哩。”
丽鹃道:“咱俩都是女人,怕什么不好意思呢?”
娘姨只好脱去了内衣,赤条条的向床里边去睡了,只是二人分被而睡。
丽鹃道:“今夜有些冷,要和娘姨一被睡。”
一边说,一边把身子钻进娘姨被里来。娘姨也难推他,只得同被睡了。
娘姨带醉,昏昏沉沉,忽然吁了一口气。
丽鹃问道:“娘姨因何叹气?”
娘姨道:“我今日和大嫂同睡,倒惹的我想起死鬼丈夫,所以这吁了这口气。”
丽鹃道:“想他做甚么?当初过得好么?”
娘姨道:“与我结婚四年,他就过身了。”
丽鹃道:“如今也有好多年了,不知夜间想他不想他?”
娘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