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力道推着他的肩膀,把狗卷棘推倒在床上。他的睡衣顺势掀开了一些,露出男孩白皙柔嫩的腰肢和隐约的腹肌。狗卷迷惑地抬头。
女人的手指在他脸上的咒文旁摩挲、若有若无地触碰着,语声像是恶劣,又像是慈悲:
就这样舔。
她骑在了他身上,并且,抬起身子。
狗卷棘突然意识到她要做什么,一阵惊慌袭上心头,来不及细想,沙哑的咒言脱口而出:
等、停下!
可令他更加惊讶的是,这句咒言一出口,熟悉的反噬感立刻磅礴汹涌地回馈于己身以陌生的情欲的方式。
他预料到女人很强大,自己的咒言恐怕不能起到什么作用,可是他没想到这次的反噬并不是疼痛出血,而是在他身上点燃起阵阵情潮。
比刚刚的咒言强大数倍的力量统摄了全身,狗卷棘的性器几乎是立刻硬得发疼,并开始自动分泌润滑的液体,全身的敏感点也开始一阵阵酥麻颤抖。
这可是你自找的。
是他自找的吗?是他,做错了吗?
混乱的大脑已经不能处理更多,只能下意识接受来自上方的女人的语句,她的话像是有种威严的力量,让人信服。
狗卷棘难耐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从口中发出一阵阵喘息。
呼、鲑、鱼子
被折磨得不行的少男只能无力地说出一些饭团馅料的样子,真是又好笑又可怜。
你居高临下地低头看着他,白皙的脸上滑过高热和动情的汗珠,粉红的潮晕在皮肤下涌动,鲜红的唇瓣微微张开,露出娇嫩的舌尖和其上的黑色咒文。
手指伸进去,你抚摸感受着咒纹的形状,一边玩弄着他嘴旁的纹路,让他的口水无法控制地流到自己身上,舌头被你翻来覆去地搅。
不要这样他含糊不清地说,挣扎着想避开,却好像在迎合舔弄着你的手指,更加淫荡了。
而且这句话的反噬,好像又把他弄得更糟糕了,眼泪都无意识地流了出来。
还没开始肏呢,狗卷棘就已经一副不堪玩弄的样子了。
你终于欣赏够了,然后,把自己的下体坐到了他的脸上。
身下的少男呜呜挣扎抗议了几下,身体也在扭动着,可什么都无力改变,他大概是想忍受着早点完事,随即乖顺地伸出舌头给你舔了起来。
狗卷棘正在发烧,脸蛋和舌头都是温热发烫的,贴在你的阴部上有种格外的舒服。你先是蹭着他挺翘的鼻尖,用它抚慰着敏感的阴蒂,让穴口里流出的汩汩蜜液都被狗卷棘用嘴接下,而后你稍微往下坐了点,让他能够含吮住阴蒂的位置,履行他的承诺。
要好好舔哦。你抓着少男浅色的头发,上下蹭动着。
第一次做这种事的狗卷棘只能迷迷糊糊地被你带着节奏走,被闷到窒息也不敢说,被喂着蜜水也只能乖顺地滚动着青涩的喉结咽下,喝不下太多就会从嘴侧流出来,和口水一样,滑过圆形的咒纹,把那道纹路沾湿得无比下流。
他正在仰头努力舔弄着女人的阴蒂,整个呼吸都是她的味道,高烧中烫人的舌尖绕着阴蒂打转,从温度和力度上带给女人双重的熨帖,弥补了少男青涩的技巧。昏昏沉沉的大脑已经不能思考别的,只剩下忍耐着情欲、闷热、缺氧和头皮传来的刺痛,好像全身只剩下了那张小口,做女人的肉体吮吸器。
因为是咒言师,狗卷棘的唇舌比常人更敏感,这个秘密几乎不会有人知道,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现在他发现,这件事变得无比难忍、无比恼人,因为和女人的阴蒂接着吻,他的唇舌和其上的咒纹能明确地传来那种滑腻弹嫩的感觉,已经感受到酸麻的时候,舌头依旧能因为阴蒂的撞击而带来阵阵酥痒的快感。
给女人舔着阴蒂,他也变得更硬、甚至全身都开始奇怪起来。
床单被抓出深深的褶皱,女人毫不留情地肏着他的脸,流出的液体蹭得狗卷棘从脸到扬起的脖子、突出的喉结、纤细的锁骨上都是。
他俊挺的鼻尖被当成戳弄的工具,携带天生术式的唇舌只剩下了取悦的用途,狗卷棘的脸颊一片滑腻,分不清是他的泪水、汗水还是女人的情液。
他只知道,女人抓着他头发的手越来越用力,肏弄的频率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狗卷棘似有所觉,他连忙仰起脸,更加用力地舔弄起来
女人阵阵收缩的阴唇挨在他脸上,她终于高潮了。
狗卷顺从地喝下了她高潮后流出来的东西,胸膛起伏喘息着,终于眼前又一次得见了光亮。
她尽兴后餍足的脸出现在他面前,狗卷眨掉泪水,望着这张脸,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下女人可以走了吧。
然而事与愿违,这个陌生女人从来就没顺过他的意。她眼睛亮亮的,看着狗卷乱七八糟的湿漉漉的脸,突然扬起一个孩子气的笑容。
都这样了,不如我也让你高潮一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