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呜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了了咕呜
高专的寝室里,本该安静和谐的房间,传来一阵阵妩媚的声音。
狗卷棘被身后的女人搂在怀里,还未长成的少男白皙纤细,可以被她的怀抱完全笼罩,鼻端浮动的都是她身上的香气。
那天狗卷棘沉沉睡去,醒来之后,烧完全退了,女人也不见了。只有酸痛的身体,干涸的痕迹和凌乱褶皱的床单,提醒着狗卷这一切并非虚假。
犹豫不定很久之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最终还是没有把她的存在上报给老师。
她只是让自己给她舔了一下,并没有做什么危害高专的事情不是吗?
并且她好像并不是咒术师。
狗卷棘本以为v给他设下的是类似于束缚或者术式之类的东西,但他很快发现,只有在v面前,他才能说出咒言以外的话,离开了v之后,咒言还是照旧。
想起一不小心让熊猫同学绕操场跑了三千米的事虽然最后被理解成普通的恶作剧了,狗卷棘庆幸自己说话的对象不是真希,不然感觉自己会死得更惨。
与此同时,v也在时不时出现在他面前,每次都在他独自在寝室的时候,每次的要求都是轻轻巧巧的一句给我舔吧。
狗卷棘就当作是自己能够说话的代价,反正只是很普通的事情。
因为太过渴望正常说话的感觉,他甚至能忍受舔完之后女人对他的玩弄。
从来没有正常说过话的狗卷棘,刚开始还不是很能分清咒言和语言,有时脱口而出的是咒言,而对v使用咒言的反噬是奇怪的情潮。
恶劣的v总是会在这种时候幸灾乐祸,或是抓住他的弱点玩弄一番。未经人事又格外敏感的少男怎么能经得起她的把玩?
所以不知不觉就变成这样了。
要、要受不了了呜、咕慢、慢一点啊啊啊
她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热气喷到狗卷棘洁白的耳朵上,带来一阵酥麻和红晕。
求我?她又在恶趣味发作。
而狗卷棘早已放下了羞耻心,自暴自弃地哭喊着:
呜求你、求你了慢一点吧啊嗯呼、啊!!
女人的手在少男粉红的阴茎上揉弄抽送着,另一只手在他的胸口掐揉着乳头,淡粉的乳头被掐得红肿成了一粒葡萄。
v总是喜欢残虐地玩弄他的乳,有时候做完了仍然消退不下来,害得狗卷棘走路的时候都在含胸驼背,生怕顶起了衣服,被人发现。
过于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少男的大脑,让他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女人的手会有这么大的魔力,也不知道原来快感到了一定程度会变得如此难熬。
为了让女人不这么玩弄他,狗卷棘崩溃之下连狗叫都学过。那天一边抽泣着流泪、一边汪呜汪呜叫着的少男被女人用手机拍了下来,反而成了日后让他做更过分事情的威胁。
这样敏感的你太可爱了,真淫荡女人细细密密地吻着他嘴侧的咒纹,狗卷昏昏沉沉地转过头,细小地哭泣着,一边和女人接着吻,伸出舌头与她纠缠,不顾口水都流了下来。
敏感的唇舌被煽情地舔弄着,更加刺激的快感从脊髓升起,像是一阵电流通过身体。
要、要去了咕呜、要高潮了、狗狗要高潮了呃啊!!
嗯哼,成为我的东西吧。
在女人手中,狗卷棘又一次高潮了。
去了
少男青涩秀气的脸上面色潮红,双目失神,泪珠仍在滑落,鼻腔里时不时发出一声抽噎,倚靠在女人温暖的怀里。
狗卷棘从来没有一次性说过这么多话,但在女人面前,他可以无休止地说个不停,像个正常人一样。
虽然女人教给他的,大多数是一些淫荡下流的话、用来羞辱自己、取悦她的话,但好奇心很重的狗卷棘内心其实并没有非常排斥,对他来说,说这种话也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虽然后期的失控和沉迷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事情了。
除此之外,狗卷棘其实也经常在她面前喋喋不休一些其他的事情,大多数是一些日常的琐碎,和同学的事情、前辈的事情、老师的事情从来没有人能听的话,女人总会托着腮,好奇地听他讲。
在她面前,狗卷棘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感受。
是畏惧?是向往?是沉溺,快感?还是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甚至有时候狗卷棘会想,如果换一个方式遇到她,她们会不会变成比现在更好的关系。
他不能联系v,也不知道v什么时候会来,每次出现都凭她的心情,有时候连续几天,也有时候好几天不来,最长时间是13天,狗卷棘几乎以为她不会再来了。
v来去自由,从不过夜,也不说自己的事,不说自己的身份,除了一个不知道真假的名字,狗卷对她一无所知,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咒术师。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力量能让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