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的房间里,大红色床衾上,新婚燕尔的一对小夫妻,赤身裸体,脖颈相交,缠着身子翻滚在床上。
此刻天还没完全黑下来,婚后还不过五日的小两口,便急不可耐关了门儿落了窗,脱光衣服光溜溜爬上床,干起那甜蜜销魂的勾当来。
新娘名唤芸娘,十七八岁芳龄,长得闭月羞花,婀娜多姿,是这梅县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儿。
新郎书香门第出身,名唤徐文 貌若潘安,丰神俊朗,年纪轻轻还不满二十,就中了秀才。也是这县里有名的大才子 。
一对新婚璧人,郎才女貌,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床上动静搞的挺大,珠钗脱落,发髻散乱的云娘,窝在丈夫怀里,双脚勾着他的虎背,挺着高耸入云的奶子,轻启红唇,一迭的娇叫,【相公,我要……我要……】
【这就给你,这就给你,娘子,别急!】
徐文也已到了情欲高涨的时刻,口中边喊着云娘的名字,边将她压在身下。急不可耐分开她两条玉腿,屁股挤进她腿根里。
充血膨胀壮大到爆的男根,抵着流着蜜汁,半启穴口的小洞,滑溜溜挤了进去。一冲到底,整根湮没在云娘身体里。
【嗯嗯……】
水乳交融,浓情蜜意的小两口,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声,令人脸红耳赤的闷哼。
殊不知,就在两人情意绵绵,难舍难分的时刻。屋外窗格子上,却伏着一团黑影。
格子上贴着的大红窗纸,被黑影用舌尖舔湿,捅出一个圆圆的洞来。一双充满妒火的眸子,贴着孔洞朝里觑望。
当看到床上融为一体的裸鸳鸯时,眼珠登时睁得老大,色淫淫贪婪的目光,毫不掩饰从眼底流露出来。
观摩到精彩劲爆处,裂开一张惊愕的大嘴,急忙掏出下面那硬邦邦的淫物,对着床上人儿,就打起了飞机。
黏腻腻的污物,喷的满裤裆都是。黑影似乎上了瘾 握着金枪不倒的淫具,继续飞快的撸着。
而榻上缠绵的一对男女,也到了登峰造极的时刻,动静搞的越发大,床榻都跟着咯吱吱摇晃起来。
【相公……快……快啊……】
云娘已快要高潮,扭着身子,面若桃花一声声地浪叫。
【娘子,你好美啊 !】
情欲冉冉的徐文,早已汗流浃背,滚烫的汗珠,一滴滴落入芸娘乳沟,奔着小腹滚滚滑落。
情到浓时,失控的徐文,受不了慢条斯理耳鼻厮磨的慢弄,如猛虎出山,屁股耸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力大到能搏倒一头牛。
芸娘娇娇柔柔的身子,似被大风席卷,摇摇晃晃,撞的快要散了架。
泄了身的徐文,发现情况有些不对,一向甜蜜互动的娘子,怎的突然就没了动静。
红艳艳唇瓣上,似浮了一丝丝淡青。
【娘子!娘子!】
徐文唤了两声,见不答应,忙在芸娘小脸上,轻轻拍了一拍。
见芸娘依然没有任何反应,这才唬了一跳。探指在她鼻端试了试,这一试不得了,芸娘她,她居然断气了。
不知所措的徐文,抱起芸娘身子,失声恸哭起来。
而伏在窗外的那团黑影,却无声无息,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里。
月高风黑,暮色森森,山谷里漆黑一片,寂寥的有几分鬼魅,几分涔人。
黑灯瞎火的林子里,蹿出两条人影来,一高一矮一胖一瘦,手里攥着两把铁锹,朝前面的一片坟地里走去。
【叔,我们这是干嘛啊?】
【挖坟!】
【那徐家少奶奶不是断气了吗?】
【你还问我,这不都是你办的好事?让你偷一点蒙汗药来,你却偏偏从鬼道士那偷来了什么狗屁假死药。口口声声炫耀多么多么的神奇,吹的天花乱坠。叔我一时没忍住,就将那整包都下到少奶奶的羹汤里了。压根我就不信这个邪,本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承想,居然真起作用了,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如花似玉的少奶奶就没气了,也不知是真死,还是假死了!】
【叔你可真狠,怎么整包都下了?那老道只是给母猪下了三分之一,那母猪整整躺了三天,都不待动的!你居然给徐家少奶奶下了一整包,我看是完犊子了,这少奶奶指不定救不活了!】
【就你个乌鸦嘴!】骂着,来福就朝狗子的耳朵上拧去,【小兔崽子,你知道那徐家少奶奶有多漂亮吗?整个梅县的大姑娘小媳妇加一起都不及她万分之一,美人中的美人儿,像从画里走出的翩翩仙子。】
【真要如叔说的那般美丽,楚楚动人,确实是可惜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万一那徐家少奶奶一命呜呼,救不活了,长得再漂亮也没鸟用啊?叔你还是看开点的好!】
这叔侄俩人都是梅县周边村子里的人,叔叔叫来福,侄子小名唤作狗子。
来福是徐家雇的打杂短工,因人长得皮糙肉厚,身强体壮,也就农活不忙的时候,来徐家担担水,劈劈柴,干些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