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安从未同任何人提起过,他平日里表现出了足够体面的绅士风度,可事实上他讨厌火焰也讨厌女人,凯菲拉就像他的噩梦一般,占据了他厌恶的全部。他看着那个女人脱掉沾染酒渍和血痕的裤子,将假阳具绑在腰上,然后她坐回床上,掐住他的膝盖掰开他的双腿。安不想知道也无法理解她的行为,只是那根遮掩了她棕红色耻毛的假阳具,让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如果现在他的手脚可以动,他不会让她触碰哪怕一根手指,绝不。
凯菲拉不是海妖,她并不清楚此时此刻安的脑袋里装了些什么,但从他冷冽的眼睛里,她不难猜出他的心思。厌恶和愤怒是被她掳上床的男人的标配,可意外的是从安的绿睛里凯菲拉捕捉不到一丝一毫的恐惧,这样一份骨气倒是让凯菲拉想要为他吹口哨了,但这并不代表她会停下接下来要做的事——她会强暴他,将他当作廉价的男娼那样肏他的屁股。
象牙白色的假阳具在安的后穴凿开了一个肉孔,他是个处子,是虔诚的信徒,就连前面都从未使用过,更枉论后面。凯菲拉毫无怜悯的往里顶,疼痛让安挣扎的很厉害,他整个人在床上扭动,两条腿胡乱踢踹,凯菲拉的床不停的摇晃,床板几乎散架,然而猎物的挣扎从不会让她心生犹疑,只会让她暴虐的本性愈发兴奋。
女海盗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她掐住安的腰窝对他笑道:“别乱动,不然只会更痛。”她并不是在威胁,而是在对他阐述事实,哪怕今夜他被她折磨的鲜血淋漓她也不会停下,受难的猎物如果不知道如何保护自己,只会吃更多苦头。
“疯子,恶魔……”尽管安努力让自己听上去凶狠又充满怒火,但这些话作为谩骂,比起凯菲拉熟悉的海盗船上问候对方全家的荤话而言听起来温和太多,没能让她生气,反倒让她想笑。
“你可真是个教养良好的绅士。”这句夸奖在这样的情况下像极了讽刺,让安原本就因为伤痛而失去血色的面孔更加惨白。
安咬住嘴唇,他的双目被额头渗出的冷汗蒙住,但在这个时候他却选择了死死盯住凯菲拉,和在甲板上时不同,现在他的视线没有丝毫避让。当遭遇未知的时候他会选择避险,而当无法逃脱的时候他选择面对,凯菲拉觉得安绝不是神职人员,甚至不该只是个商人,理性和勇敢他都具备,这让他比最初因为外貌被女海盗看上的时候更加可口。
也许她在凶险的海洋中捕到了最上等的猎物,这念头让凯菲拉的情绪更加高涨。
凯菲拉用力捅了进去,假阳具整根没入,一插到底,她的大腿贴上安的屁股,被撑开的后穴渗出腥红的鲜血。安的脖子仰起,眼睛向上翻,张大了嘴却听不见有喘气的声音。从身体内部被破开的疼痛让他失去了几秒钟的五感,就连包裹着绷带的刀伤也没法和这份疼痛比拟。他被塞满,满到溢出鲜血,他的脑袋一片空白,黑暗中他看到凌星光点在眼前散开,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安的身体在痉挛,他被汗濡湿的浅色金发铺散在凯菲拉的枕头上,像是深海中被魔鬼藻缠住的人鱼那样凄美无望,令人着迷。但即便是最柔弱的水母也生有带着剧毒的钩刺,大海之上没有任何猎物会任人宰割,在凯菲拉欣赏他美丽脸蛋的时候,安的膝盖顶向她的腰窝。那些没有章法的胡乱挣扎都只是掩饰,哪怕身处完全被动的境地,他也在找寻一个能够将她击倒的机会。很可惜凯菲拉喜欢好看的男人,却从不会为他们动情。她没有躲闪,却伸手轻易扼住他的膝盖,在安变调的呻吟中她轻易卸下他的关节。
“不要做蠢事。”烛火下男人的面孔一片雪白,凯菲拉将他没法再施力的双腿丢到一边,扳过安的脸与他对视。他确实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并不是说他瞳孔的色泽有多么鲜艳,而是那双灰绿色的眼睛里,即便此时此刻也能看到沉默的怒火和不屈。真想让他哭出来啊,残酷的念头盘旋在凯菲拉心底,她用力一个挺腰,血混着肠液从他的后穴中带出一串水音。
安的手臂虽然瘦,但他整个人并不孱弱,疼痛让他的手紧握成拳,鼓起的筋肉显出利落的线条,威克利夫老头借给他的内衣早被凯菲拉扯坏,泛黄的破布已经没有了任何遮掩的作用,凯菲拉注意到他的身上除却新伤,还有不止一条鞭痕从侧肋延伸到后背,让他本该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瑕疵。
虔诚的信徒用荆条对自己施加惩罚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可凯菲拉却讨厌这些伤疤,并不是因为同情,而是因为她自己的后背也有类似的痕迹。她才不会像安一样没事自虐,那些鞭伤是她被西班牙海军抓捕时留下的烙印,每一道伤疤都满载着糟糕透顶的回忆。
“喂,笑一个。”女海盗捏住安的下巴,如果在这种美好的夜晚也要回忆那些惨叫和鲜血的话,她宁愿用眼前这个男人的痛苦替代。
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在强暴他,冰冷的阳具撑裂后穴,尾椎骨传来的疼痛烧灼着神经,这种时候他怎么可能对她露出谄媚的笑容。他咬住自己的舌尖将将一切喉咙中的声音都咽回去,狠狠的瞪着她。
“啪。”凯菲拉给了安一个巴掌,她可不会怜惜他,男人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