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完精后,沈鹏趴在苏诗筠凉爽的身子上,躺了好一会儿,才从她还在恋恋不舍地吸着肉茎的穴儿里把阳具拔了出来,躺在她旁边感受自己吸取到的玄阴之气。
这一感受,却是让沈鹏心里有些疑惑了,咋得他一丝玄阴之气都没吸到?可娇媚的小美人还躺在他身旁,软绵绵地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沈鹏也不好不顾她,只得先放一放,打算玩弄几下身边的雌淫贱畜,再从她身上吸一次试试。
他扭头一看,见苏诗筠还捂着小脸,不肯见人,就心中一动,手一抬,摄来一卷玉筒,往苏诗筠还在往外流着白精的美穴里插了进去。
「唔啊?……主、主人?……」
小穴里的嫩肉传来冰冷坚硬的触感,与男人阳具的火热触感不同,让苏诗筠心中一惊,这才放下挡在脸上的小手,看了看是什么在弄自己的穴儿。
「哼?!主人又欺负人?,怎么什么都往诗筠小母猪的骚穴里塞啊?~」
感受到身旁美人幽怨的眼神,沈鹏笑了笑,又伸手把玉筒往苏诗筠的蜜穴深处推了推,笑道,「主人我好心给你这爱漏尿的母猪贱穴送本书过去,让它好好读读,免得每次肏穴都漏的满屋子都是,你这无脑的淫贱母猪还怨我了。」
「而且,这一塞,主人的阳精就流不出来了,以后生个白白嫩嫩的乖闺女,一起来主人胯下当头淫乱的母猪,岂不美哉!」
沈鹏坏笑着,凑到苏诗筠耳边说道。
「呀?!主人你这大恶人?,要了诗筠小母猪的身子不说?,连、连小母猪的女儿?……小小母猪?,都不放过?!诗、诗筠小母猪不理你了?!哼?!」
苏诗筠一听沈鹏居然打着这坏念头,惊得话都有些说不来了,支支吾吾地说完就背过身去,不看沈鹏,但一只手却偷偷伸到自己的穴儿处,把那玉筒又往穴儿内送了送。
这可把沈鹏看笑了,他伸手揪了揪苏诗筠背身后露出的小屁股,就把头凑过去,想对她说些什么。
可就在这时,之前还在和沈鹏调笑打闹的苏诗筠竟是倏地气息大变,身上倏地冒出一股冷冽的妖气,还未等沈鹏凑过去,就转头一口咬了上来。
在苏诗筠展现异样的那一瞬间,沈鹏就暗道要遭,赶忙身子一扭,试图躲开这一下。
但还是晚了些,练气顶峰那凡铁不能伤的身躯竟是给苏诗筠张嘴就咬下一大块肉来。
苏诗筠娇嫩的小嘴上下张开出一个惊人的幅度,长长的尖牙狰狞无比,正大口咀嚼着嘴中那一大块连皮带肉的血肉。
唔!还好沈鹏避的及时,只让肩膀处给撕下一大口血肉来,虽然还是血淋漓的,但未曾伤筋动骨,可也还是让沈鹏吃疼地闷哼一声。
沈鹏的反应也是极快的,他当即就唤出桃花瘴裹了自己的身子,又打算召出秦妙嫣,护住自己。
但这时沈鹏的背后传来一道破空声,在沈鹏的神识中,他的身后凭空跳出一条硕大的白鳞蛇尾,向他抽打过来。
啪!蛇尾带着沛然难挡的惊人巨力,拍打在桃花瘴上,粉红色的瘴气顷刻间便被击穿,让苏诗筠一尾巴狠狠地鞭打在沈鹏的背上和头上。
『怎会如此?!』沈鹏能够察觉到来自背后的袭击,但却无能为力,额头冷汗狂冒,心中又是惊惧,又是愕然。
他不禁为自己先前的精虫上脑感到后悔,一路上的警惕就是个笑话,给美人一勾就上了当。
但再怎么懊恼,都是晚了的。
噗哈!苏诗筠随手一击就让仓促下受袭的沈鹏连秦妙嫣都未来得及召出,被打的猛喷一口血,五脏六腑都要给移了位,剧痛不已。
背后的肋骨向下凹陷了一寸有余,也不晓得碎了多少根,断裂的骨刺扎进肉里头,让他有些呼吸困难。
脑海更是一阵眩晕,久久不能起身。
沈鹏怎么也想不到,怎么看都是凡人的苏诗筠,先前还在欢好,一转眼就变得极为陌生,毫无征兆的成了筑基期的大妖,一下打得他还手都难,只能勉强驱使苏诗筠菊穴处的淫奴印。
一击得手,化身妖魔的苏诗筠还不罢休,她张嘴一吐,就有一道青色的剑光从喉中飞出,寒芒三尺,虽短犹利,剑芒吞吐间直向沈鹏颈间刺去。
好在淫奴印发挥了作用,苏诗筠蛇眸一转,似是看见了什么满意的事物,眼中杀意慢慢褪去,分叉的蛇信舔了舔自己红润的朱唇,裸着双乳的胸口有些期待的一起一伏。
那道青色剑光随即灵活一转,未曾割下沈鹏的脑袋,又收了剑芒,露出一把剑身扭曲的无柄骨剑,苍白的剑身对着沈鹏的后脑勺就是一拍。
而沈鹏已经被那一尾巴抽得整个人都要散架了,连让他心中悔恨的余地都没有,再加上骨剑的袭击,剧烈的痛楚从背部和后脑勺传来,即使沈鹏竭力强守灵台清明也不免沉沉昏了过去。
昏迷前的最后一眼,留在他眼中的,是竖瞳浑黄,口吐蛇信的苏诗筠面带妖冶的媚笑,嘴里嚼着男人肩上的血肉,带着蛇鳞的纤细双手扳开自己粉嫩的菊穴,往他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