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营造的暧昧气氛以没有安全套而告终。
此后在菲斯古城都维持原状,只是有什么在两人中间悄然改变,毕竟已经确认心境,只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愉悦很久,至少牧野是这样。
直到他们去舍夫万卡做了个纯蓝的梦,清爽的地中海风吹来满眼的蓝,运气不好刚到就撞上阴雨蒙蒙,下午四点之后整个蓝色小镇透着阴郁的光。百无聊赖回到住处,薛茹摘下发绳扔进抽屉,突然拿着出里面的安全套,在他诧异的目光中说:要不要用掉。
孩童般清澈的眼和这少儿不宜的东西实在不搭,牧野受不了地闭上眼睛:你为什么这么大了还像个未成年。
薛茹长这么大,最讨厌别人说她像小孩子,东西一扔,把抱枕抱进怀里不看他,那算了。
我正好接到了,你说巧不巧。牧野踱步过来,偏头倒下就靠在她的抱枕上,熟悉的痞气又回来了。
说他不想,那绝对是假的。
这大半个月,他就干看她在面前,跟行走的春药似的。
薛茹太了解他的秉性了,抚摸着腿上的人,你不用压着,就当这次是我想的。
什么意思,你是要跟我当炮友?上扬的眼尾妖异中掺杂着点点戾气。
那还是有点感情的。她分析得颇为认真,不管怎么样,你是不一样的。
那就是有感情的炮友。摇头晃脑地撇嘴。
有感情就不叫这个了。这个称呼她难以启齿。
那叫什么?他眼睛一亮,半伏身起来把她扑倒追着问,女朋友?男朋友?
我没有光来温暖你了。
换我来温暖你。
再次被绕进去,薛茹无语问天,我发现你越来越套话了。
也可以不套话的。牧野横躺在旁边,避免压到她,把东西交回她手里,帮我套一下。
用不到了。翻了个白眼。
你摸。他领着她的手往下,灼热地弹跳瞬间彰显他的激动,就起来了。
她瑟缩地吞了吞口水,在烈焰般的眼神中摇头,我怕疼。
不要怕,不要怕我。他抚平紧皱的眉头,你永远可以相信我。只要她看他的眼神含有恐惧,他就会很心纠,那是他最讨厌也最害怕的场面,不要这样看我。
牧野理顺她的额发,在饱满的额头虔诚地吻,然后是彷徨的眼睛,鼓动的腮帮肉,最后是紧抿的嘴唇,在嘴角留下细碎的吻,耐心地等她放松,不自觉地启唇。
唇舌的丝滑和紧贴让人迅速放下戒备,毕竟此时亲密才是最直接的感受,当气息交融熟悉彼此,薛茹再次睁眼,眼里的茫然已经转变为温顺。
灼热的手掌握住她的手腕,领到衬衫前,帮我解扣子。以退为进的暗示,她只要解开一颗,就意味着他也可以钻进她的衣摆。
嗯。薛茹前面已经说过,她是想做的。
孤独太久,她想要被爱,不管何种方式。
衬衫衣扣解得磕磕绊绊,薛茹不敢直视赤裸的眼神,但胸膛的起伏已经足够让她手抖,牧野耐心地等待着,时不时在她脸上留下轻柔的吻,她偏头他便跟着,左躲右逃,最后她没坐稳双双倒在床上,剩下的两颗扣子被拉扯散落在地,还有缺扣衬衫、牛仔裤和其他的衣物。
终于看到肩膀以下的风光,牧野顺着细腻的颈子往下,挺直的鼻子蹭过粉嫩的乳尖,惹来她的轻哼,不安地扭着身子,痒。
湿润的含弄是紧随的安抚,牧野揉捏着另一边,观察她沉浸的状态,小茹。
薛茹感受着他的爱抚,捏紧床单,嗯?
不要怕我。炽热的指尖探进她的花心。
温柔的刺激让她尝试着微微张开一点,嗯
两具年轻的身体开始升温,好像整间房的空气都在蒸发,只能从彼此口中汲取更多。
气氛正好,原以为水到渠成,直奔主题,直到
有点疼,你不要怕。
你别停在半路啊,卡得难受。
那我出来。
进去。
感觉怎么样。
好久没有扩张过,薛茹不光要忍受身体上的不适,还要忍受他的,动啊。
慢慢来。他有点抖,被久违的紧致整得额头暴汗,隐忍着血液里的暴虐因子,在太过磨人的滞塞中挺动下身,滴滴汗珠落在她身上,被他抹去,现在还疼不疼?
你动吧。
怎么样。
要说以前牧野这么问大都心里有数的,不过是增加情调的手段,现在猛地被这么认真地接连追问,薛茹心里非常无语。
惹毛了就是一句,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不行?
此话有奇效,牧野听不得这种鄙视,何况对象还是源自于她的。
索性放开节奏在滑腻中冲撞,寻找深处的紧密,直到黏液溢出,房间里流起潺潺水声,牧野听着她的轻吟,伸出舌头让她含紧嘴里,引领她的雀跃肆无忌惮地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