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日一起吃饭的时候,朝阳不似平时那样活跃,话也少了,只是默默捧着饭碗,数着米粒似的小口扒着饭。没有朝阳叽叽喳喳的声音,一叶乐得个清净,夹着菜,目光顺着他的领口滑进去,眼尖看见他领口下还未消去的艳红吻痕,心里大约明白发生了什么,敛了睫不再朝他看。朝阳还未脸红,一叶便先脸晕红了一片。
奈绪给朝阳夹菜,他只闷声不吭地吃着,也不抬头看她,默不作声的咀嚼,倒是乖得很。直到奈绪往他的碗里夹了个胡萝卜,他才顿住筷子,开口说了声“不要这个”。
朝阳甫一开口,一叶就马上明白了他为什么一直不说话——昨夜究竟是有多激烈,才能叫到嗓子哑成这样。
奈绪见自己对面的人迅速红了耳朵,连握着筷子的手都在抖,而朝阳只顾埋头苦吃,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起了玩心,故意想逗他们,便偏过头问朝阳:“还痛吗?”
朝阳呛咳了一下,险些一口饭喷出来,放下筷子捋了捋胸口,鼓着颊抬起头瞪她,大眼睛里汪着嗔怒——你不知道痛不痛?刚才坐下去都困难你没看见啊?
一叶则是低着头,有一下每一下的扒拉碗里可怜的几片菜叶,像是没听见奈绪的话,死死盯着自己的碗,假装不在意的样子,耳朵却更红了。
“昨晚我看好像肿了。”奈绪假装看不见朝阳的目光,又给他夹了一筷子菜,继续说。这话倒是没说错,昨晚帮朝阳清理的时候穴口就红着,显然被折腾的太过,张着一个小小的眼儿,可以瞧见里头被肏的红艳熟肉的软肉。精液因为射得太深,让朝阳自己努力了一会儿也没排干净,只好把手探进去摸索,软穴被撑开搅了又搅,他险些被手指插的又高潮一回。折腾了许久,好不容易才清理完,本就有些肿胀的穴口更是红得不成样子,可怜兮兮的缩着。
一叶实在不想再听下去,头几乎要埋到桌子底下。
朝阳被奈绪调戏了个够本,锉着牙刚想说些什么,就注意到对面一叶的样子,耳廓迅速也红了,从桌子底下踹了奈绪一脚,开口道:“吃饭。”
话音刚落,就听到屋外传来古耐哼哼唧唧的说话声,好像在抱怨着什么。奈绪侧耳细听了一阵,把碗筷一推,转头道:“我去外面看一眼,你们先吃。”
走过内院的回廊,奈绪就看见古耐和泽宜绕着一个扶着墙的白衣人影不住地转圈,样子十分焦急,叽叽喳喳讨论着解决方法,看到奈绪过来了,立马看见救星般围上来,仰着头七嘴八舌的向她求助。
“……您好?请问……”
奈绪想问一下这位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话未说完,就看见他骤然抬起头,黑色眼眸里水光潋滟,古井泛波,俨然是动了情的样子。奈绪想说出口的话一顿,看着他咽了咽口水。
“……原田把神社交给你了?”他强撑着汹涌而上的情欲,声音都有些低哑,说出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奈绪想起一叶那天交给她的信,上头的署名是单一个“凛”字,便有些迟疑地开口问道:“凛?”
银发的男人垂下头,冷声道:“既然原田已经走了,我便不在这里打扰了。”
扶着墙面的手臂收了回去,凛咬着牙想施法,却腿一软险些栽倒在地上。
性器早已经硬得发疼,透明的液体流得亵裤里潮湿一片,难言的欲望在身体深处流窜,少女一个箭步上前接住他,即使没有真实的肌肤相触,但隔着衣袖的触碰依旧让凛浑身战栗。
“别……别碰我。”凛呼吸急促,伸手想推开她,少女的动作却强硬。
奈绪扶着凛的腰,开口道:“您这样应该暂时没法离开了,之前您是哪个房间,休息一会儿再走吧?”
只是稍稍的抚摸都会让怀里的人浑身颤抖,凛强撑着不想让奈绪发现自己身体的敏感之处,可她下手却也没个轻重,偶然的肌肤相触就让凛几乎要在走廊上达到高潮。
淫水已经顺着大腿的肌肉线条往下流,往脚踝的方向滴下去,看到自己的房门,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两条长腿勉力扶着墙壁站直,手臂软软地推拒了一下:“行……唔,行了,你回去吧……”
奈绪眨了眨眼,眼神示意了一下古耐离开,道:“可是我还想画一幅画……可以吗?”
大脑一片混乱,连怎么走进房间的都不知道。凛躺在新换的床褥上,原本整齐的衣衫大开,雪白的亵裤褪了一半,挂在他的膝盖上。颜色浅淡的性器直挺挺地立着,这个器官本除了他之外从未有人见过,但此刻他甚至连羞耻这种情绪都来不及演绎。
后穴早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淫液在肠道中泛滥成灾,凛难受地蜷缩在一起,甬道深处的麻痒和渴求扑面而来,他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一个震动着的柱状体卡在柔嫩的腿间,微微张开的穴口被轻轻地抵住,手指在空中无助地挥了一下,很快被另一只温暖的手牵住,颤动的物体被自己的手指握住,缓慢地往深处插进去。
“哈啊……嗯……”凛紧闭着眼,情欲烧得他整个人意识不清,酥麻的快感从开阖的穴口一路刺激到他的脊背